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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越下越大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雷声,雨打湿了江驿的衣服,血迹面积也越来越大。
江驿打车回公寓,司机看他身上这样还问他先去不去医院。
江驿倒是冷冰冰的声音说:“不用,麻烦开快点。”
司机看他这般模样也不敢多说话了。
江驿回到公寓,果不其然停电了。
他握着右腰部,跑着上楼梯,停电楼梯黑,江驿差点摔了一跤。
十六楼他爬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脚已经抖的不行了,嘴巴也渐渐没了血色。
但他还是没吭声,只是皱着眉,拉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总于到了,因为腹部痛的厉害,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他走到温枳门口,腰部痛到脚没有力气了,他将全部的重力靠在墙上。
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时候应该还没睡。
他抖着手按下门铃。
房里面人很快就开了门,似乎是准备出门。
江驿忍着痛,压低嗓子说:“要出门?”
温枳没有要出门,公寓停电,外边又打着雷,只是她害怕,拿着手电筒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对面找江驿。
他刚才被叫出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
刚打开门,就可以一个黑影靠在墙边,是熟悉的味道。
只不过这次好像跟之前的有点不一样。
“啊?准备去找你的。”温枳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还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等会就会来电,”为了不吓着她,江驿把右侧那边的衣服往后抓了抓,“放沙发上的药吃了没有?”江驿这会已经疼到都不记得温枳已经回过他信息了。
“吃了,刚吃完就准备把昨天欠下的课补上的,刚复习没多久,就停电了。”
温枳很认真的回答他。
“行。”吃了药就好。
走廊里的灯亮起,客厅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江驿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去,抓着已经被血渗透的衣服,按下玄门处的密码,撂下一句。
“吃了药就早点休息,不会再打雷了,你放心睡。”
在出租车上他就看了天气预报。
随后江驿就关上门,捂着腹部的右侧,蹲了下来,靠在门上。
温枳站在原地睁着眼睛,看着江驿关上的那扇门,回想起刚才来电时候江驿的表情好像不怎么好,衣服好像也湿了,是淋雨了么?
她进门,把刚才自己吃过的感冒药拿过来,从里面拿了一包放在了茶几上。
温枳拿着剩余的药,走到江驿家的门口,放在了地上,门口的江驿听到了脚步声,他撑着墙站起来,透过猫眼来看,是温枳。
他慌慌张张看着手上的血和地上的血,他不知道如果等下温枳进来会不会吓着她。
正想着呢,但这小姑娘又走了,他看着温枳关上她家的门。
什么意思?
突然手机响了,江驿的手机放在裤子左侧的口袋里,他掏出来,是温枳发来的信息。
“刚才看见你衣服湿了,可能会感冒,药放在你家门口了。”
江驿嘴角上扬。
“不会照顾自己还挺会照顾别人。”靠在门口喃喃自语道。
江驿开门,弯腰用手指勾起放在地上的感冒药,似乎是动了伤口处,他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对面的门,眉毛立马舒展下来,看着那扇门笑了。
好像关于温枳的一切,他都感兴趣,就连看着她家的那扇门,都会笑。
因为流下来的血越来越多,江驿也疼到冒汗,他拨通了张叔的电话。
到医院缝完针已经十一点钟了,这么算起来江驿从周五的的早上睡到中午,一直到周六的十一点钟,他都没睡。
本来在温枳家吃的那碗面,除了有香菜和小葱外,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她人又坐在他旁边,睡意越来越大,本想等下吃碗面就回去睡个觉的,可没想到被那孙子一个电话给炸了出去。
江驿看着病房里的天花板发呆,今天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又来了,还得住上一个星期才能拆线。
一个星期不能看见她了。
“小江啊,不要打架了,太太和先生知道会担心的。”张叔把江驿的生活用品放在了浴室里。
江驿扯了扯嘴角。
“你说我爸难过我还会相信,我妈,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太太…那是太相信你了。”张叔努力挽回江夫人的慈母形象。
江驿在手术室的时候,张叔一共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参文打来的,一个是张叔自己打给江家的。
张叔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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