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风啊,你可不要妄下定论。江湖道义非常复杂,有很多事情并不是按照常理推断就能解决的。”老头叮嘱道。林一风站在老头面前,听着他的教诲,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曾经也是一个惹事精,但在老头的指导下,他逐渐变得成熟起来。
“我这又不是用常理推断,而是用歪理推断。他们连一件事都没做错,就表示每件事都错。”林一风一脸不屑地说道,他对“御龙门”并不感冒。
老头听了,叹了一口气:“别胡说了。常理推断有错,那歪理就更不可取了。好好准备一下,再几天就到中原吧!”
林一风心中不禁有些想法,他对中原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但老头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心中一沉:“到中原磨练一下自己,别老是不务正业,整天混在赌场里,没出息!”
“喂喂喂!老头,你磨我还不够惨啊!要不是我中气足,差点就死在你手中,你还想整我?”林一风有些不满地说道。
老头却淡然一笑:“一风,不是要你吃苦,而是去磨练经验。就像今天,你要是有足够的对敌经验,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跌得满身泥。何况你的武功又是一团糟。唉,我真拿你没办法。”
林一风看着眼前的老头,心中不禁一阵叹息。这老头每次都会说自己武功差,但他又何尝不知,这只是老头故意把他叫来让他学习武功,不想让他浪费青春罢了。
“林一风啊,你又受伤了?”老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怪。
“老头,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错。”林一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是为了保护二狗才挨了一箭。”
老头冷哼一声:“你若是有经验,就会想到二狗在附近很危险,会被敌人利用,你会叫二狗走开,这样她就不会无机可乘了。若你武功高强,那箭也不会伤到你。你这样死要面子,最后只会自食恶果。”
林一风听后默然不语,他深知老头的话不无道理。与人过招,必须要有无后顾之忧,否则就算保护了所顾虑之人或物,若自己被制住,也同样会落败。虽然有时反败为胜,但得不偿失。
“老头,我明白了。”林一风假装恭敬地回答道。
“好,还有一点,你受了伤一定要及时治疗。无论伤有多小,都要注意。敌人最有可能会在你受伤时趁虚而入,若伤势未愈,动手时也会吃亏。在江湖上,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别人又怎么会照顾你呢?”老头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和警醒。
“是,老头。”林一风表面恭敬地答道,心中却暗骂一声:“倒霉,出门被狗咬,回来还被咬,实在是倒霉透了。”
“什么?你说什么?”老头突然大声吼起来。一风吓了一跳急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母狗咬人很厉害哪!”
“知道就好,快去治疗。”老头怒道
林一风窃喜不已,他心里暗自想着老头虽然被责备,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将伤口处理好了,这让他感到格外得意。
其实林一风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老头有令他也不敢不遵守,于是他仍旧拿着金创膏慎重地涂抹了一番。
老头知道林一风的血液有很快凝结的功效,这是浸药水的结果。但他仍旧让林一风涂上金创膏,是想让他知道有伤必须马上治疗的道理,可谓是用心良苦。
“林一风,这几天你要加紧练功,不懂的赶快问,趁这几天我们还在一起,还有机会切磋。否则,到了中原可就没人了。那时,无论多麻烦都得靠自己了。”
“是,我会努力的。”林一风诚恳地回答。
夜晚,冷月伴着飘雪,银白色的光芒洒在身上,水声嘹亮清脆。即将分别的时刻到来,林一风想到与老头相聚十余年未曾离开过一刻,心中不免有些难过。他在这些日子里,尽量听话,不惹事,不惹怒老头。他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老头,也要珍惜与老头在一起的这段时光。
老头在庭院里自斟自饮,沉重的脸上表现出深深的忧伤和空虚。他知道,林一风即将离开,此时此刻,他再也忍不住承受那深深的离愁。他的思绪飘忽,时而注视着天空,时而看向飞瀑,不时叹息声传出,似乎他将那些回忆和情感统统留在这个地方,托付给那些悠远的风景。
时间飞快流逝,一个半月已经悄然而过。这一天,老头早早地起床,泡了一壶茶,在庭院里独自品茗。他对林一风的期望很高,除了加强他的武功和“金龙移穴”,还告诉了他一些江湖常识和注意事项,以便他在外面不吃亏。但老头深知,这一刻,林一风必须离开了。
“老头,你在院子里吗?”林一风的声音响起。
老头回答道:“是的,我在这里。”
林一风走到庭院里,坐在老头身旁。
老头抚摸着林一风的头发,深深叹了口气:“林一风,你该走了。”他的语气充满了悲凉之情。
林一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地上,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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