惊呆了。他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在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后,这简直难以置信。
他们并非身处一个房间,而是一条走廊——正是四楼那条禁止入内的走廊。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这里为何禁止入内了。
他们面前站着一条巨大的狗,它的身躯几乎填满了整个空间,从天花板到地板。它有三个头,三双凶狠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三个鼻子正朝他们的方向抽动、颤抖,还有三个流着口水的嘴巴,黏糊糊的口水如同恶心的胶绳,从泛黄的狗牙上缓缓挂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它如一座沉默的巨塔般屹立,三双眼睛如同六道死亡之光,死死锁定他们。哈利的心脏狂跳,他明白,他们之所以还未成为那血盆大口下的牺牲品,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让这怪物一时愣住。但那短暂的震惊正在迅速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声震耳欲聋、仿佛能撕裂耳膜的咆哮,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哈利的手指在门把上慌乱摸索,仿佛在生死边缘挣扎——面对费尔奇与眼前这绝对的死亡,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他们一步步后退,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薄冰之上,随时可能坠入深渊。哈利猛地拉开门,砰的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一个世界的恐怖。回到走廊的他们,如同被猛兽逼至绝境的猎物,疯狂地奔跑起来,每一步都倾尽全力,仿佛在逃离地狱的魔爪。
费尔奇的身影并未出现,或许他正在其他地方盲目搜寻,但此刻的他们无暇顾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那恐怖的怪物,越远越好。他们一路狂奔,直到八楼胖夫人的肖像前才气喘吁吁地停下,仿佛刚刚从鬼门关前挣脱回来。
“你们都上哪儿去了?”胖夫人问道,看着他们耷拉在肩膀上的长袍,以及他们大汗淋漓的通红脸庞,“这儿怎么还有个斯莱特林?”
赫敏和罗恩看向身后,“哈利……你……你怎么?”哈利的手紧紧攥住蒋聿怀的手,蒋聿怀慌忙把手从哈利手心抽出,耳朵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别问啦——‘猪鼻子,猪鼻子’。”哈利喘着气说,肖像向前旋转着开了。他们跌跌撞撞地爬进公共休息室,浑身发抖地瘫倒在扶手椅里。
“你今天和赫敏一起睡,赫敏可以吗?”哈利问。
“当然了。”赫敏爽快的答应。
“我还是睡在公共休息室吧,被室友发现了赫敏会不会解释不清楚。”蒋聿怀问。
“这怎么会?帕瓦蒂上次还带她双胞胎姐妹过来呢。”赫敏说。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把那么一个玩艺儿关在学校里!”罗恩抱怨道,“如果有哪只狗需要训练,就是那只了。”
赫敏气冲冲地对罗恩说,“你没看见它站在什么上面吗?”
“地板上?”哈利猜测。“我没有看它的脚,我光顾着看它的脑袋了。”
“不,不是地板上。它站在一个活板门上。它显然是在看守什么东西。”蒋聿怀说。
赫敏站起身,愤怒地瞪着他们,拉着蒋聿怀往女寝走去。
“我希望你们为自己感到得意。我们都差点被咬死——或者更糟,被学校开除。好了,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们要去睡觉了。”
罗恩盯着她的背影,吃惊地张大嘴巴。
“去睡吧,我们不反对。”他说。“这叫什么事儿?就好像我们把她硬拉去似的。”
早晨蒋聿怀想趁着没人偷偷溜回寝室,但是在公共休息室里碰见熟悉的身影:“早上好,哈利。你怎么起这么早?”
“哦,我睡不着。”他说,身子轻轻往左边平移。
“霍格沃茨的床不如家里舒服?”她坐在哈利旁边,调侃他。
“不是……我以前住的都是楼梯下边的碗柜里。”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那为什么呢?”蒋聿怀犹豫一会儿开口问到。
“来到霍格沃茨很开心,但又不那么开心。我开心是不用再和达力表哥共处,不用被他欺负,我还认识这么多人。但是有时候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总感觉不舒服,他们好像都是因为我有什么名气才想跟我认识。”他双手抱膝,扭头看看刚刚蒙蒙亮的天空。
“在中国的明代,有位叫陈继儒的文学家他说过一句话——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她看哈利一脸茫然的看向自己,“你听不懂中文,不好意思。这句话的意思是——为人做事能视宠辱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才能心境平和;视去留如云卷云舒般变幻,才能淡泊自然。”她补充道。
“我一直想问你,你在斯莱特林过的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哈利问。
蒋聿怀愣了一下,想起潘西·帕金森的处处针对,德拉科·马尔福有意无意的嘲讽,微笑着回答:“没有,他们……他们只是不和我说话……没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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