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睡在一起了?”
谢家父子一声音量不低的惊呼,瞬间吸引无数兴奋又八卦的目光!
很快,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村里来了位领导,中午吃过酒,想休息下,结果不小心和谢爱民他侄女睡一块儿去了!”
“哪里是不小心,是他侄女故意的!就是为了攀上领导!好嫁到城里去!”
“真的假的?那领导多大了?”
“四十来岁吧,我早上看到过,模样挺周正,据说是粮站的!这不,前段时间妻子才去世,马上就有小姑娘削尖脑袋想进他家门哦。”
“啧啧,这年头的小姑娘还真是不知廉耻!”
“不对啊,谢爱民不就一个侄女儿吗?”
“你是说……棠、棠溪?”
“假的吧?以棠溪那模样儿,嫁谁都不愁啊,村里多少大小伙子喜欢她!”
“村里人哪能跟城里人比,人家还是粮站领导!嫁进去就吃穿不愁!”
“也是,棠溪本来就心气儿高。”
“走走走,快去谢爱民家,他们把人堵在屋里了!”
“……”
村民们精神一震,跑得越发有力,一门心思想吃瓜看热闹!
转眼间,大伙儿齐齐出现在了谢爱民家附近。
而此时的谢爱民家门口,已经唱起了一出大戏——
“谢二啊谢二,你怎么走得这么早,连自家闺女都没教好,居然让她小小年纪不学好,起了这么不要脸的歪心思啊!”
谢爱民坐在地上,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哭得像是死了爹。
哦不对,谢爱民的亲爹前几年才去世了……
难怪他干打雷不下雨,哭嚎半天也不见一滴眼泪。
附近吃瓜的村民们忍不住想着。
谢夏阳是个机灵的。
他余光瞥见村民们的脸色不对,赶紧掐了亲爹一把。
谢爱民毫无防备,差点儿嗷了一嗓子出来。
很快,他也瞧见了村民的反应。
看来是他这场戏唱得有些过头了。
谢爱民眼珠子骨碌一转,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又拍拍手上灰尘。
“不行夏阳,咱们不能再让你堂姐这么错下去!”
谢爱民一脸的正义凛然。
随后,他手一挥,叫上谢夏阳,父子俩作势准备上前!
围观的村民们终于躁动起来。
来了来了!
他们期待已久的捉女干大戏!
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谢爱民谢夏阳父子走到门口,抬手就要去拉门……
哐当!
“啊!”
紧闭的房门猛地被推开。
谢爱民猝不及防,被木门啪地扇在脸上,顿时发出惨叫。
谢夏阳慌慌张张地扶住他,又忍不住朝屋内看去——
灰尘缭绕间,一道身影迎寒傲立,如清梅般坚韧不屈!
是……棠溪!
在场人无不屏住呼吸。
当他们看到棠溪完好无损的衣衫,和骄傲挺直的脊背,一个个的眼睛纷纷睁大。
怎么回事?
不是说棠溪和粮站干部睡一块儿了吗?
这看起来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正当所有人都猜测这是不是一场乌龙的时候。
棠溪将藏在背后的东西拿出来,用力摔在谢爱民身上!
她脸色苍白,眼圈通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谢爱民!你可真是我的好大伯!连出卖侄女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一字一句的控诉,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
谢爱民捂着被撞肿的脸,低头看看掉在地上的麻绳。
“放屁!我才没有!”
谢爱民无耻地大声反驳!
然而,与他面对而立的棠溪,虽身形孱弱,气势却不弱。
她当即咄咄逼人地质问:
“这条麻绳是不是你用来绑我的?掺了麻药的馒头是不是你老婆送的?那个粮站领导是不是你请来的?还有,全村的人早就知道,我们两家早就断绝了往来,我又为什么会从我家里消失,出现在你的家里?”
村民们听棠溪的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实在是太有说服力!
于是,不少人都跟着点头,开始质疑起这件事的不对劲。
谢爱民余光飞速扫了一圈儿:
“我……我……明明是你自己!是你想要嫁城里人!才故意演了这出戏!棠溪,女人想要往上嫁没有问题,但你也不能忘了你亲爸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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