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头气得紧握被子,但还是不敢发作,担心贺永强一怒之下又离开。
他已经病成这样了,往后的事只能靠贺永强撑着。
“谁让你走了。”贺老头又开始往好处想,“只要酒馆以后生意能好起来,就行了。”
陈怀民欲言又止,看贺永强这个样子,酒馆能维持一个月就已经很不错了。
还想有更好的发展?看来贺老头脑子真是糊涂了。
不过,陈怀民心里明白。
即使贺老头脑子清醒,他作为传统思想的人,也会把酒馆交给贺永强经营。
贺永强喝完粥,身体暖和起来,困倦也随之袭来。
“你们爱咋办就咋办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他就打着呵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贺永强,贺老头是真的束手无策。
陈怀民看着这一切,无奈地道:“怀民,你说这该怎么办?以后这酒馆还能保得住吗?”
陈怀民没有回应,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是显而易见的。
“老爷子,您先歇息吧!时间不早了。”
陈怀民转头对贺生子说,“我先回家了,你好好照应老爷子。
也别熬夜,早点休息,我走了。”
陈怀民走出贺家大门,贺生子跟着出去,脸上满是委屈。
他回头瞥了一眼,低声嘀咕起来。
“怀民哥,你看酒馆一个客人也没有,少当家的就知道骂人。
他还放话说以后接管酒馆,要把咱俩都赶出酒馆呢!”
贺生子打算让陈怀民帮忙对抗贺永强,对此他早有预料。
“我不会让他赶我们走的!”陈怀民坚定地说,“你在酒馆踏实地待着,不会有事的。”
“可是。”贺生子又追问:“怀民哥,你以后还会来酒馆吧!”
“会来的!”陈怀民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贺生子一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在酒馆的日子实在是压抑,动不动就被贺永强骂得跟孙子似的。
好在他年轻,被骂几句也认了。
陈怀民告别贺家,回到四合院。
夜幕降临,月亮刚刚露出一点点光芒。
洒在地上如同一层细细的盐粒,星星点点的白色。
陈怀民骑着自行车,车轮擦过地面发出刺啦的声音。
在渐渐安静下来的四合院里,这声音似乎被放大了许多倍。
易中海并未入睡,他听见动静出门一看。
陈怀民刚刚迈进屋子,后面他就紧跟着进来了。
“一大爷,您今儿跑到酒馆来找我了?”陈怀民率先发问。
“没错,我是去找你的。
不过你们那酒馆老板的为人。”易中海话题一转,接着说。
“但现在不说这个,我来主要还是关于我们院子里评选优秀四合院的事。”
“那事不是已经没戏了吗?”陈怀民回应道。
“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也不能怪我头上,一大爷,您还是请回吧!”
“我当然知道这事儿不怪你,我也根本没指责你啊!”易中海说。
“我想了个法子,你去街道办事处,就说愿意义务帮助院里的老人买菜,用车载他们。
你就说以前舍不得用车,但我愿意提供车辆,你愿意出力。
这样帮忙买几天菜,等这事儿过去了。”
“等等。”陈怀民不耐烦地打断他。
“一大爷,您不会是对评选优秀四合院着迷了吧?这事儿都已经结束了,我不想掺和。”
“陈怀民,你也是四合院的一员,如果院子被评为优秀四合院,对你也有好处啊!”
“我才不在乎呢!”陈怀民回绝道:“您也别拿这事儿来找我,我现在困死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焦急起来。
“四合院是我们大家的,如果评上了优秀,你在外面也有面子啊!
你怎么就这么缺乏集体荣誉感呢?”易中海急切地说。
“难怪了,你也只能做个酒馆的小工。”
陈怀民并不认为在酒馆打工是什么丢脸的事,但易中海的话却让他颇为不悦。
“一大爷,您说得对,我确实没什么集体荣誉感,您有!”
陈怀民语气轻松地反驳道:“您的集体荣誉感强,还能把白面往外送。”
易中海的尴尬往事被戳穿,脸色变得很难看,但他仍竭力狡辩。
“陈怀民,你别胡言乱语,什么借种?
你不愿意帮院里做好事就直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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