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一天弄乱了的重新放放好,桌椅板凳门窗玻璃都擦一遍,最后再把也地拖一遍。
假如这时候老板和老板娘还没来,他就把水烧开,茶泡好。
田立志还“救”过张春梅的一次命。
清明节后的一天晚上八点多,田立志接到张春梅的电话说她在东盛路,低血糖,开不了车了。田立志马上带了吃的和牛奶开上车去找她。
东盛路是在新开发的新城区,很大一片都是新建的住宅楼,配套的商场超市饭店等还没有,一到晚上路上基本就是空空荡荡。
那天张春梅是从店里回家,因为要做个账目,就想做完再回家吃饭吧。出门的时候就感觉有点饿了,她想晚上了不会堵车,可以开快点,应该没事。没想到穿过旧城区后刚到新城区就饿得不行了,头晕,四肢发抖,出冷汗。
她先给赵福海打的电话,但是打了七八个都无人接听,嘴上和心里把赵福海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然后才又打给田立志的,彩铃刚一响田立志便接通了,一瞬间张春梅像在无边的黑暗中抓到了一只手。
田立志赶到后马上把吃的东西喂给张春梅吃了,缓了好大一会儿,张春梅才平稳下来。
然后他开车跟在张春梅后面一直把她送回了家。
过了清明,气温上来了,爱美的女士开始穿起了夏装,长裙短裙,短袖披肩。
这天田立志一早到了店里收拾完,又做了两单生意后张春梅才来。
张春梅一进店,田立志的眼睛要看直了。今天张春梅穿了一件像极了十五年前穿过的深蓝色紧身连衣裙。
张春梅身材保养的很好,几乎和年轻时没两样,要说有点变化就是更加丰润了,头发也依然乌黑浓密,如果从后面看,一点不输十五年前。
即使看脸,除了多年不见的,比如田立志能看出有些变化来,常常见到她的人很难说出哪里变了。
即使田立志也只能说眼前这位女历史老师比以前“老”了,也说不出比以前丑了。
“立志,看什么呢?”张春梅跟田立志打招呼,满面春风。
田立志赶紧回过神来,挠挠头,说:“我感觉嫂子今天的打扮很像当老师的时候。”
“那你看好看吗?”
“好看,好看!这样看嫂子一点没老。”
“瞎说!你哥总是说我老了,说我不如以前有魅力了。”
“大概我哥也和不知妻美的那位脸盲老总一样,看不到嫂子的美!”
“哈哈哈哈!还是我弟弟有眼光,嘴又甜!”
田立志被夸的有点燥热,不自在,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现在为了恭维张春梅才那么说,随即说道:“我上学的时候就觉得嫂子好看!”
张春梅接口说:“那时候喜欢嫂子吗?”
此刻的田立志只能说:“喜欢啊!”
张春梅大笑,说:“那时候你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啊!”
田立志一时想不好怎么回答,张春梅又问:“说说,那时候怎么喜欢嫂子啊?你胆子不小啊,敢喜欢女老师!”
田立志有点窘迫,说:“喜欢……就是喜欢啊!”
张春梅注视着他,问:“就是干喜欢啊?什么都不做吗?”
田立志嗯嗯半天说:“是的啊,就是……只是喜欢。”
张春梅挑起眉毛,笑盈盈地看他,又带着一点嘲笑,说:“我记得毕业前你最后一次到我办公室里的时候,我拥抱了你一下,你还记得吗?”
田立志抬起头看看张春梅,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说“记得”。
张春梅凑近田立志压低了声音说:“那次我感觉你有东西顶到我小肚子了!”说完马上撤身回到座位上哈哈大笑。
田立志马上辩解,说:“没有!我不记得了!”
张春梅说:“要不是那次我还真不知道你那个年纪的小男生花花心思还挺多。说实话,那时候是想了吗?”,然后还鼓励田立志,“没事的,现在就咱俩,反正也已经过去了。”
田立志便点了点头。
张春梅又大笑,说:“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坏,现在看起来老实了不少呢!”
听张春梅这么说,田立志心里说“现在更坏”。
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近距离接触有好感的异性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在街道上班接触的都是大爷大妈,后来那个一起卖化妆品的女的也只是沾衣掠袖之间的触及和臆想。
这小半年天天和张春梅泡在一起,而且又是青春期爱慕过的女性,虽然自知她是有夫之妇,年龄相差也大,但张春梅的女性美仍常常使他心驰神往。
夜晚睡前,白日梦里的幻想对象多数时候还是眼前的这位“老师 嫂子 老板娘”。
有一天中午张春梅跟朋友一起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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