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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媚臣因才见用 (2/3)

曾受过惜花的恩惠,立刻通报。书君帝传旨,命叶惜花书房晋见。

“臣叶惜花见驾,皇上万岁!”“连父皇都不叫了?”“臣献秘术,是尽大臣本分,不敢徇私。”“好,有何良方,快快讲来!”“皇上,臣闻仙家之术,心诚则灵,请皇上先准臣参奏重臣!”

“你没有参劾之权啊,好吧,你且说来。”“臣参奏太师郁高,蛊惑圣聪,戕害龙体!”“此话怎讲?”“皇上且容臣细禀,臣还要参奏丞相席鹰为虎作伥,隐瞒事实!”

“你深夜前来,就为毁谤大臣?今日你且讲出道理来,若说不出道理,定不饶你!”“臣出此言,绝非有意毁谤大臣,乃实有真凭实据!皇上请看!这是臣从画苑旁边的崇文书馆,检出的一本孤本《国医集成》!”

“哈哈,这《国医集成》朕的御书房也有,算什么孤本?”“这本书的确是孤本!皇上,您的书里,一定没有八卷256页后的‘附则’一段。”“只一小段文章,无伤大雅嘛。”

“这关系甚大!皇上,该书‘附则’记载,‘红铅丸:初服食,则人面白,神采奕奕,似有养生之效,继服之则步履沉有倦怠意,盖红铅本含微毒,服之久,则积存于体内,必至危重,此所以天下求长生者往往寿夭之故耳。’皇上,此书乃腾龙医圣李贤宝所著,圣上不可不察!臣参席鹰,是因他组织修史,竟删减重要史实,实在是不忠不义!至于郁高,臣风闻,席鹰丞相修史,他位在其侧,分明知道有此一段,还要蛊惑圣聪献上红丸炼丹之术,可恶至极!”

“郁高席鹰,怎敢欺君!”

“既然圣上也认为他们是欺君,就该放出太子!”“不行,朝令夕改,朕的颜面何存?”惜花听了这一句,悲不自胜,他将前日兆凌用过的丝帕呈上,道:“父皇,大殿下现已病重,若再不延医诊治,只怕难好。父皇的铁线金钩书法,儿臣仰慕已久,臣这里临摹一幅,父皇赏脸垂鉴,如果得蒙指点一二,儿臣感激不尽。”书君帝最喜欢人家夸他书法好,从惜花手里取过那张谕旨来,一看竟是仿得极像!再一看内容,是将兆凌废为王爵,着在驸马府养病无旨不得入宫云云。

书君帝想了许久,提笔添个封号“隐王”用了玉玺,将御旨掷下书案,道:“不看我爱女面上,断不饶你和这逆子!下去!”惜花拾起谕旨,唯唯而退。

次日,书君皇帝传下旨来,郁高革职,着在府中闭门思过;席鹰降为内史,仍伴驾左右。正是:除恶务尽古明训,奸贼逢源又复生。

且不提兆凌到了牡丹宫,惜花夫妇对他万分体贴,与他悉心调治。

且说郁高受了惜花参奏,被贬在家,心中不忿,郁、席二人因一段过往私交极好,可谓“一损俱损,一荣共荣”,那日席鹰到郁高府上看望郁高,郁高在席鹰面前,说起自己对叶惜花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席鹰道:“郁太师,你急什么?您只是暂时出不去,不出三日我就让你出去,这次当个国师可好?”“丞相,真能如此,我当万分感激,不吝厚报啊!”

“只是,驸马他现正得宠,一时动不得,等着吧,等他做出错事来,定叫他万劫不复。”

“不知丞相,现在先对付何人?”“那叶驸马绕了一大圈,不就想保兆凌?他与兆凌,有什么感情?无非妄想将来那病秧子翻了身,他好有拥立之功!可笑他一个两姓旁人,仅靠妇人裙带,竟动这个念头!我们何不先动了兆凌,一步步再收拾他?”

“可你已被降为内史了?”“不离开皇上,这说明什么?在家里,等着当国师吧!”“是,下官静候佳音。”

席鹰到了书君帝的书房,不意书君帝兆迁,竟对这个奸贼满面堆笑:“丞相,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罪臣不敢,罪臣已被降为内史,不敢再让陛下以丞相相称了。”

“哎,这些都是做给天下文墨之士看的,在朕的眼里,只有你一人能做丞相!朕是不想让你太累,才降了你的官儿。这不,丞相的空缺也没人干不是?”

“臣受之有愧啊!”“不愧,朕和惜花及画苑的同道中人都讲过,你那“画扇”一段佳话!”

“陈年旧事,亏圣上还记得!”

“忘不了喽!想当年,朕当庄王的时候,在幽地受苦,好容易得闲,走在大街上。见一个卖字画的贩子,捧着一把纨扇,在那里叫卖。朕看那扇面,画一枝兰花,真是妙极!”“当不起。当不起。”“哪里,朕看,到如今也只有朕的女婿能和你相提并论!”

“不敢,臣老了,画坛书坛,都是年轻人的喽!”

“不,朕在,谁敢说咱画得不好?哎,当时朕用了一整月的俸禄,买了那个扇面。到后来,郁高爱卿,呈给朕一幅《御驾图》,朕看笔法似曾相识,拿出那扇面比对,确定是同一个人。于是朕就说要见贤士一面,郁爱卿告知,才知道那人就是你啊。”

“是呀,臣先前虽有微功,但得亲近圣主,还赖郁大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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