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下它,只差十两银子,你先借给我,下个月我一定还你,好不好嘛?”“小虎,看你!又来了,上次你还说要买好马,结果弄得灰头土脸回来现在又要买这些小东西,你不怕爹生气,把你关起来?”
“姐:这次不会啦,我只是买小狗,不会像上次一样,你就行行好,反正我是向你借,一定会还你的!”
“好吧!不过可别让人给骗了,带只土狗回来呢!”
说着,衣柜碰撞声传出。
林一风心中嗤笑,这小子不老实,这再来镇最近半年已很少听到狗叫声,宁静得很,那来中原狗,若有也轮不到他,他早就离开了。在这个小镇上,任何一只狗只要碰到了林一风,注定会成为他的猎物。近几个月来,他一直在努力扑灭狗的叫声,并且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为了打探香肉的行踪,他时不时地会跟人们开玩笑:“最近晚上好像很安静嘛!”他的语气中总是透露着一种玩笑的心态。镇民们也都以为狗儿们因为天气太冷,都躲在家里不出来,所以外面就显得安静了。林一风则暗自窃笑:“是嘛,他们都躲到了我肚子里取暖了啊!”
林一风以逢狗必杀为己任,但此时他并不着急。他觉得小虎还没有凑够一百两,所以他一翻身跳过了围墙,对着大牛说:“花麻,别急,我们休息一下,小虎还在替狗洗澡呢!”虽然花麻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两人一起往土地庙走去。“终于来了,还带了帮手。”
三个身穿丝绸衣物的少年走在小路上,看起来都是出身富贵之家。
“林一风,林一风,我来了!”小虎欢呼着。
“哎呀,小勇和李姐也来了吗?看来你今天倒霉了,老输给女孩了。”林一风感到有些不安,因为他知道,大多数女孩子都不喜欢输。
刘姐长相清秀,长着两条长长的辫子,身着红色绸缎长袄,有着一股泼辣的气息,她和小勇是兄妹,是镇外刘家的千金,比林一风年长两岁,聪明机智,颇为狡猾。
小虎、小勇和刘姐年龄相仿,都长得可爱迷人,但眉宇间都透着一股傲慢和放纵的气息。林一风站在街角,看着对面赌场里的人来人往,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赌博是一种毒瘤,但他却总是难以抵挡赌博的诱惑。他的身边有一个叫做刘姐的女人,她总是与他一起赌博,但是每一次都会输得很惨,林一风不禁有些心疼。
刘姐看到林一风站在那里,就走了过来,询问他为什么神色黯淡。林一风无奈苦笑道:“逢赌莫见女人,那是必死必输啊!”这是他的经验谈,因为女孩“输,就会赖帐”,而且还会哭哭啼啼。他最不喜欢和女人赌钱。
刘姐听了,不禁有些不满,她怒道:“谁赖过你了?你可不能口说无凭,乱侮辱人家!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一风心中暗自叹息,他道:“叮叮叮,叮当叮哪!上次在街上哭的,不知道是那家小猫?妙妙!哭得好可怜哪!好伤心啊!”他是说上次刘姐输光了不敢回家,当街就哭了起来那趟事。
刘姐听了,不禁有些尴尬,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抬头看着林一风,她心中暗自感慨,这个男人总是能够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的软肋,让自己无法反驳。
林一风轻笑道:“怎么?我说的可是小猫,还没变成小狗、小猪算是对你客气了,你还想打人哪?来呀,谁又怕了谁?”他也想打刘姐几个耳光。
小龙看到两人争吵,连忙上前拦挡在他俩中间,“再闹被人家听到了,什么都别想玩,静一静好不好?”他想这一闹,要是传到老爹那里,这还得了,别捉狗不成,吃了一大堆狗屎。林一风微笑着看着刘姐,故意挑衅地说:“这次我要让你输个精光,脱着衣服回去。”
刘姐愣了一下,随即怒气冲冲地回应:“你敢!”
“有什么不敢,我看你连人也输掉,做我的压寨夫人算了,嘻嘻……”林一风故意挑逗着李姐,想要引起她的愤怒。
“什么是压寨夫人?”刘姐不解地问道。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急个什么劲?”林一风不屑一顾地回答。
小勇急忙打圆场:“一风,别闹了,我们开始玩吧!我是骗我爹要到小龙家玩,等一下还得赶回去,块!我们来玩。”
林一风笑了笑,说:“好吧,你们既然想早点翘,我也不耽误你们的青春,走,到庙里去。”
几个人两步三脚已到庙里。
林一风双掌合十向土地公拜三拜,道:“土地爷你好,没事向你借用一下桌子和酒杯,等一下赢了再给您添香火钱。”说完拿起酒杯,倒掉水酒,摆在桌上“可以了!”
小虎从口袋掏出大小十几锭碎银:“林兄,这刚好一百两,你点点看。”
林一风不屑一顾地瞥了一眼:“好,不错,一百两,不过你放心,我最讲义气,你输了,我会拿点盘钱给你,让你加加菜,吃吃狗肉,使你无后顾之忧。”
林一风是怕小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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