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担忧,只怕他问了曦儿,曦儿也是不打算回答的。
澄姨看了他一眼。“怎么如此沉默?”
孟凛摇了摇头。
“好了,你也去歇息吧。”澄姨如同下逐客令一样,把这里的人都赶去休息了。
孟府大门外,慕北衍上了马车离去,温絮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望着慕北衍离去的马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脑海却闪过无数个邪恶的念头。
周影看了这天都黑了,公子却一动不动。良久,他才转身上了马车。
“小姐,这太子殿下当真是关心孟曦。”孟府门边角落,丫鬟含烟愤愤不平的说着。
孟语眸光冷沉的盯着远方。“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连孟曦都弄不到手,让她回不了家有这么难吗?”
含烟低头。“听说大小姐吐血了,不知道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她能得什么病?”这时,孟甜儿走来。“不过是死了爹,急火攻心罢了,要真得什么病死在这,可晦气了。”
含烟欠了欠身退下。
孟语轻笑。“哦,妹妹倒是明理。”
孟甜儿笑了笑。“那是自然。”
孟语轻哼。“你要真聪明,就不会那么笨的把自己给别人。”
“我……”孟甜儿一顿无语。
孟语冷冷一眼,转身进了府门。
孟甜儿气不过的跺了跺脚,心想着,她一定要进入曲家。
七日后,这丧事一过,孟韩泽与裘雅琴等人就开始作妖了,这曲家与孟家的婚事,目前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定下来。
孟府正厅,曲府再次登门拜访,但这次不一样,由曲婉婉带着王铃芳和曲俊清出面了。
曲婉婉是当朝太师陈桧的妻子,她要是出面,定然是为了给曲家带来权益,谁也不敢得罪,看来这次曲家是有备而来的。
而孟家后院,孟曦昏睡七日未见清醒,躺在床上的她总是被噩梦蔓延,时不时的来几声咳嗽,蜷缩着身子,那眼角处滑落热泪。
月湘低着头给孟曦降温,清泪擦汗。
澄姨在一旁把脉,凝住眉头,无奈叹息,把完脉后给她拢被。
“澄姨,小姐这是怎么样了?为何一直不醒,又高烧又是吐血的。”月湘担忧极了。
冬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也道:“只怪我们这些日都不在她身边为她排忧,不知道小姐遇到什么事了,每每夜里总是噩梦连连。”
澄姨蹙了蹙眉头,心疼的看着孟曦:“我也没瞧出什么,除了有些伤寒之外,像是急火攻心所致,实在诊不出原由。”
冬婴道:“会不会是中毒啊,这都已经昏睡七日了,还不见醒来,大少爷如今又不在家,我们几个这么看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澄姨起身轻叹:“凉州瘟疫横行,凛儿身为大夫,理应拯救百姓,他又心念曦儿,也是分身乏术。”
月湘神色微凝:“凉州瘟疫如何?也不知少爷他……可否平安?”
澄姨摇了摇头:“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凛儿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对了,你二人为何会被卖到莺歌楼?”
说到这个,月湘满腹委屈的低下头。“我......”
冬婴一拉月湘,急道:“我什么我,分明就是二小姐趁小姐不在,故意栽赃陷害。”
澄姨凝眉:“到底怎么回事?冬婴,你且细细到来。”
冬婴看了一眼孟曦道。“是,那日小姐赴宴,前脚刚走,那曲公子后脚便来找小姐,说什么有东西要亲自送给小姐,我说小姐外出不在,便打发了他,可他不信,非要进来看看,这时候月湘刚起身,又衣衫凌乱的从房内出来看到他,惊慌中摔了一跤,那曲公子本也是好意的扶了一把,就好巧不巧的被这二小姐和夫人路过后院看到了这一幕,非要说月湘勾引曲公子,侮辱小姐清誉,月湘被骂的百口莫辩,曲公子却一言不发,那二夫人便将月湘打发送去了莺歌楼,奴婢人微言轻,恳求不果,还受了他们欺负,我只好差信给大小姐回来主持公道,奈何小姐一直未回,没想到到了夜里,那曲公子又再次上门来找小姐,我着急找救月湘,便随意打发了他,却被二小姐拦了去,待我回来时,便见二小姐与曲公子在后院喝起酒来了,我气不过,便把曲公子给赶了出去,二夫人说我行为不检,对客人无理,便把我也打发到莺歌楼去了,你们说说,哪有大半夜还来的客卿?”
澄姨的神情越来越沉,真是越听越让人生气。“太过分了。”
冬婴委屈道:“可不是,我看二夫人分明是有心撮合二小姐与曲公子,想来是怕我坏事才打发我的,那二小姐早已觊觎曲公子已久,可平日里碍于小姐的存在,她不敢罢了,那日恰巧碰到小姐不在,曲公子来了,婚事在即,她心有不甘,所以就乘虚而入了。”
澄姨无奈叹息,想了想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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