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悉听尊便。”
季临一想，反正自己又不是蓝菲菲的对手，她要真想怎么样，自己还能有反抗的余地不成？
想通这一点，季临直接开始摆烂。
“……无赖！无耻！我可告诉你，那是本姑娘的初吻！我原本计划留给自己未来的白马王子的，现在被你给抢去了，你说，该怎么赔我？”
“那也是我的初吻啊，我也不要你赔，咱俩扯平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反正先主动的是你，你必须得负责。不过现在嘛，我还没想好。你给我好好记着，等我想好了，你必须无条件地答应我才行，听到了没有？”
蓝菲菲想了想说道。
“能不能拒绝？”
“你说呢？”
“好吧，但是不能让我去死，也不能太过违反人性和江湖道义。”
二人斗了会儿嘴，总算结束了这个话题。
夜渐渐深了，二人很长时间没有再交谈。
窗外，渐渐地起了风。
呜咽着卷起了树上散落的残叶。
原本明媚清冷的月光，也被风沙遮蔽，变得黯淡了不少。
“喂，睡了没？”
蓝菲菲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嗯，睡了。”
季临闭着眼睛说道。
“……没心没肺。明天可能会有危险，说不定会死。你不害怕？”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不会死。”
“怎么说？”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还没享到福呢，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你给我正经点！”
蓝菲菲无语了，又掐了季临一把。
季临于是转过身，和她面对面，四目相对。
微妙的氛围，又开始蔓延开来。
“停停！不许那么看着我。”
在察觉到不对劲的那一刻，蓝菲菲及时伸手挡住了再次靠过来的身体。
“好好说话行不行？”
蓝菲菲白了季临一眼。
“sorry，完全是下意识的。我其实真不害怕，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跟你逞强，我就是完全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
季临握住了她的手，认真说道。
蓝菲菲沉默片刻，幽幽说道：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天生……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这是很顶级的天赋，代表你可以完全发挥你的实力，甚至超水平发挥。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没你这么平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