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人援军重重围困于这片空旷之地,“暗影”小队的成员们呈环形背靠背而站,他们的呼吸粗重且急促,好似破旧的风箱艰难拉动。然而,那一双双眼睛里,却寻不见丝毫的畏惧与绝望之色,唯有如钢铁般坚毅的决心在熊熊燃烧。凌峰紧咬下唇,强抑着腿部伤口传来的钻心剧痛,单膝半跪于地,那只饱经战火洗礼的手,牢牢地握住仅存的手枪,寒芒闪烁的目光,如炬般缓缓扫过四周逐渐迫近的敌人,似是在寻找着那稍纵即逝的生机。
“兄弟们,我们是‘暗影’,从不会向困境低头!”凌峰的嗓音,因伤痛而略显沙哑干涩,却依旧坚定雄浑,仿若洪钟大吕,在这死亡气息弥漫的绝境中震荡回响,深深扎入每一位队员的心底,激起千层浪涛,重燃那几近熄灭的斗志。
寒羽将那把陪伴他历经无数生死之战的狙击枪,稳稳架于一堆残垣断壁之上。尽管他心中明了,枪膛里的子弹已所剩无几,恰似那将尽的残烛,但他的眼神依旧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冷静而专注。他宛如一位在暗夜中隐匿千年、静候猎物的绝世猎手,不放过敌人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犀利的目光似能穿透那重重硝烟,竭力探寻着敌人包围圈上的薄弱环节。只因他深知,只要觅得一线契机,他那精准绝伦、例无虚发的枪法,必将如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敌人的性命,为队友开辟出一条求生之路。
雷暴双手紧攥着那柄染血的匕首,高高举于胸前,他那魁梧壮硕的身躯,仿若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堡垒,傲然屹立在队友前方。虎目圆睁,怒视着前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那眼神仿佛在向他们发出无声的怒吼与挑衅:想要突破此处,就必须先踏过我这具热血之躯。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犹如恶魔的尖牙利爪,无情地撕扯着他的神经,但他心中的斗志之火,却似那被浇上燃油的熊熊烈火,燃烧得愈发炽热,那股深入骨髓的不服输劲头,让他全然忘却了伤痛的存在,心中唯有战斗与守护。
电狐则猫着腰,蹲在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全神贯注地调试着手中那至关重要的通讯设备。他的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滴答滴答地砸落在满是灰尘与硝烟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尘埃之花。他深知,此刻与总部取得联系,乃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是生的希望之光。哪怕这希望渺小如沧海一粟,哪怕前方荆棘满途,他亦绝不放弃,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与手中的通讯设备。
幽影在枪林弹雨的缝隙间穿梭,如灵动的仙子在恶魔的舞步中翩翩起舞。她动作敏捷而熟练,为受伤的队员们进行着简单却有效的包扎处理。她的双手,虽因紧张与疲惫而微微颤抖,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操作。她一边轻柔而迅速地包扎伤口,一边用那如春风般温暖的轻声细语安慰着受伤的队友,那明亮的眼眸中,满溢着关切与坚定,恰似黑暗中的星辰,在这绝境中为队友们点亮了一丝温暖与安心的曙光,给予他们心灵上的慰藉与支撑。
敌人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恶狼,脚步缓缓而谨慎地移动着,逐渐缩小那致命的包围圈。他们的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却又弥漫着令人胆寒的浓烈杀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寒羽仿若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捕捉到敌人包围圈右侧的一处细微破绽。那里的地形略显崎岖,致使敌人的行动稍显迟缓,如同一台台生锈的老旧机器。
“队长,右侧!”寒羽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地喊道。凌峰顺着寒羽所指方向极目望去,脑海中如闪电般瞬间勾勒出一幅突围作战的蓝图。
“雷暴,你和我先冲右侧,吸引他们的火力。寒羽,找机会狙击敌人的指挥官,打乱他们的部署。电狐,继续联系总部,幽影,你带着伤员跟在我们后面,找机会突围!”凌峰的指令如连珠炮般迅速下达,每一个字都仿若重锤,砸在队员们的心间,清晰而果断,不容置疑。
雷暴仰天长啸,那怒吼声仿若雷霆万钧,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他如同一头发狂失控的远古猛兽,不顾一切地率先朝着右侧的敌人猛冲而去。凌峰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腿部如刀割般的剧痛,拖着一瘸一拐的步伐,紧紧跟在雷暴身后。手中的枪,不断喷吐着愤怒的火舌,子弹如流星赶月般向着敌人呼啸而去。敌人的火力瞬间被他们如磁石般吸引过来,一时间,子弹如密集的雨点,铺天盖地般向他们倾泻而至。
寒羽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他的胸腔中缓缓流转,似在凝聚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他的目光如锁定猎物的苍鹰,紧紧黏在敌人后方一名正在指挥作战的军官身上。那军官的每一个手势、每一个动作,都落入寒羽的眼中。他微微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使其平稳而悠长,恰似静谧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同时,他那沉稳的双手,也在悄然微调着狙击枪的角度与位置,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只为等待那最佳的致命一击时机。终于,在敌人换弹夹的短暂间隙,那稍纵即逝的瞬间,寒羽的手指如灵动的蛇,轻轻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死神的狂笑,划破长空。子弹如离弦之箭,裹挟着无尽的杀意与精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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