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打着鼾,我则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盯着他。
怎么杀死他呢?是拧断他的脖子然后割断他的手腕呢?还是直接闷死他!
忽然鸡又叫了!
得快点!不能再拖了。
如果直接一刀捅死他我还真不会含糊,也省劲,但温斯顿不是这么嘱咐我的,那根本不像是自杀……
正思考着怎么让他死的时候他忽然嗓子里一阵哆嗦,鼾声戛然而止。他翻了个身。
看着他露出了他的脖子,我缓缓站起身来。
从高弗雷的房间溜出来的时候赫然发现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此时已经有那勤劳的仆人起来干活了。咬着牙提着心溜到了墙边并顺着墙边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直接纵身翻出了高墙。
刚才见到埃布尔的地方已经没人了,那家伙竟然先撤了?我心里暗暗骂着,然后直奔妓院而去。
镇子外面的战马还在不在暂且不说,它已经跑了整晚,我没时间让它休息更长时间,也没有草料和水喂它,军营里的马是挺好的,可我弄不来。但要是从妓院里搞两匹马还是比较容易的,而且骑着马来寻找欢乐之源的人,他们的马大都不是太劣等的马。
打晕妓院的看守可比伪造自杀简单多了,夺了两匹马之后我欢乐地骑出了城镇。
原本强行军了一夜,感觉已经累得要瘫痪了,但不知怎么的此时的我顺着来时的路往回折返的时候却感觉马蹄轻盈神清气爽。
秋日清晨还是有些寒凉的,但此时心里那种说不出的畅快让我对这种寒冷没有丝毫的厌恶。
来时横在路上趴在路边的尸体,现在还横在路上趴在路边。花了点时间也没从这些人身上搜出什么有价值的玩意,但我选择切下几个脑袋挂在了马上,然后抹了一身的血。
还是快马加鞭地往回赶吧,真不知道王子殿下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会是什么表情。挨骂是必然的,希望他……别想太多吧。
当看到行进队伍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当头临近正午。排头的军士们看到我骑着马奔向他们的时候全都抽出了佩剑。
我横马在他们前面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我。在四个护卫的簇拥下,奥里登骑着马过来了,他皱着眉头盯着我,“你没死?”
“没有。”我说。
“你干什么去了!”
“昨晚我发现有斥候又返回来骚扰,就追了出去。他们现在都在这里了,只不过他们不能跟王子殿下请求宽恕了!”说着我将手里的头颅扔在了地上。
我抬头看着奥里登的眼睛,他眯起眼睛也看着我。
我又看向一边的巴罗夫,那个家伙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他哼了一声,“没想到王子殿下身边有这样的猛士。”
“他可是你们达隆郡的人。”奥里登瞥了巴罗夫一眼。
“小子,你是我郡下的人?”
“是的。”我回答:“我是瓦利玛·莫迪斯男爵的镇民。”
巴罗夫皱了皱眉头,“那家伙竟然没有将你收到麾下……”他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奥里登,“可惜了。”
奥里登哼了一声,他嘴角那一抹笑让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我望着奥里登,“殿下,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说着我一脚将那些头颅踢到一边,“请殿下大可放心前行,前面已经被我清理过了。”然后牵着马闪到一边。
奥里登又哼了一声,他脸上的笑容让我也高兴了起来。
队伍再次出发。
“你像刚从你妈妈的肚子滚出来。”有一个雕像看着我调侃道。
周围人哈哈大笑。
“你从你妈妈肚子里出来也这样,不过估计当时你还没有穿铠甲。”我说。
周围人笑得更开心了。
“比尔!你得学会礼貌和优雅,而不是满口脏话。”奥里登教育我。
我撇了撇嘴:“谨遵王子殿下教诲。”
巴罗夫再次转过头来打量了我一眼。
“你不该擅自行动,比尔。”巴雷特对我说。
“谢谢你,朋友!我只是……嗯,虽然我以前是个石匠,但追猎这种事我更擅长。那些前来破坏的家伙如果不死,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是王子殿下的护卫,应该首先保证他的安全,保护他的安全。”巴雷特说。
“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打报告了。”
“谨记你的职责。”他说。
我看着前面奥里登的背影,他的身体随着马轻轻摇晃着。
“当然,前面应该比较安全了。”我转脸对着他微笑。
“你现在的样子像个魔鬼。”他说:“尤其是你马前面挂着这几个头颅的时候。”
“我觉得倒是很有特点。”另一个护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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