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回来了,一路奔波,总算不负所托。”老周风尘仆仆地站在江府大门前,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不失恭敬。
江富贵闻声而出,一脸焦急:“哦,老周,快说说,九叔他……”
老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到义庄时,九叔已闭关修炼,但幸得九叔两位高徒相助,他们已在外等候。”说着,他侧身让出了身后的林凡和秋生。
江富贵目光扫过两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这么年轻,能行吗?这年头,嘴上无毛,办事真不靠谱啊。”
林凡和秋生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在说:“别看我们年轻,本事可不小。”
周管家见状,连忙打圆场:“老爷,九叔的名声在外,他的徒弟自然非同小可。再者说,之前那些所谓的‘大师’,哪个不是吹得天花乱坠,结果还不是束手无策?”
江富贵无奈地点点头,心中虽有疑虑,却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时,一个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的道士突然插话:“江老爷,贫道高真一,愿为江府除妖驱邪,保您家宅安宁。”
林凡和秋生心中一凛,没想到还有同行来抢饭碗。林凡暗自盘算:“这单生意看来得加点料了。”
江富贵看着高真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又迅速被怀疑所取代:“道长,你真的有把握?”
高真一一拍胸脯,豪气干云:“江老爷放心,搬人上桌者,恶人所为;搬人下床者,恶鬼所为。恶人你或许要怕,但恶鬼嘛,有我在,您就高枕无忧了!”
江富贵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银票,递给高真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是一点小意思,作为定金。捉鬼成功后,另有重谢。”
高真一眼睛一亮,贪婪地盯着那些银票,却只见江富贵从中抽出一个小红包,递给他。高真一拆开一看,里面仅有一块大洋,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林凡和秋生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中暗笑:“这江老爷,真是又抠门又爱显摆。”
高真一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开始施展法术。只见他身上的道袍仿佛活了过来,自动脱下,翻了个面后又重新穿上,看得江家人目瞪口呆。
“先礼后兵,江老爷,您仔细听着!”高真一口中念念有词,手中铁钉穿着法钱灵符,抬手一抛,铁钉带着灵符呼啸而出,砰地一声钉在了数米开外的房门框上。
秋生抱着肩膀,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嘿,这大叔还有两下子嘛!”
林凡则目光深邃,看向江府地下,心中暗自惊叹:“这下面,至少上百个鬼魂,都在看热闹呢。这场景,比电影里可刺激多了。”
秋生捅了捅林凡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师兄,你说江家的鬼凶吗?”林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还行吧,我觉得挺和善的了,要是换成那晚上的老鬼,这家人早就死完了。”秋生闻言,轻笑两声,显然对林凡的幽默感颇为受用。
此时,江家人个个神情紧张,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与林凡和秋生的轻松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突然,一个身着道袍、手持法器的男子——高真一,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堂,随手将一大一小两把油纸伞扔进了屋内,嘴里还念叨着:“人间补品惊风散,阴间珍品油纸伞,送给你吧,嘿!”
油纸伞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稳稳落在屋内,却不见任何异样。秋生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见无动静,不禁疑惑地转向林凡:“师兄,这是干什么的?”
林凡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人有意思,扔了两只鬼进去。”秋生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心中暗道:这高真一莫非是想以鬼制鬼?但转念一想,这岂不是糊弄人吗?
正当秋生腹诽之际,高真一突然瞪大眼睛,对着屋内厉声呵斥:“诶呀呵!我纸钱付过,好话说过,你再不认错,我打的你不好过!”话音未落,屋内门窗猛地关闭,伴随着一阵咣当声,吓得江家人连连后退,脸色苍白。
紧接着,大门又被猛地推开,两把油纸伞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将供桌上的法器砸得七零八落。江家人惊恐万分,尖叫声此起彼伏:“鬼,鬼,鬼啊!”“鬼,鬼出来了!”
江老爷带着一家老小,慌不择路地跑到林凡和秋生身边,仿佛他们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林凡二人镇定自若,一脸轻松,仿佛眼前的鬼魅不过是过眼云烟。
江老爷声音颤抖地问道:“两位小哥,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对付里面的恶鬼啊?”秋生一听,立刻昂起头,骄傲地说:“哎呀!你这话说的,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茅山道长,茅山派掌门!我师兄是我师父的真传大弟子,别说你这里闹鬼,就是有僵尸妖精,我师兄出马也是不在话下。”
江富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救星。茅山派掌门人!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他的徒弟,岂能差了?
“林凡道长,您可得救救我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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