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推上了这辆开往亚的斯亚贝巴的车。
喜来登酒店的清洁工干得非常不错,拉桑琪是这么以为的。她在外部观赏这座罗马宫殿一样的建筑时已经发觉突兀,没想到内部更是别有洞天。
刚才她跟着伊凡走过前院的露天游泳池,温柔的风吹过温柔的热带稻草亭子,连那里面的水都是温的。当她弯腰把手指伸到里面的时候,不知道从哪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嘲讽,同时一个身材姣好的白种女人把脚尖触电似的从水里拔出来,像是怕拉桑琪的手把她弄脏了似的。
拉桑琪在空闲时只要在河边静坐,时不时能看到裹着花头巾的女人们成群结队地来打水,有的还能叽叽喳喳地抱怨这种活应该由男人来做。而当这个国家还有一半人连干净水都喝不上的时候,竟然还有一群外国人在这里享受极致奢华的假日……但埃塞俄比亚真的缺水吗?她想不明白,只能尽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
四人大剌剌地在大厅里走过,一旁接待员不敢瞪着眼睛直视他们,但又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业界有一句话叫做:在大酒店上班一个月就能发现另一个世界。他在这里干了两年多,见过男带女的,见过一男带多女的,还见过男带男,甚至还有带的不是人的……
可眼前的这是什么配置啊?走在前面的两个像是来度假的富家学生,后面的两个却像是从垃圾堆里挖出来的似的,穿的东西破破烂烂,身上还带着一股馊味。他们正以和他一样的姿势隐藏着自己的目光,但还忍不住四处打量。
真是典型的乡巴佬,他在心里这么想。抬起头却看见那个绿眼睛的外国青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看你妈呢?”他出口成脏,一下子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我就是玩得花你有意见?”然后他被一旁的亚洲女孩锁了喉,在接待员听不懂的低声咒骂声中被拖进了电梯里。
“……”或许还是先值班比较好,看来是他对世界的认知还不够清晰。
“好,拉桑琪和夏洛蒂先去洗澡,我们时间有限,赶紧洗好进行下一项。”伊凡拍了拍手,风风火火地把任务布置了下去。回头却看见拉桑琪的脚尖在门口犹豫——她怕自己踩脏了实木地板。夏洛蒂叹了口气,一把把她拉了进来。
“这可真是……”女战士惊叹着。她面前的浴缸大到能同时容纳三个人。夏洛蒂打开橙黄色的暖灯,又扭开了水龙头,回头看见拉桑琪还在傻傻地观察洗手池,就亲自上手去解她的衣服,一阵属于女生的惊叫笑声带着回音从玻璃的拉门中传出来。
“浴室里好像有什么很有趣的事啊。”戈麦兹貌似随意地说,但他那双进来以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液晶电视的眼睛却也微微动了一下。
“你要是有兴趣你可以去看看嘛。”伊凡端着杯现磨咖啡,“夏洛蒂还好说,但如果被拉桑琪发现了的话……啧啧啧……”他把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戈麦兹露出一个坚毅的微笑,“头儿对这方面……似乎有点迟钝。我们有时候集体在后面洗澡她也不怎么躲人。”
“听上去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伊凡·卡列金低头撇嘴笑了笑,又抬手一巴掌打在戈麦兹笑嘻嘻的脸上,“你都看过她了?那现在你是他妈要看谁啊!”
“这有什么啊!你又不是她男朋友!”戈麦兹不满地嚷嚷,然后又赶紧压低声音。“拜托,你穿的已经够老气了,人不能也这么老气啊,能不能做点少年气的事啊?”
“嘿,我觉得衬衫配胸针比你这身堪比乡村音乐的土老帽好多了好吗?”伊凡·卡列金不满有人攻击他的衣着品味,他对自己还活在上世纪的欧洲这件事似乎非常满意。
“所以你胸口带的是什么,红色警戒的盟军标志吗?”
“那是俄罗斯双头鹰……你在古巴没上过学吗?”
“我们先搁置这点。”戈麦兹把话题转了回去,“你想想,多少年以后,没准你在哪个命中注定的夜想起来这件事,还是会后悔那天没看到两个美女的美好身体……但到时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知道吗!”
“这种话术好像在哪听过呢……”伊凡·卡列金的眼皮跳了跳,“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对我来说还是手机上的ladyboy更有吸引力。”
“……你是弯的吗?”戈麦兹大为震撼。
“不是。”伊凡·卡列金斩钉截铁地回绝。“我只是对有插件的女孩格外来劲——重,点,是,女孩!”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喜欢女孩就好办……”戈麦兹呼了一口气。
“你以为这就能让你如愿吗?”伊凡·卡列金的目光重新回到手机上,“要是真做了那种事,我以后我也就不用在托木斯克的贵族圈子里混了。”
“其实头儿有很紧实的蜜桃臀。”戈麦兹说。
“小声点!”伊凡·卡列金把整个身体贴在浴室门边的墙上,他把拖鞋甩掉了,走路不带一点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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