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香谱是什么,难道说烧香还有谱子不成?”秋生率先发问,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文才也附和道:“是啊,我只听说过琴谱、图谱,这香谱还真是头一回听说。”他的眼神在秋生和林凡之间来回游移,似乎想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林凡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香谱,可是古代高道和一些宗门通过烧香断事总结出来的图谱。你们平日里烧的香,都是等齐长短,那叫平安香。而这香,两短一长,便是催命香。”
“催命香?”秋生和文才异口同声地惊呼,脸上写满了惊讶与恐惧。
“没错。”林凡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俗话说,人怕三长两短,这烧香也最忌讳两短一长。家中出此香,不说必定有人丧,也怕是祸事不远啊。”
秋生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任家是不是有难了?”
文才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哎呀,秋生你担心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任婷婷了?”他调侃着秋生,试图用轻松的气氛化解这份沉重。
秋生被说中心事,脸色微红,瘪了瘪嘴:“不是啊,我是担心任家出事咱们砸招牌嘛。”
林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不过是一只僵尸罢了,师父杀鬼除僵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你们还是不要瞎操心了,回去以后多用点功,好好看书。别一出活,被人家一问就难住了,给师父丢人。”
“啊哈哈,这不是有师兄你在嘛。”秋生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试图逃避用功读书的命运。
文才也赶紧附和:“就是就是嘛,有师兄在,我们怕什么。”
林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两个师弟的懒散。
“师父,我们回来了!”秋生与林凡一前一后踏入义庄,文才则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像是刚从一场马拉松中解脱出来,一到家便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九叔闻声从内室走出,眉头微皱,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文才那疲惫不堪的脸上,轻叹一声:“回来了就好,香阵那边情况如何?”
林凡从随身携带的“百宝囊”——实则是一个简约的背包中,取出那炷催命香,递给九叔。九叔接过,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沉声道:“人怕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家中出此香,必有人丧。这香,烧得蹊跷。”
文才闻言,好奇心起,尽管累得像只刚从泥潭里爬出的哈巴狗,还是挣扎着问道:“师父,为啥人怕三长两短啊?”
九叔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这小子,连这都不知道?棺材不就是三长两短嘛!”
文才一愣,转而看向屋内那些静静躺着的棺材,心中疑惑更甚。秋生也是一脸茫然,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林凡见状,忍俊不禁,解释道:“棺材由六片木板制成,四长两短,但盖棺前只用三块长板和两块短板固定,故称为三长两短,用以比喻人的横死。”
文才、秋生恍然大悟,随即相视一笑,心中暗自嘀咕:这说法倒是挺委婉,死就死了,还整得这么文艺。
“师父,师兄说任老太爷也可能变僵尸,任老爷又不肯火化,这可如何是好?”文才急切地问道。
九叔面色凝重,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我已有了对策,不然也不会让人把棺材抬回来。文才,你去准备晚饭;秋生,去后院捉只鸡;阿毅,你随我来,帮我准备些东西。”
“是,师父!”三人齐声应答,各自忙碌起来。
厨房里,文才一边切菜一边嘀咕:“今天终于可以吃肉了,师父难得大方一回。”
突然,九叔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带着几分严厉:“吃吃吃,就知道吃!我要用鸡血画符,臭小子!”
文才缩了缩脖子,小声抱怨:“用了鸡血,剩下的鸡肉还不是要进咱们肚子嘛。”说完,加快手上的动作,生怕九叔听见。
与此同时,后院中,秋生正与一只公鸡斗智斗勇,而林凡则协助九叔布置着神秘的法阵.
很快,所有东西准备完毕,“师父,这墨斗真的能对付那僵尸吗?”秋生忍不住开口问道,目光不时瞥向那口贴满符咒的棺材,心里直打鼓。
九叔手法娴熟地将鸡血墨汁倒入墨斗,头也不抬地说:“墨斗,画线之器,正气所凝,邪物自避。记住,邪不胜正,阳必克阴。”
林凡在一旁点头附和,心中却暗自思量:这墨斗看似普通,却蕴含着如此大的力量,真是奇妙。他转而看向秋生,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秋生啊,你这基础知识可得补补了,连公鸡血辟邪都不知道,小心以后出去被人笑话。”
秋生憨厚一笑,挠了挠头:“嘿嘿,我这不是正问着呢嘛。不过,公鸡血为啥能辟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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