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怡亲王府出来,昱贤准备回家拿些东西,可这一路上他总感觉背后有一个人跟着自己,他加快步伐,那人也加快步伐,他减慢速度,那人也跟着减慢速度。昱贤实在是想不出,谁会派人跟着自己,是皇上、太后、怡亲王,还是于石斛,昱贤一时分析不出现在的形势,不过好在自己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对方愿意跟就跟着吧,昱贤也懒得去理会。
昱贤回到自己的府中,便径直去了书房,一开书房的门,把昱贤着实吓了一跳。原来文艺正在昱贤的书房里,他站在书桌旁,而书桌上放着的黑盒子正是自己多年搜集起来的于石斛犯罪证据,黑盒子不仅打开了,文艺的手里还拿着一本账册,看来文艺已经完全看到了昱贤的秘密。
昱贤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有来得及多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书房门关上,一个箭步抽出一把剑抵在了文艺的脖子上。文艺显然被这样的阵势吓坏了,两腿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手里的账册也滑落了下来,文艺满头的汗,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谁派你来的?”昱贤的脸色阴森森的,他冷冷的问。
“我……我……我是看您这两天没回府,想说给您整理……整理书房的,不小心才把这个盒子打开,”文艺抖得不行,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发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文艺忙央求昱贤。
昱贤看到文艺这个样子,知道他真的不是有意翻看他的东西,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不少,“你看到什么了?”昱贤冷冷的问。
“奴才什么都没看到,奴才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大人您要相信我。”文艺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颤抖的说。
昱贤缓缓的蹲了下来,用手中剑将文艺的额头挑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我要听实话!”
“奴才……奴才……奴才看到了账本。”
“什么账本?”
“奴才也不知道,”文艺又一把伏在地上说,“奴才刚捡起来大人您就进来了,奴才……奴才还没有看。”
“为什么突然要收拾书房?”
“因为……因为……”文艺颤抖着不敢往下说。
“因为什么?”昱贤提高了声调。
文艺吓得一抖,马上解释道,“因为昨日有小厮说,您不在府上,他却听到您书房有动静,我想着有可能是老鼠什么的,本想给您打扫一番,没想到……”文艺不敢继续往下说。
自己昨日确实没有回来,书房内存放的都是图书,为了防止虫鼠撕咬,他经常会命下人在书房内撒药,如果说书房内有老鼠也是不可能的,那么昨日书房的动静到底是什么呢,昱贤突然联想起刚才路上跟踪自己的人,这么看来是真的有人想要查自己了。
昱贤收起手中的剑,不在恐吓文艺,因为他知道文艺这么胆小,肯定不是别人派来查自己的人,因为于石斛他手上的人命已经不少了,他不想在多加一条人命了。
“起来吧,”昱贤仍然冷冷的说。
文艺颤抖着站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昱贤的眼睛。
昱贤俯到文艺耳边,用警告的口吻说道,“今天的事情你若敢让第三个人知道,到时候可就不要怪我了。”
“奴才不敢,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文艺颤抖着声音说。
“你下去吧。”
“是。”得到昱贤的同意,文艺便赶紧逃离了现场。
看到文艺走后,昱贤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的账本放到黑盒子里,并将黑盒子藏好后,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便陷入了深思。
一连数天,行熙都没有再来看望冰莹,自从那晚萤火虫之后,行熙就好像躲着自己一样,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过,这让冰莹的心里七上八下,冰莹想:行熙到底是什么意思,平时就算再忙,隔三差五都会来看自己,可如今,差不多要有十天没来过了,那晚的感觉明明很好,不应该啊,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这几日连面都没见着,就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行熙应该也不知道,难道是他后悔了,除了后悔这件事,冰莹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原因,想到这里冰莹有些不开心,明明是他要吻自己的,他为什么后悔呢,如果对自己没意思,又为什么一直以来对自己这么好呢,冰莹越想越乱,越想越心烦。
“不想了,不想了!”冰莹大叫一身,站起身来,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明明是他主动的,他都假装不知道了,我还想什么。”
为了缓解此时难以平复的心情,冰莹决定到庭院里去转一转。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虽然冰莹所在的这个庭院不大,但却种满了花花草草,正值草长莺飞的季节,庭院里的绿植都抽出了嫩芽,而中心的那棵樱花树,也吐露出了淡淡的粉红色,然而这样的美景,冰莹却没有心情欣赏,她漫不经心的在庭院闲逛,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门口的方向。
与其说冰莹是在散心,倒不如说,她是在等行熙来看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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