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抄起了地上的劈柴。
卡兹莫丹,丹莫罗,这是矮人嘴巴里经常喊的两个名词,尤其是矮人冲锋的时候,而出现概率最高的是卡兹莫丹,我一直没能理解这个名词究竟是什么含义,但大概率是一个有着很强象征意义的词或者说是充满信仰的一个词。这个词会给他们勇气,或者……好运吧。
我并不认为自己拥有矮人一样的勇气,但自认为对付一个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结果……并不理想。
他没有揍我,而是将我绑了起来,然后就是接连三天没有吃喝。
最后我服了,我嘴上说我服了而且保证不会再找麻烦,但是我心里是不服的,我嘴上说服了只是缓兵之计。哼!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死他。
被捆起来的这三天我们俩没说过一句话,当然我被塞着嘴巴并被反绑着手脚,就像一只被捆好了的猪。而他保证我在不被冻死的情况下让我活过了三天。终于我求饶之后他将我放开了,缓了好一会手脚才没那么麻木了。
从此我更不想理他,而他也从不跟我说话,即便内心充满了疑问我也不再问,有些事我不能够清楚知道真正的原因,但猜、推断还是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尤其是在这冰冷的地方,脑子清楚多了。
这里每天都会下雪,即使是晴天都感觉到空中有飞雪在飘。这里就是矮人的领地,这一道上没有遇见一个矮人,能看到的只有巍峨连绵的群山以及一望无际的林海雪原。
清冷的空气确实叫我清醒,但这种无时无刻的清醒却让我更加痛苦,没处躲藏的寒冷让我无法入睡太久,真的是太冷了,而一早一晚的温度跟中午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所以拉屎撒尿尽量在中午,即便是憋着屎也愁着拉。屁股上的肉是多的,但尾巴根那儿可就只有一层皮,而因为生活不规律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导致了有点便秘,所以在雪地里拉屎每次都会冻得屁股生疼。其实这也还好,那根耷拉在外面的鸟儿在每次拉屎的时候都会被冻得发青而且挛缩得非常严重。
我无比渴望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又经过了六天的跋涉,峰回路转的我们来到了一座山脚下,远远看到了一座巨大的隧道入口出现在眼前,入口处分布着十几个岗哨,我也终于看到了矮人的卫兵。
“这是到哪了?”我问。
“丹莫罗北大门。”他说。
“矮人的首都铁炉堡离这里有多远?”
“不知道。”他说。
远远观察着矮人们的装扮,这跟印象中的其实没有很大差别,他们虽然不高但是横向发展的脊背和身材让我觉得我可能也打不过他们。
有个红胡子矮人在接受了老头的一个小包之后爽快地给了他一张羊皮纸一样的玩意,然后我们顺利进入了那条不知道多长的山洞隧道。这种快速交际的手段在不管在哪都好用。
山洞很宽也很高,走在山洞里我估计此时乘的这马车并排走十辆也是绰绰有余的,而更让我惊讶的是山洞里竟然还有兵营驻守。
昏暗的隧道里并不是处处都有火炬照明,忽明忽暗的隧道里一直让我有一种深深的压抑感,当然了唯一感觉不错的是隧道可比外面暖和多了,至少拉屎不冻屁股,睡觉不会被冻醒。
进隧道时是下午,出隧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但是在隧道里睡过一觉的我知道这应该是第二天了。
走出隧道的那一瞬间惊讶得完全合不拢嘴巴。“老头!这又到了哪!记得进隧道的时候是冬天啊,这难道是转换了时空吗!”
进隧道前是一片是冰天雪地,寒风刺骨,走出隧道时却是温暖如夏。这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让我不禁笑得合不拢嘴。我惊喜地四处张望,把身上厚重的衣服压在了身体之下。老头并不理睬,只是快速驱车离开这里,一直走到我们回头再也看不见岗哨和营火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当月亮再次爬上山巅,躺在草坪上望着满天的繁星,这温暖的感觉真好。不远处草丛里的虫鸣声让这个夜晚显得分外静谧,温暖的微风拂面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芳香,草丛里传来的虫鸣和火堆里木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让我在恍惚间我感觉这一切似乎美好的不真实。
这不是在诺森德,现在也不在丹莫罗,这里叫洛克莫丹,矮人的领地,这儿除了可能被熊吃掉之外还是比较安全的。伤口已经闭合了,而且也没有以前那么疼了,老头依然不说话,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虽然我确实想从他那得知一些信息。
老头对我的态度比以前要稍微好一些,或许是气候的原因也说不定呢。
这几天我一直在回忆过去,不管是叫梅森的这段日子,还是过去曾经的自己,我试过好几次,可每次想继续往下想的时候心里就别扭得不行,一种无法言喻的烦躁让我坐立难安。
清晨的阳光分外的美好,站在草地上的我贪婪地沐浴在明媚的晨光中,一种自由之感扑面而来,这是让我忘记烦恼的好办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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