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重新审视起袍子:“你这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袍子见状,心中一喜,连忙趁热打铁:“那您就指点我一二吧。”
然而,老先生并未立即应允,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难题:“人的思想易受环境影响,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便我能将你引导至正道,待我离去,不出两日,你又会被那些手下带偏。”
袍子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后,突然有了主意:“那我让他们一同受您教诲如何?若您同意,我立刻安排,一切听您的。”
老先生摸着胡须,略作思考后,点了点头:“也好,你去准备一间教室,召集所有人,一同上课,接受我的思想启蒙。”
袍子闻言,兴奋不已,立刻行动起来,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郑重宣布:“我们要一起去上课!”
手下们面露苦色,纷纷抗议,他们可不是来听大道理的,这简直是煎熬。但袍子态度坚决,低声威胁:“别乱说,老先生是看得起我们。这次我和娅娅的事能否成功,全看他了。得罪了他,我可就孤家寡人了。”
在袍子的威逼利诱下,手下们只能“兴高采烈”地前往教室,对老先生的教导“感激涕零”。
教室里,老先生开讲不久,袍子便开始犯困,半睁着眼,只见老先生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突然,一声巨响,袍子猛然惊醒,只见老先生正站在一个手下面前,厉声命令:“站起来!”
这是要做什么?
那手下满心不愿,但袍子不停使眼色,示意他别惹事。无奈之下,那手下只得战战兢兢地站起:“先生,对不起。”
“何错之有?”老先生面带微笑,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令人胆寒。
真是个笑面虎,一出现就能吓得小孩子不敢出声。
“我……我不该上课睡觉,错过了先生的教诲,更是大错特错。”手下胆怯地说,像只小鸡般毫无气势。
“知错必罚。”老先生从袖中取出戒尺,“手伸出来,打五下。”
“啊?”手下难以置信,若此事传扬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但看到袍子的眼神,只能忍气吞声,乖乖伸手。
为了袍子的幸福,他只能忍了。
戒尺拍打手掌的声音在静谧的教室中响起,五次之后,再次归于平静。
“清醒了吗?”老先生问。
手下痛苦地点头,老先生这才放过他:“坐下,好好听课。”
经过这次教训,所有人都不敢再懈怠,全神贯注地听着那些晦涩难懂的内容。
一个时辰后,这堂临时开设的课结束了,大家如释重负,疲惫不堪地回到房间。
袍子守在门口,等待老先生兑现承诺。老先生走过来,袍子正要开口,却被他制止,转而与身旁的手下交谈:“这本书送给你,你是个好苗子,定能学有所成。”
“谢谢先生!”手下激动不已,接过书籍,如获至宝,“我一定不负先生厚望。”
袍子惊讶于手下的好学,但并未深究。
“我知道你所求。”老先生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袍子,“拿去吧。”
“多谢先生!”袍子将纸紧握在手心,想到娅娅会因此对自己刮目相看,心中雀跃不已,小心翼翼地收好,快步奔向娅娅的住处。
“娅娅师妹,你睡了吗?”袍子激动得难以自抑,但又怕打扰她,敲门时动作轻柔。
得到回应后,袍子将答案从门缝递进屋内:“你好好休息,明天的比赛,我一定会帮你赢的。”
“谢谢师兄。”娅娅下床捡起纸,打开细看,向袍子甜甜地道谢。
她没想到袍子真能找到答案。
次日,比赛开始不久,袍子竟在台上与人争吵起来。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言辞愈发恶劣。就在即将动手时,维持秩序的人冲上台,将两人分开。
“你疯了?这是你可以闹事的地方吗?”袍子被训斥了一顿,但他并未反驳。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娅娅争取背诵答案的时间。
昨晚那么晚,娅娅肯定没看完答案,只能由他扮演这个丑角,为她争取时间。
“事情已处理完毕,比赛继续。”
听到这句话,娅娅微微皱眉……
在赵荣光将舱门稳妥关闭后,王院士转而换上了和煦的笑容,自口袋中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小宋,但目光却锁定了苏勤。
“接下来,有个特别的消息要宣布,不过,苏勤,你得先站起来。”
“是!”苏勤迅速从舵手的位置上跃起,挺直身躯站立,尽管指挥舱的空间颇为局促,若非王院士特意要求,他本可坐着应答。但这份突如其来的正式感,让苏勤不禁有些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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