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民笑着看着周围的人:“挂出告示的时候,我心里直犯嘀咕呢!”
“没成想,您几位今儿晚上真来捧场啦!”
牛爷一听,乐了:“那还用说!”
“贺永强被他老子赶出去的事儿,在这条胡同里早就传遍了。”
“你小子有种,一边照料着老贺头,一边还不忘开个小酒馆帮老贺家恢复名声。
光凭这点,我说牛爷我支持你,还会支持谁啊?”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原来他们都知道这些事,所以今晚一听说开业便早早地跑来捧场。
陈怀民抱拳表示感谢:“那我在这里先谢过各位了!”
“贺永强不在时我说了不算,但我这酒,保证是地道的牛栏山二锅头!”
“还有啊,今天到场的老几位每人一碟花生米,这可是我自己掏腰包请大家的!”
“老哥,你也有一份,这啤酒味道怎么样?”
这时,弗拉基米尔已经尝了一口啤酒,觉得口感不错。
他苦笑着说:“我们喝啤酒,其实并不需要配花生米。”
“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为何非要拉住我,让我尝尝你们的啤酒呢?
“就算我不喝,你们应该也能卖给其他人吧?”
听到这问话,其他人的目光也随之转向陈怀民。
陈怀民淡然一笑:“我是担心您最近要回老家,要是把这个误会带回去了,再给您老家的人讲起。
那到时候小酒馆的脸面可就丢到国际上了,不是给咱国家抹黑了吗?”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头可断,血可流,国家尊严不可丢。
所以我只能竭尽全力留下您,让您当天就把这误会给澄清了!”
陈怀民这番话,是由衷之言。
剧情还未开场,弗拉基米尔未必会在国内久留,随时有可能返回苏联。
尽管一杯啤酒引发的误会,看似微不足道。
但作为华夏人,陈怀民绝不容许这样的误会。
由国内直接传播到国外,无论多小的事都不行!
听了陈怀民的解释,弗拉基米尔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周围的酒客们,也都纷纷鼓掌称赞。
牛爷大声叫好:“好个陈怀民,果然是咱四九城的硬汉子!”
徐老师满心感慨:“虽然是小事一件,但怀民这颗爱国之心,真是让人感动。”
“我要记住这件事,在以后的课堂上,一定要分享给我的学生。
怀民,谢谢你!”
听到众人如此赞扬,陈怀民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笑着打趣:“得了得了,各位再这么夸下去,回头不给我发朵大红花。
别怪我一会儿不让你们走了哈!”
“不然的话,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点菜了?”
众人齐声答应,纷纷开始点起了菜。
连一贯只喝酒、蹲墙角独自品尝的蔡全无,今天也破例点了一盘粉肠。
牛爷觉得挺稀奇啊:“我说全无啊,你小子今儿个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阔绰了?”
“以往来这小酒馆喝酒,你可从没带过下酒菜呀!”
蔡全无把粉肠搁在凳子上,背靠墙壁根儿抬头瞧着牛爷说。
“这不是高兴嘛!刚才陈怀民那几句,不知为啥听着就舒心!”
牛爷立马豪爽大笑,举起酒杯跟蔡全无碰了个杯,一口闷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牛爷突然也来了兴致,看着柜台后面的陈怀民说。
“怀民呐,以前来这小酒馆喝酒,咱们喝的是牛栏山。
可今儿个不一样,喝的是牛栏山二锅头。”
“怀民你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是二锅头吗?”
陈怀民听了微微一笑:“牛爷您这是要考我呢?
不过说实话,您怕是要失望了,这问题难不住我!”
“酿酒的时候,我们需要蒸馏出酒,蒸出的酒气得经过冷水降温,才能变成酒液。
一般情况下,头一锅和后面一锅冷却下来的酒,含有杂质,口感不纯。
所以我们只取第二锅蒸馏出的头部酒液,这就成了二锅头。”
“比起其他锅头酒,二锅头度数虽高,却不易醉。
味道醇厚且香气持久,可以说,是相当正宗的。”
牛爷听罢连连点头:“没错,你确实是懂行!”
片儿爷也不禁伸出大拇指称赞:“光凭这份解释,就得给你点个赞。
别的不提,我估摸着贺永强那小子肯定说不出这些门道。”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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