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少人正在谈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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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州府城内。
赵茗茗已经有些乏了,而糖炒栗子却依然兴致勃勃。
相比于人间街市的琳琅满目,赵茗茗更在意四周的人类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自己……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化形术是不是失效了?
可是侧耳细听四周的议论,却是都和一个叫汤中松的人有关。
似乎那人总是在男女方面做些下流勾当,为人所不齿.
但是却没人敢与他正面抵抗,因为此人好像来头很大。
这不禁让赵茗茗想起了列山中的一人……
不由得一股厌恶的情绪升起,却是再也没有心气儿逛着街市了。
“这样的登徒浪荡子……真是哪里都少不了!想我列山,却也是没资格在人类面前继续自诩清高了。”
赵茗茗咬了咬牙,在心里想道。
而那些围观的众人,却也是为了自己担心。
他们没有实力去与那汤中松抗衡,但心中却也是知晓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想到这里,她却又感觉到了些许安慰……
觉得人间,觉得人类也不是那般咄咄逼人,见利忘义。
按他们口中所言,像赵茗茗般的姿色容貌,要是被汤中松那“恶人”看到了,指不定要如何糟蹋。
虽然论年龄,修为,自己定然远胜那个什么中松的……
可若是初来人间红尘,就招惹出麻烦,却是实在有违赵茗茗的本意。
当下便立即招呼糖炒栗子返回。
她们主仆二人住在丁州府城内的祥腾客栈中。
“小姐,你怎么了?”
回到房间后,糖炒栗子看出自己的小姐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便出言问道。
“我没事,你去打些水来。今日走了不少路,这丁州的风沙比咱们那边大多了……我要好好梳洗一番。”
赵茗茗避重就轻的说道。
“小姐莫不是又想起来那……”
“去打水!”
赵茗茗打断了她的话,伸出食指指向门口,语气略显严肃的说道。
“唉,是不是不要对她这般温和才好……”
赵茗茗叹了口气,可是却也明白这已经改不了了。
很多时候,看似舒适的环境,自觉熟络的关系,实则都是危险的萌芽。
当你在一个人面前学会了肆无忌惮时,便会把这种情绪和行为带给你认识的所有人。
当有一个人愿意包容你的肆无忌惮时,你会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应该如此。
无论是人族还是异兽,先辈们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因此创建了不同的尺度标准来确人伦,立纲常。
其中,有两种尺度是被广泛认可,且延续至今的。
年龄与实力。
垂髫幼子必要遵从黄发长者的约束管教。
供职于豪门或王族的必要知晓尊卑有别。
以此,为太平世道的基础。
否则,若纲常崩。
那世道,便也不存。
赵茗茗推开窗子。
外面日沉西浦,月转南楼。
她看向自己的故乡,列山的方向。
不自觉的唱起歌来:
独自踱步
看恩怨作古
坐怀不乱的人
是中了多深情毒
唠唠叨叨
说人间太过残酷
造作的,娇怜的,只能自己呵护
怨天尤人叹遍地硕鼠挡路
却是志大才疏,通体迂腐
舍重抢轻还自诩难得糊涂
枉费心机却换来桂烧玉煮
……
夜来忽梦的全是年少轻狂
近来所思想全是半生夸张
劝诫之言都丢在双耳一旁
痴心妄想能当上半日帝皇
这首歌,是姨娘在她小时候给她唱的安眠曲。
赵茗茗母亲去世的早,自幼由姨娘抚养。
直到上月,姨娘去世……
以她的身份,本是不用参与这列山三年人间历练的。
但她却还是主动要求下山了。
赵茗茗记得这首歌中间却是还有一段唱词的。
但是长大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姨娘在世时,她曾无数次缠着撒娇,让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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