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是一人,而是两个人。想必是赵子麒和赵子麟。
“林一风,我要杀了你,替妹妹报仇!”赵子麒和赵子麟两兄弟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了许多关于林一风的事情,知道妹妹被侮辱得很惨,一时气愤,也没有问清楚就直接往牢房冲过来,太过冲动了。
两兄弟已经冲进了地牢,手持三尺青锋,两人朝着林一风刺了过去。
只是他俩一身白衣劲装,老大赵子麒,浓眉大眼方脸,二十三、四岁七尺余高英气逼人,有点像赵亦德,老二赵子麟二十一岁七尺余唇红齿白,目如朗星鼻若悬胆,五官姣好,但比上老大要少了一份豪迈之气。
林一风他大喊一声:“站住!”声音如雷霆般响亮,震耳欲聋。
林一风斜靠在牢房的铁栅门上,似乎对眼前的赵氏兄弟并不放在心上。他一边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慢悠悠地做着一套体操动作。
“你们干什么?要打架也得等我体操做完,一二三四……”林一风不以为意地对着赵子麒兄弟的愤怒喊叫毫不理会。
赵子麒兄弟明显被林一风的态度激怒了,两人同时拔出了剑,朝着林一风猛刺过去。
然而,林一风毫不动摇,两只猴子似乎在向他扑空而去。他轻轻松松地爬上了窗口,悠闲地坐在上面,两腿随意晃动,好像在看猴戏一样。
“好了,你们两只猴子,到底在笼子里是饿了呢?还是在想母猴,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林一风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把林一风当做在牢外,那铁栅门内不就是等于关着赵氏兄弟吗?
“小子!我杀了你!”但不管赵子麒、子麟怎么刺,就是刺不到林一风。他们没想到要找到钥匙才能开锁。
林一风淡然一笑,“你们两只猴子,我那里得罪你们了?你们竟恩将仇报,吹起你主人来,要是把我惹火了,一掌劈了你们算了,畜牲就是畜牲。”
赵子麒怒气冲冲地大叫道:“小子,你先欺负我妹妹的黑龙驹,又将我妹妹的头发割掉,我要替妹妹报仇!”
林一风平静地回应:“哦,老哥原来是这回事,我老早就把它给忘了,现在想起来还差两个头还没理。既然你们一直要找我理头,那我老人家就再劳驾一次也无妨。好,你们等一下,我拿钥匙开个门。”他说完,认真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
赵氏兄弟终于想起要用钥匙打开门了。
赵子麒出门后不久,便取下一串钥匙,嚷道:“小子,你死定了。”
林一风无精打采地望着两位兄弟拿着一大串钥匙,一个接一个地打开门锁。他像个小孩一样,好奇地观察着这一切,不再动手动脚。
终于,门被打开了。
赵子麒快速向前冲去,手中的三尺利剑像闪电一般砍向林一风。他一剑愤怒出击,势如破竹,极为迅猛。
“站住!”林一风大喊一声,赵氏兄弟被吓了一跳,两人惊呆了,手中的剑也举在空中。
林一风的“吼功”在江湖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那突如其来的一吼,让许多人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
林一风心满意足地看着两位仁兄,但却装作懒洋洋地说:“你们这样一剑斩死我,不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吗?即使我身受重伤,也不可能打得过你们。既然你们想要我死,那就让我慢慢地累死,你们觉得如何?”
他的话让赵氏兄弟十分为难。一剑杀死林一风,似乎有点太简单了,让他们觉得不甘心。让他们累死,也许更有成就感。
他们想了想,终于同意了林一风的提议。他们决定让林一风慢慢地累死。
林一风干咳了两声道:“我内路经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你们先追杀我,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让我死不瞑目,我想再到地狱再找你们报仇。”
赵子麟大叫道:“好就这么办!”一剑已刺向林一风大腿。林一风一跃翻到子麒后面故意一跌,用臀部去撞他腰部,子麒被撞也往前跌了一跤。他怒喝一声已反身出剑刺向林一风。
林一风不时假装跌倒,而衣服也被划的乱糟糟但却没伤到肌肤一寸,他不停哀叫着,表示受伤。
这三人就这样在牢里牢外追杀着,像老鼠在开运动大会一般,窜上窜下,滚、爬、跳、撞、跌,通通都来。
林一风早就有预谋和他们玩家家乐,他先故意撞掉子麒手中的钥匙,又利用跌倒在地上滚时,将锁头揣入怀中。而这两兄弟现在是大猫在追小老鼠,乐歪了,那会注意到这些“小事”。
追了约盏茶功夫,林一风大叫一声,突然由牢外往牢内窜,还故意拍了赵氏兄弟两个响头,以激发他们怒意,果然赵氏兄弟在得意之余又遭林一风一个响头,怒喝一声奇快无比的追向林一风往牢内奔去。
林一风在看到鬼计得逞的时候,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他看到赵氏兄弟已经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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