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把扯下往袍子里塞……
“教主可莫要轻视那死丫头,据说她近日功法大涨,功力已在冷缺心之上。”梅若絮说到这里忽地停下犹如搅屎般忙碌的双手四下张望,语音颤抖,“奴婢忽然心跳得厉害,她,她不会跟来了吧?”
“你可否有出宫?”
鬼面人乍听此言不由声转严厉,见梅若絮摇头,方恢复嬉笑,“放心,此刻除了你我两只风流鬼,怕是鬼影也没有一个!”
昏暗的月光下两个黑影重叠在一起……
一盏茶后,两个重叠的黑影才各自如鬼魅般散去,这时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影从树上轻巧落下,对着脚下狠狠吐了口唾沫。
“呸!臭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是一个极其妩媚的声音。
“程程?”
炎鸿雨闻声自古坟对面一个新坟中钻出,看清面前人惊得只差飞起!
他吹了一夜的箫召唤青鸟央求它带他去见师傅,没想到青鸟将他引至西郊墓地,师傅没等来,却等来一拨又一拨意外之人。
“师兄!”乌程程见他也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惊得眼睛似乎不是自己的,急转头寻找青鸟,“福宝,福宝……”
“它睡着了,你喊破嗓子也没用!”炎鸿雨缓缓伸出玉箫,青鸟将头埋在翅膀底下正懒洋洋地趴在箫上睡觉呢。
“福宝,看我打不死你!”
乌程程才扬手,那青鸟早如闪电飞了……
“你孤身一人在此?”炎鸿雨抖抖玉箫,瞅瞅气得跳脚的乌橙橙,“夜会情郎?”
“你才夜会情人呢!”乌橙橙恼怒得脸红脖子粗。
“公主也该长大了!”炎鸿雨莞尔一笑,“能不给我师傅添乱啵?”
乌程程师傅与空灵子交情匪浅,是以她与炎鸿雨也熟捻。
“不能!”乌橙橙头摇得像拨浪鼓,忽地她眉头一皱神秘兮兮拉过炎鸿雨,“师兄,我一直以为你是你师傅唯一的入室弟子,不成想,原来还有一位!”
“可是又胡说了!”炎鸿雨好笑,“你不用这么胡掰瞎扯,放心好了,只要你肯乖乖回去,你偷来梦国之事我决不告诉你师傅!”
“谁胡说了?”乌程程鼻子一酸哽咽起来,“何况我师傅,她,她都不在了……”
“嗯?”
犹如晴天霹雳,炎鸿雨瞬间有些蒙圈。
“我师傅,她老人家,驾鹤归西了?”
乌程程泪流满面,放声大哭。
“你师傅向来身子骨硬朗,怎么会……”
“年前的事,去年十二月十五日,在乌龙山,师傅她老人家为救我被鬼面人所害……”
“你师傅武功高深莫测,按理不会……”炎鸿雨倒抽口凉气,“程程,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可不可以将话一口气说完?”
乌程程擤鼻子擦眼睛抽噎半天,说清了原委。
她姐乌倩倩病重将她唤回,她在床前伺候姐姐,没想到姐夫那个下流东西见色起意对她欲行不轨,她一怒之下离开盛京欲重回山上尼姑庵,不料半道遭遇鬼面人,危急时刻师傅来了,师傅为救她不幸遇害。“
“莫名出现大批鬼面人!你确定不是你父王派来的暗卫假扮?”漆黑的夜里,炎鸿雨眉头深锁。
“父王根本不知道此事,怕姐姐生气,我谁也没说。”
乌程程吸吸鼻子,压下心中悲愤,调查那些准驸马死因,她根本就是借口。
“唉,定是你师傅心底慈悲不忍打爆鬼面人的头,才遭遇不测!”
炎鸿雨的泪滚落下来,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师傅心碎的声音。
乌程程师傅一直钟情他师傅,为此付出很多,可他师傅心中却只有皇后林湘君,故对她心怀抱歉,两人倒也因此成为一辈子的朋友,情义早已超越夫妻。
“嗯!”乌程程哽咽着点点头,“我自以为小命休矣,就在此时一个大英雄宛如天神救了我……”
她指了指炎鸿雨,口气明显欢欣起来,“那位大英雄武功路数和你同出一辙,尤其是福宝对他惟命是从!”
“就是我师傅了!”炎鸿雨耸耸肩,“他易容术高明,你黄毛丫头岂能看出?”
“绝不是你师傅,是一年轻人,我敢用性命打赌!”乌程程急了,“他个头比你师傅高,嗯,比你还略高点,长相与你倒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比你帅气一百倍!那眼睛,深邃迷人自带吸力,真的是一眼万年无法忘记……”
“既然看上那位帅哥,那就缠着他呗,跑到梦国干嘛?”炎鸿雨一撇嘴。
“你以为我没有?可是他,他……”乌程程急得跳脚,“他三番两次抛下我就走!若非那日我发现他秘密,此次寻他我根本毫无头绪。哈哈,”乌程程睫毛上泪花尤挂,却又笑了,“福宝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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