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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2/3)

还睡他老婆。现在他死了,你是幸灾乐祸吗?说,是不是你害死的他?我记得你可是不止一次说过这话!”

“小声点!别胡说,我可不敢干杀人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我平时就是发发牢骚说说而已。再说,如果不是你先找我,再一起瞒着他,我能和你稳稳当当一年多吗?”

张春梅没有说话。正沉默间,有两个人进来。是罗真和苏明浩。

两个人都穿着便衣,张春梅一眼没认出来,而田立志更加没见过他们。

田立志瞬间脸带笑容地急走几步到跟前,说:“两位,买什么呢?”

苏明浩指指柜台那边说:“我们找张女士了解些事情。”

罗真已经径直走到了柜台前,“张女士,您好!不好意思,我知道您心情一定很悲痛,但关于您丈夫的死,我们有些事情还要再找您谈谈。现在方便吧?”

张春梅这才明白来的人是警察。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说:“两位同志好!方便方便!”随后招呼田立志泡茶。

都坐下后,张春梅带着迫切的语气问:“警察同志,怎么样了啊?案子有眉目了吗?”

罗真说:“还在进一步侦查中,暂时还不能透露。”

“那我是受害人家属,也不能了解点情况吗?”

“当然可以,所以我告诉您了,正在侦查中。”

“哦,这样啊,好吧。”

“我们今天来是有些事情还是要从您这里入手,毕竟您和赵先生是夫妻,是最了解他的人,对吧?”

罗真看到张春梅犹豫了一下后才说:“对,我和他结婚二十年整了。”

“我看您刚才略有迟疑,是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吗?还是考虑了一下结婚的时间?”

“是考虑结婚时间。”

“我们了解到你们只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九岁,那就是结婚一年后有的女儿对吧?”

“对。”

“二十年里,你们夫妻感情怎么样呢?”

“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刚结婚的时候家里穷,我和他是中学同学,在那时候算是自由恋爱,我就是相中他这个人,踏实,肯吃苦。后来做生意慢慢地也算有钱了,他倒也没生什么花花心思。”

“但是据我们了解,赵福海经常晚上在外面喝酒,有时也到娱乐场所,您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男人嘛,要想每天都关在家里守在身边也不可能。银城满大街喝酒打牌按摩泡脚的地方,不就是给男人准备的嘛。不可能都是没结婚的吧?多数还不都是背着家里的女人出去的?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您说的不太过分的标准是什么呢?啊,这个问题也可以当做随意问的。就是对于男人在外面的行为,女人的容忍度是以怎样为界限?”

张春梅难为情地笑了一下,依稀间有女性的妩媚。

“这个啊,应该每个女人都不一样吧?”

“我刚才说就当随意问的,您就以您对赵先生的态度为标准。”

“我以前认为他只要不夜不归宿我是都能接受的。”

“那您还是比较宽容的。这么说二十年里赵先生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

“没有。有时候凌晨一两点回来,我会生气地骂他干脆在外面过夜好了,但是以后他仍然不管多晚都要回家。”

“您刚才说的是以前那么认为,是以什么时间或者什么事情为分界点的吗?”

“啊……是他没死,哦……他没遇害以前。”张春梅说完又问了一句:“这些都跟调查案情没关系吧?”

“丈夫遇害,调查丈夫生前和妻子的感情状况是必须的。”

“哦,这样啊。”

一直在旁边倚着桌子听的田立志突然说:“假如夫妻感情不好是不是就怀疑是妻子害了丈夫?我可以做证,张姐和她老公关系很好的。”

另外三个人的头一起转向他。

罗真说:“对,这也是一个怀疑的方向。案子没有侦破之前,与被害人有关的人都可以算怀疑对象。”

张春梅对田立志挥挥手,说:“小田,这里没你的事,去门口看看有没有人来买东西。”

田立志没说话转身走了。

罗真问:“这位是来喝茶的朋友?”

张春梅说:“不是,是请来帮忙的员工,我老公的远方亲戚,在老家没事做,叫来帮忙了。”

罗真向着田立志的背影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张春梅:

“赵福海是在丘山路42号十楼楼梯间被发现遇害的,法医鉴定被发现的地方就是第一现场。您知道他当晚去那里吗?”

“不知道。”

“那就是也不知道他去那里的原因了?”

“是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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