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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2/3)

龄拿死工资的,男同学里面几乎没有。

田立志感觉自己就是在浪费时间,他觉得如果说做生意,他不比过去的一些同学差。虽然自家没有商铺或工厂要管理,但他也学了不少“生意经”,如何经营,如何销售,如何抓住客户的心,如何与对手谈判等,看了许多类似的书籍。

在街道上待了两年,用田立志自己的话说是“熬”了两年后,他实在厌倦了,已经二十五岁了,再熬两年就快三十了,古人说“三十而立”,他拿什么立?

便开始跟父母透露出想到外面闯闯的想法,开始父母只当他受同学影响产生的心理不平衡,就拿三言两语的话一边劝慰一边打击他,后来发展到一吃饭就提,眼看儿子实在没心上班了,父母没办法,只好一边让步一边跟儿子讲条件。

“光说做生意,你想去做什么啊?咱家拿不出那么多本钱,我和你妈种了半辈子地,也帮不上你。”田立志的父亲说。

“不用多少钱,有十五万就够了。”田立志说。

他在街道上班的时候一个月扣去社保医疗保险等差不多剩下不到三千块钱,一年不吃不喝攒三万六千块钱,十五万块钱要攒四年多,不知道他如何得出的“十五万块钱等于没多少钱”的结论。

但是他父母也没多说什么,还是问他去做什么生意呢?

“我一个同学开化妆品店,美容美发,按摩,卖化妆品,我们这里人多,生意好的话半年就能回本。”

“你自己能开起来?别忘了自己什么都不会。”

“我去我同学那里入股,我跟她谈过多次了,我拿十五万块钱,公司就一人一半,挣了钱平分。”

“你什么都不干,人家就给你一半?”

“我不是什么都不干,我去外面接单,我是本地人接单容易,她是外地的,她管经营。”

就这样,田立志从他父母那里拿了十五万块钱去做生意了。

的确是和人合伙做化妆品的生意,但是他稍微撒了点慌,那人不是他什么同学,只是一个以前到街道办业务的陌生人,是个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女的,田立志给她办业务的时候鬼使神差一般感觉对方是自己的梦中情人,要了人家的微信。

也许是对方也有意,每次田立志发微信说请她吃饭,那女的都慨然应允,并且三次有两次是她拿钱,撕撕扯扯地坚决不让田立志花钱。

就在这撕撕扯扯沾衣掠袖之间,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田立志就问她有男朋友吗,意思自然再明显不过。

那女的就说事业重要,先挣钱。

过段时间田立志再问有男朋友了吗?那女的说没有,暂时不考虑。

一次吃完饭各自回家后,田立志给她发信息:“真想每天和你在一起!”

那女的回复:“要不我们先一起做生意吧。”

田立志问:“我不懂你做的,怎么一起做?”

那女的回:“你投资我,其他什么都不用管,我分钱给你。”

田立志心想这样好啊,既能挣钱又能每天和她在一起培养感情,日久生情,最后人和钱都是自己的了。

又一次吃饭的时候两人就谈好了合作的方式,就是田立志给她十五万块钱,以后挣了钱平分。工作上田立志主外,她主内,这分配也挺像夫妻店的,田立志很满意。

谈好合作时是刚过了中秋节。到了年底,那女的说今年生意不太好,除去房租,工人工资没剩多少了,给田立志转了两万块钱,说过年先花着吧,明年再努力挣。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田立志很高兴地收起了两万块钱。

这半年田立志的确给人一种爱情事业双丰收的感觉,基本上每天都和那女的出双入对,她有小轿车,田立志也不用骑电动车了。要说不足就是人家还没有答应要做他女朋友,或者和他有男女朋友之间该有的事情。这多少是让田立志烦恼的地方。

第二年过了年,那女的回老家迟迟没有回来,她给田立志发微信说家里有事,晚些回去,让他把房租交了,一个人先看着店点。

田立志又伤心又欣喜。伤心的是很久没看到心上人了,欣喜的是终于他有独立经营的机会了,他要把店经营的红红火火,等心上人回来直接领钱,说不定她一高兴就完全答应他了。

于是田立志又去跟父母要了五万块钱付了房租,开始独自经营。

人算不如天算,全球性的疫情开始了,疫情传播迅速,症状严重,每天都有人不治身亡,而对付病症的最佳方法就是隔离,封锁传染源。

银城市隔三差五地不是这个街道封就是那个街道封,有段时间全城封禁,所有店铺及公共场合关停。人被隔离在家,谁还逛街买东西?命都难保了,谁还美容化妆,即使活得好好的人,不出门了也不用化妆啊!

每天交着房租关着门,这生意怎么做?那女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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