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林京墨偏过头去,看向树的另一边,高墙另一侧竟是人家的院子,那边正有一壮汉光着上半身正在擦洗身子!
那人见墙头树上竟有一野女子偷看自己,于是怒道:“什么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偷看!”
林京墨见此景一惊,脚下不稳直接跌了下去。
商时序见状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正好接住了掉下来的林京墨,二人四目相对,来不及眉目传情,林京墨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赶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牵起商时序的手便往巷外跑。
……
是夜,躺在床上的林京墨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看着身边空出的位置,不禁回味起白天在街上的事,商时序的肩膀又宽厚又结实,想起在他怀里,心脏咚咚直跳的情景,林京墨害羞地钻进被窝捂住了头,过了一会儿又漏出两只眼睛看向门口。
等了一阵子不见商时序回来,她又从里面钻出来:商时序怎么还没忙完,一会儿他进来,我要说些什么呢?
而此刻的商时序正在主院林京墨的房间中胡乱翻找,他故意等到林府来的护卫都去偏院保护林京墨的时候跑来找账簿。
在他看来若是可以找到账簿,就算林京墨恢复记忆也没有证据,可惜反复查找连账簿的影子都没看到。
商时序轻抚额头,十分苦恼:这个女人究竟会把账簿放在何处?看来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于是他只得两手空空回到偏院,见屋里亮着灯就知道林京墨还在等他。
回想上次林京墨等他还是在两人成婚的日子,林京墨出身尚书府,从小娇惯,人们总认为她不是嫁给皇亲国戚便是嫁给公侯贵胄,没想到林京墨偏偏挑了他一个刚考中探花的寒门贡生。
大婚之夜,她并没有给商时序面子,让他足足在雪地里等了两个时辰都没进去婚房,最后商时序拂袖而去,再没有去过林京墨的房间,只给她留下一个空荡荡的主院。
回想起林京墨曾经的嘴脸,跋扈,恶毒,嚣张,刻薄。
甚至表妹梓兰至今不知所踪也是因为她,商时序只觉厌恶。
他猛地推开了门,林京墨听到开门声立刻闭紧双眼。
商时序恶狠狠地盯着装睡的林京墨:留着她终究是个祸患,若此刻趁她熟睡掐死她……
林京墨闭着眼睛,心里就像几百只猫爪在挠心:又这么盯着我,我的脸就那么好看吗?
商时序看着紧闭双眼却又逐渐展开笑脸的林京墨:她在装睡?外面那么多守卫,若杀不死她,反倒打草惊蛇……
于是他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
等了好久,林京墨慢慢眯着眼睛偷瞄,才发现商时序并没有躺在身边。
趁着月光,她坐起身来,原来商时序拿着被褥睡在了地上的软席上。
“夫人歇息吧,昨夜你翻来覆去睡不着,许是大病初愈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商时序说罢冰冷的闭上了眼睛。
林京墨赶忙躺下应道:“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