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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相昭彰:绝地的反击 (2/2)

,活像被掀了窝的兔子:“蓝婉兮!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笑得栽进他怀里,鼻尖撞到他锁骨下的青鳞。

那些鳞片突然泛起涟漪般的金纹,将他苍白的脸映得宛如神龛上的彩绘神像。

他慌乱地拉高衣襟,檀香混着血腥气在帐幔间浮动。

“柳如眉是父亲硬塞的翻译。”他突然闷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缠绕我散落的发梢,“在巴黎那半年,她总把‘未婚妻’翻译成‘未婚妻’……”

我捏住他翕动的鼻尖,想起那日柳如眉扑向供烛时,锁骨疤痕下隐约的西洋文刺青。

温二爷书房暗格里,分明有张泛黄的巴黎合影——柳如眉偎在年轻十岁的温二爷怀里,旗袍开衩处露出同样的刺青。

晨光染红窗纸时,温老太太身边的李嬷嬷送来血燕。

描金漆盒下压着温家库房钥匙,翡翠坠子在锦缎上泛着冷光——与那日柳如眉耳坠的料子天差地别。

“老太太说,少夫人受惊了。”李嬷嬷目光扫过床榻上交握的手,嘴角皱纹堆成意味深长的弧度,“三小姐特意从金陵捎来云锦,说是要给未来侄儿做襁褓。”

温墨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鳞片在晨光中泛起珍珠色。

我望着菱花镜里交叠的身影,忽然瞥见窗外闪过海棠红裙角——温如烟最爱的苏绣海棠,此刻正飘过月洞门,往西跨院方向去。

午间收拾柳如眉的妆奁时,我在夹层摸到张泛黄戏票。

天蟾舞台的《锁麟囊》,日期竟是下月初八——那日正是温如烟每年去静安寺还愿的日子。

铜镜突然映出青云欲言又止的脸,他手中捧着个紫檀匣:“三小姐跟前的春桃说……说少夫人偷了她南洋来的珍珠链……”

我挑起匣中流光溢彩的项链,想起柳如眉那串被调包的东珠。

温如烟梳妆台上那面嵌珐琅的西洋镜里,此刻应当正映着西跨院新移栽的蓝绣球——那是我昨日吩咐人从别院挪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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