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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多情却被无情恼(二十三) (2/4)

我兄长,也出席了宴会吗?”

“你兄长……听说是事情结束后才出现的,他当时说有要事与寒儿说,前厅人多口杂不便说。可等寒儿领他到书房中,他竟然要刺杀寒儿,寒儿一时情急,失手杀了他。”

江子萱心里不明白,江邵乐为何会半夜出现,又为何要刺杀石尉寒。她不断安慰自己,石尉寒这么做是逼不得已的,他不是有意杀她的兄长。

但是,无论她怎么为他找借口,心里时时刻刻有个声音提醒着她,他就是杀了她兄长的凶手,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和他之间终归再没有可能。

想到这一点,她心口一阵绞疼,疼得她腿脚发软,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在了地上。

……

万寿宫正殿内,今上脸色发青,坐在上位一言不语。太后与皇后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俱是双眉紧蹙,直直盯着站在殿下的众人,沉浸在各自的心思里。

这些人里面,有公子岩,公子旭,还有石尉寒,及一堆吵吵嚷嚷的大臣们。

半响,今上方才疲惫的说道:“岩,你说你擅自调兵到石府,是因为掌握石卿家通敌叛国的罪证,可你皇弟却说你到石府是为了诛杀他与桓儿,而今,桓儿还被你的人杀了,这叫朕如何相信你呢?”

尽管局势对自己不利,公子岩却是一贯的从容自如,答道:“父皇,儿臣如此做,实在是情势所逼!儿臣这里有石将军通敌叛国的亲笔书信一封,还请父皇过目!”

说着,公子岩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也不交给太监,自己走上前,双手呈递到今上的面前。

今上面带疑惑,深深看了公子岩一眼,便从他手里将信拿了过去,展开一看,双眉越蹙越紧,越蹙越紧。

好半响,今上怒目看向石尉寒,道:“石尉寒,亏朕对你器重有加,你竟然勾结胡人!”

太后与皇后闻言皆是一愣,就连那胸有成竹的公子旭,也不由跟着一愣,而后着急的看向石尉寒。

公子岩面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这就是他敢擅自调用御林军的原因,纵使事败,他依然占理,毕竟领军将军投敌叛国乃是关乎皇朝安全的大事情。事关重大,他身为太子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擅自调兵之举纵使有违礼法,却情理能容。

即便他被石尉寒暗算,平白无故担上了弑杀兄弟的不仁不义罪名又如何?顶多,便是被处罚一顿,或是暂时被拘禁起来,时间长了,他依然能找到法子重新来过。可石尉寒,却因此丢了兵权,而士族之间那看似牢不可破的关系网,已经变得岌岌可危。

面对自己亲手写下的书信,石尉寒并不慌乱,他面上带着儒雅笑容,拱手说道:“陛下,臣自入朝以来,对陛下忠心耿耿,更无愧于天下!不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能让陛下质疑臣的忠心?”

今上双眉几乎要打结,咬牙切齿说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自己看吧!”

说着,今上用力一掷,那书信飘飘忽忽的落到了他的脚下。

石尉寒从容上前,弯腰将书信拾了起来,匆匆看了一边,放声大笑起来。

今上见他笑,顿感莫名其妙,问道:“你笑什么?朕可识得你的笔记,难道你还想要抵赖不成?”

“哈哈哈哈……”石尉寒还在笑,边笑边将书信双手呈递给太后,道:“请太后过目,看看这封陷害臣的书信是否可笑!”

太后狐疑,将信接过去一看,面露沉重神色,视线在石尉寒和公子岩两人之间游移不定。好一会,方才开口问道:“岩,你说这书信是石将军所写?”

公子岩挑眉,答:“正是!”

“何以肯定?”

“信乃是被御林军意外截获,笔记又是出自石尉寒的手,难道还不足以确定是他所写的东西?”

今上见太后如此问,不由生出疑惑,道:“母后难道以为此事有蹊跷?”

太后点了点头,答:“哀家身为一介女流,自然不知道国家大事。但是,哀家自幼学习圣人之道,深知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也深知石将军是孝顺之人。可这书信连番提到他父亲石启复的名讳,哀家见他平时说话尚且会避开父母名讳,书信怎么会如此大逆不道呢?”

闻言,今上一怔,忙从太后手里将那书信重新接过去,大声念道:“耶律将军,往昔失信于尊下,实感惭愧。今日‘复’又厚颜提笔,欲与将军再做交易,为保将军一路顺利,届时我将命令部下开‘启’城门关卡,让将军一路畅行。石尉寒奉上。”

今上念完,皇后惊道:“这信里先有‘复’字,又有‘启’字,本宫记得石公名讳正是此二字吧!”

公子旭附和:“母后所言不错,这两字皆犯了石公的讳,想来是有人故意陷害石将军,他绝不是这种毫无孝义可言,胡乱提及父母名讳的人!”

太后与皇后娘娘皆颔首,显然是同意了公子旭的话,而下面站着的大臣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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