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轻声说道。
“是的,而且他还串通官府,将我们十人围住,要不是我机警,我们早就被逮住了。”夏侯云一脸懊悔。
媚娘深深叹了口气,“你说说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夏侯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我先潜入蓬莱客栈,摸到了林一风的房间。我派第八个弟兄去前面探路,结果就中了一把飞刀,因为林一风早就在窗户上贴了字条,警告我们要小心飞刀。然后我们一起冲进去,可他却已经溜走了,留下一杯茶让我们再喝一口就走。后来我们听到他的笑声,就追了出去,果然发现他就在街道上。我们将他困住了,但他突然发神经病一般地乱吼乱叫乱闯,甚至还向兰州府知府的卫兵和大门扔石头,闹得整个城市一片混乱。我们才失去了七个弟兄。”
媚娘的眉头愈发皱紧,“那七个弟兄呢?你们有解决吗?”
夏侯云垂下头,“我换上别的服装回去看那十个人,结果发现他们已经被上面派来的人灭口了。”
媚娘心头一阵沉重,“失败的结果,你知道吗?”
夏侯云脸色一变,立即跪在地上求饶,“舵主,我真的没有故意要失败,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吧”!
媚娘转身望着天空良久才道:“念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就替你担待些,但你害得七位兄弟平白丧命,若你不留点什么下来,我也没法向上级交代,你就自断一臂吧!”
夏侯云一听,长剑往左手砍去“卡”只一轻响,左臂应刃而落,他马上点住穴道止血:“谢谢舵主不杀之恩。”说完已冷汗淋漓,脸形曲扭疼痛难当,还好,他没呻吟出口。
“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谢舵主,上级追查时还请舵主多多担待。”
“放心,我既然饶了你,就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夏侯云躬身拾起断臂走回房里,好像这只手不是砍在他身上一般,哼都不哼一下。
媚娘也甚烦乱,他走进书房,草草书写绢纸,不久他将纸条卷成长条塞在小铜管,走向另一间房子,不多时一只鸽子已飞往空中绝尘而去。
深夜已过,黎明又至。
赌场依样卯时开张。
林一风想了一夜想不出所以然来,也不愿再想,蒙头一睡已是天亮,匆匆盥洗完毕,吃些早点,心想:“还是到赌场看看,管他的,钱还他们就是,何必如此提心吊担。”他看看胸前飞刀恨道:“我他妈的,挂了这么多飞刀,人家连看都不看,还谈怕?晚上照样摸上来,这算什么?这些人果真不好唬,算了,算了,挂了飞刀一样以为我怕,搞不好不挂还没事呢?还好只挂了一天,否则别人不笑死才怪。”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找一面铜镜照照自己,他愈看愈不顺眼:“什么嘛!简直和卖膏药的走方郎中差不多,难怪人家当我是瘪十。”傻笑数声,他除下飞刀,拿着那张三万两银票向“富贵赌坊”走去。不久林一风已到赌坊。
“你来啦!请里边坐。”媚娘很早就在等林一风,一见林一风到来已笑脸迎上去。
林一风笑道:“我再不来,明天就来不了了。”
媚娘笑道:“这为什么?是不是您有事要离开兰州城?”
林一风道:“离开倒未必,就是最近不知怎么犯了狗邪,老是有些狗往我身上咬,我再不找个好地方,准死无疑。”
媚娘笑道:“少兄弟你爱说笑,兰州城那有疯狗,就是有,疯狗也只咬爱吃狗肉的人,难道你常吃吗?”
“我是常吃,但最近时常拉肚子只好改吃羊肉,没听说吃羊肉有被羊咬的吧!”
媚娘笑道:“你爱说笑,其实你吃什么肉也没人会惹你的,对吗?”
林一风伸个懒腰叫道:“凤大姑娘,你也别给我装葱,我是来还你三万两银子,免得你又派那些疯狗来咬我,我可不能天天跑给疯狗追。”林一风把话挑明。
媚娘没想到林一风会直接来这一手,楞了一下道:“小兄弟!你在说些甚么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一点好吗?”
林一风知道她在装佯,也不理道:“这是三万两银票,你拿回丢,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们“富贵赌坊”输不起,我也赢得不快活,我已将你们输的全部奉还,说一句话,
我不是闯江湖的,也不管你们是什么帮派,希望你别再为难我,我到前面灵严寺摆地摊一样行。”
媚娘愕然道:“小兄弟,你愈说愈离谱了,我一点都听不懂。”
林一风叫道:“你不懂也得懂,我又不是呆子,昨天我看到你们玩到一半就收摊,就知道你晚上一定会派人来摸我的底,我本想双手奉还银票,可惜没开口的机会,我只好一路跑一路喊救命,还好我跑得快,才保住性命,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犯不着短兵……短兵……”他停了下来接不上去“唉,算了算了,反正是犯不着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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