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丽莎·佩罗海军上尉吗?这里是漂亮国大使馆,我是海军武官……”
果然来了!丽莎本就心乱如麻,此刻更加慌乱。
“上尉,你在听吗?”
“我在,长官!”丽莎迅速整理思绪。
“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只有隔离结束才会需要和你们联系。”
“我的天呐,你真的是受苦了。”电话另一头的海军武官丽莎曾见过一次,记得是一位上校,但除此之外,她对他并无太多印象。那次见面不过是海军武官礼节性地慰问失事飞行员,这次电话应该也大同小异。
“别把华夏人的隔离当回事,如果隔离能管用,世界上早就没有疫情了。”海军武官在电话里滔滔不绝,显然,这通电话只是例行公事。
“我们派了一架飞机去接你,几个小时后就到。请忍耐最后几个小时,你的隔离就要结束了。华夏人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安排,请做好准备吧。”
“等一下,长官……”然而,丽莎的话还未说完,海军武官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丽莎想弄清楚大使馆是如何得知自己在这里的,但还没来得及实施,就气得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其实,答案并不难猜,很可能是华夏方面主动联系了大使馆。
难道又要到大使馆去做那种虚有其表的隔离吗?这次与上次不同,华夏人也会如此轻视吗?丽莎一时无法理解。
……
小宁登上泰山号后,王院士直接在鱼雷舱为他安排了一个铺位。生活舱则完全留给医疗队使用。按理说,小宁这样的外军联络官或观察员应该有一个独立的工作空间和不受干扰的通讯环境,但这次情况特殊。
一旦离开太阳系,泰山号上的人将无法与外界通讯。小宁只能依靠眼睛和耳朵,记录下所见所闻,回来后再汇报。
吃过岸上送来的午饭后,泰山号的反应堆和柴油机电动机开始反复试车运行,这是出发前的必要准备程序。与此同时,医疗队也开始登艇。他们对潜艇充满好奇,此刻更是激动不已,将舱内弄得热闹非凡。潜艇兵们负责引导医务人员并分配铺位,其中还包括一项重要任务:教这些医务人员如何上下潜艇上狭窄的床铺。泰山号上的铺位不仅狭窄,而且生活舱里多层上下铺之间的高度差仅有几十厘米,导致上铺的上下床动作无法分步进行。
在潜艇内部,上床的过程绝非易事,无法先坐起再缓缓下降,也无法先攀爬再平稳躺下。水兵们掌握了一套独特的动作,其难度堪比体操技巧。上床时,他们需起跳并用双手支撑,在空中调整身体至水平状态,再精准地滑入床板之间。没有良好的身体控制能力,这一动作几乎无法完成。相比之下,下床虽稍显简单,却也暗藏风险,需要翻身从床板间滚出,同时一跃而下,以体操跳马的姿态着地。但在狭窄的空间内,稍有失误就可能撞头或摔倒。因此,新人在未经培训前,往往难以顺利上下床。
幸运的是,这并非首次遇到此类情况。不久前,小宋的手下研究人员也曾在艇上住宿,只是那时全是男性,仅有的两名女性被王院士安排进了院士室。男兵们简单教授后便任由他们自行练习,而女兵们则不然,她们需要反复练习,且常常需要示范者的耐心指导。徐思齐见状,亮出自己的航空兵胸章,声称对此不擅长,率先离开。随后,潜艇上的军官,包括苏勤在内,都以工作为由匆匆离去。连那些负责反应堆的军士长们也抱怨着“哎哟,我的老腰”,纷纷退出。最终,只剩下赵荣光和几位机电兵、轮机兵仍在坚持为女兵们做示范。直到最后一刻,赵荣光等人才恍然大悟:“这帮姑娘是在看我们表演呢!”于是,他们也停止了示范。然而,女兵们仍然难以掌握这高难度的上床技巧,最终只能哭笑不得地尝试互相托举上下床。这一幕让巡视中的王院士心惊胆战,他原本打算对医疗队进行战位集合训练,但看到这种情况,只好作罢。毕竟,一旦警报响起,谁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摔倒而耽误时间。
厨房里更是热闹非凡。王院士这次决定不让潜艇上的炊事兵上船,因为铺位紧张。好在医疗队自带了炊事员。然而,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晚餐时间到来时,几位陆军炊事兵面对潜艇上的炊事设备犯了难。他们找到王院士时,王院士才恍然大悟,潜艇上的炊具确实与众不同。这套设备不仅让这些陆军炊事兵束手无策,就连水面舰艇上的炊事员也未必能轻松驾驭。无奈之下,王院士只能紧急召集几位休班的潜艇兵前来帮忙,否则晚餐就只能靠岸上食堂解决了。这将直接影响到今晚的出发计划。
为了掩人耳目,泰山号船尾和桅杆上依然空无一物。一位岸勤兵完成工作后,摘下夜视仪,抬头望着刚刚解开缆绳、尚未启动推进器的泰山号在黑暗中缓缓飘离码头,心中感慨万千。他拿起信号灯,发出了一路顺风的信号。距离不远,他一边回应信号灯,一边毫不在意地大喊了一声:“谢了!兄弟。”苏勤在一旁撇了撇嘴,没有干涉。毕竟离正式出发还早,不必过于多愁善感,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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