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后,文才一反常态,手里的锅碗瓢盆在他手中仿佛成了玩物,几下就刷得锃亮,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九叔在一旁,边喝着茶边瞧着文才这股子少见的勤快劲儿,嘴角微微抽搐,摇了摇头,心中暗笑:“这小子,要是每天都能这样,我这当师傅的可就省心多了。”
……
任家镇的牌坊下,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静静等候,黄百万派来的人毕恭毕敬地迎接九叔一行。马蹄声起,一行人朝着黄家村疾驰而去,车轮滚滚,卷起一路尘土。
抵达黄家村外,早已等候多时的村长黄五郎,一脸焦急地带着村民们迎了上来。一见九叔,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希望的笑容,仿佛见到了大救星:“九叔!九叔,您可算是来了,我们黄家村这下有救了!”
“村长客气了,这位是黄家村的村长黄五郎。”文才在一旁介绍,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黄五郎,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跟黄鼠狼似的,哈哈。”
九叔跳下马车,客气地与黄村长拱手行礼:“村长,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进村看看情况吧。”
黄村长连连点头,激动得差点没握住九叔的手:“对对对,九叔,请!”
一行人继续坐着马车向村里驶去,路上,秋生和文才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揣测着到了村里会有什么样的款待,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顿丰盛的宴席,口水在嘴角悄悄聚集,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九叔啊,你不知道,村子里这阵子邪门得很,无缘无故死了好多牲畜,老人小孩也都一个个病倒了,请了几个郎中来看,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药吃了也不见好。”黄村长愁眉苦脸,诉说着村中的困境。
九叔闻言,眉头紧锁,目光透过车窗,扫视着沿途的风景,心中疑惑:“这黄家村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怎会突然出现这等怪事?”
“到了村里,我先给那些病人瞧瞧,若是郎中看不出问题,恐怕这事就非同小可了。”九叔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黄村长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期盼:“好好好,唉,为了防止是疫病,我们已经把那些病人都隔离起来了,希望九叔您能找出病因,救救我们黄家村啊!”
马车辚辚,驶入黄家村,尘土飞扬间,却掩不住村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阴霾。村民们或倚门而立,或低头匆匆,无一不面带忧色,仿佛整个村庄被一层无形的重压笼罩。
“九叔,这事儿邪门得很,咱们村一向太平,怎就突然……”村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解,说到激动处,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叙述,咳得他面色潮红,眼眶含泪。
九叔目光锐利,一眼便瞧出村长印堂发黑,心中暗自盘算:这症状,好似中邪,只是尚未显露严重。他轻轻拍了拍村长的背,以示安抚。
“村长,先别急,咱们先看看病人。”九叔沉稳的声音仿佛一股定海神针,让村长慌乱的心绪稍安。
林凡坐在马车一角,目光无意间掠过远处一座孤零零的教堂尖顶,心中猛地一凛,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教堂?这剧情……不会那么老套吧?”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一行人抵达村公所,那地方阴沉沉的,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村长领着九叔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来到后院,一阵阵低沉的哭泣与呻吟声不绝于耳,如同夜风中飘荡的幽灵之歌,让人心生寒意。
“九叔,都在这里面了。”村长推开门,一股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瘦削、苍白的脸庞,他们蜷缩在被褥中,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九叔快步上前,逐一检查病人的情况,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手指轻轻搭在一位老人的脉搏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又转向旁边的一个小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这……这怎么可能?”九叔喃喃自语,起身时,脸上写满了困惑与凝重。
“九叔,如何了?”村长紧张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些人,像是被某种阴邪之气侵扰,但又不完全是。这气息,既非纯粹的阴气,也非尸气或妖气,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邪恶力量。”九叔的话语沉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一沉。
“那……还有救吗?”村长几乎是哀求地问,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九叔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却又不甘心地补充道:“我会尽力一试,但结果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此言一出,秋生和文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九叔都束手无策,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
“九叔,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村长几乎要跪倒在地,眼中满是祈求。
九叔叹了口气,拍了拍村长的肩膀:“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绝不会放弃。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查明这股邪气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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