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那时候还在世,农村老家的父母,照顾自己。
“首长!你见到种花家了?”
萝卜这时的眼睛都快喷出了金星,满脸的幸福。
就好像他自己见到了种花家一样。
“嗯,你这么兴奋干嘛,种花家也就是和我们一样的人!”
“该吃吃该喝喝的,除了工作分工不同,我们所有人从严格意义上说都是一样的。”
杨卫国摆酷的无耻炫耀着。
“咋就一样呢?咋一样呢?”
“哎呀,首长你真了不起。首长你现在睡觉吗?还是要完成种花家给的任务呢?”
萝卜的身子扭股糖似的粘着杨卫国转圈。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种花家没派什么任务,就是和我聊聊工作执行情况。”
“还有,你话太多了,哪来的这么多想头,去给我打瓶热水来。”杨卫国吩咐道。
“好嘞!”
萝卜应声就风风火火的向厨房跑去。
“苏大夫,你都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杨卫国面带严肃的和苏蔓蔓打招呼。
心里有些挣扎,有些彷徨,有些煎熬,又隐隐有些期待。
“嗯,我想给你检查完再睡。”
苏蔓蔓迟疑的说道。
心里却有些不安,她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自己以前可没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因为这个人刚刚见过种花家?
还是说因为果物园的批示?
或者是因为他的姿态气质?
苏蔓蔓摆了摆头,心说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近前来跟在杨卫国后面进了北屋正房客厅。
杨卫国打开沙发边小圆几上的台灯,把手伸给苏蔓蔓。
“苏大夫,请你把脉吧。”
苏蔓蔓脸上一红,但一闪而过。
继续用那认真的表情工作起来。
杨卫国望着苏蔓蔓微微探身后从领口露出的白腻的颈部。
那盘起秀发下的脖际,几绺微细的短发软软的贴在雪白颈上!
冻得有些泛红的耳朵带着种透明感。
这一刻,杨卫国不觉心猿意马神思荡漾起来。
“这两天京城气温下降的厉害,苏大夫莫要着凉了!”
“赶明我叫萝卜把所有屋里的炉子都烧起来,把烟囱接上。
“嗯,最近是冷起来了。”
苏蔓蔓点了点头,回答说。
这时萝卜把水瓶提了进来。
“首长你先抹把脸,我在灶上烧了水,一会打了来给你烫脚。”
说完就出去了。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
半响后,苏蔓蔓把手从杨卫国腕上拿回,说道。
“脉象还平稳,但不扎实,还有点虚火!”
“要注意营养和休息,暂时还按照之前我定的食补方子调养。”
“好!我都听你的。”
杨卫国说。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又分了开来。
杨卫国心说这样有点拘束啊,得找个话题说说。
“对了,苏大夫你是哪里人?”
杨卫国找了个话题。
“我是京城本地人,38年后和家人一起逃往南方,我父母都是医生,然后我也读了医科。”
“你呢?杨主任你是哪儿人?”
苏蔓蔓话锋一转反问道。
杨卫国只好按照上面给的身份说了起来。
“我祖籍南洋的,父母都在革命工作中遇害了,我后来也参加了工作,就是这样,没啥可说的。”
“还有你以后别叫我杨主任,就叫我杨卫国!”
“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卫国好了。”
苏蔓蔓见他开始支支吾吾的样子。
心中暗自念道。
“看来这是他的伤心事,我干嘛问他啊,反教他忧心了。”
想到此,顿时心下有点愧疚。
岔开话题说道。
“那我以后可就叫你杨卫国了。”
心下却暗说。
“你是我的病人,我叫你杨卫国也是应该的。”
“嗯,同志间不必客套。”
杨卫国笑着点头,起身到脸盆架子边倒水洗脸。
“杨卫国,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种花家要见你呢?”
互相熟络之后苏蔓蔓好奇心高涨,说出自己早就憋了好久的疑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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