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他什么逆鳞一般,动作飞快的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冷冽的瞪着孟曦。“我爹不是魔头!”
他这是......做噩梦了?
孟曦对于他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微微脸色惊吁了一下就恢复宁静的望着他。不过幸亏他身上有伤,动弹困难,估计孟曦这会又是被掐脖子,甚至来个后空翻了吧。“你醒了,好些了吗?”
温絮顿了一下,一时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低眸缓了缓昏昏沉沉的脑袋,正慢慢想起一些发生的事情。
“温二公子,你打算一直这样抓着吗?”孟曦动了动手腕。
温絮眉头微凝,迅速放开。“这是在哪?”
“这里是个暗室,我观察过了,周围都是结实的墙壁,时间有限,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了。”孟曦揉了揉手腕,随意在他身旁一坐,一边说着。“况且你身上旧伤未好,又增新伤,多处感染,还有些发热,若再不出去找些草药,恐怕……”
“恐怕什么?会死吗?”温絮虽然一时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却应话应的倒是快,直到强制让自己意识清醒。
“只怕不远了。”孟曦耸了耸肩。
温絮轻笑。“死了也好,倒是一了百了。”
“你!”孟曦无语至极,她可是一直在救他,他倒好,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心存死志,虽然和她没什么关系,但也忍不住对此有点置气。“温二公子还是少说胡话为妙,省的哪天真的被自己给咒死了。”
“我......咳咳......”还未说话,温絮一阵急咳,扯着伤口咳的脸色更白了。
“温絮!”这置气归置气吧,但架不住他是个伤者,身为医师的孟曦怎能置之不理,想罢,便伸手轻拍打他的背部,直到温絮吐了几口淤血。
孟曦想也没想的赶忙抬起袖子帮他擦掉嘴边的淤血,殊不知她一双手捧着温絮的脸甚是怪异,她微凉的手在他脸上紧贴着,他顿了一下,悠悠抬眸凝视,孟曦那满脸的担忧和着急的神色落入了温絮的眼里,他看到了她紧张的神色,看到了她藏在眼里的关心,感受到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在乎,世间真情不过尔尔,人的一生有无数的道,每一条道都不同,即便是血缘亲情在他这里也不过如此,更别妄想一种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会真心待他,所以他从不相信世间真情,但这一刻,他却想信一次。
“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些。”孟曦见他安静的起来,便看了他一眼,殊不知这一抬头便撞进了他深邃的眸光里,他脸上虽淡漠,目光却炽热,孟曦神色微顿,这个男人甚是好看!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其实女人也一样吧,尤其是他嘴角的那抹血迹,更是将这个媲美的男子衬托的楚楚可怜,突然,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无礼”的事情。“抱、抱歉......嗯!”
话未说完,温絮抬手捧住她的脸,直接用唇堵住了她,一时间,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轻柔的吻夹杂着某种情愫的甜味,不似从前的霸道和肆虐,而是轻柔细腻的,从来都清醒的孟曦,此刻大脑也混沌了起来,到底是什么变了?她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她好像有所期待了。
她没有推开。
温絮轻吻着孟曦,终于明白了这份感觉,便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也能感受到她亦如此,只可惜他身负仇恨,可不能连累了她,一时间他心中苦楚了起来,把原本的甜蜜变的有些酸涩,良久,他放开了她的唇,神色复杂的看着目光柔和的孟曦。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这一沉默便安静的能听到滴水的声音。
“有风声!?”温絮看向了四周,淡淡的说着。“有风的地方,必然是出口。”
“你......方才是......”孟曦凝视他突然转变之快的脸,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吗?
温絮暗暗调整了心态,隐藏住某种情绪,回眸淡漠的看着她。“方才我只觉得你很吵,不然我早就找到出口的位置了,所以出此下策,纯属无意,还望孟大夫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纯属无意!原是如此,孟曦一时间像是被什么给堵住,酸涩的让人感觉羞耻,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温絮艰难的站了起来,朝有风的地方走去,路过中间的圆盘时,他冷漠的看了一眼那盘坐的枯骨,好像这副枯骨与他有仇一般,他不屑停下来观看一眼。
孟曦眼眶湿润的望着温絮的背影,她还能期待什么?期待的被羞辱吗?他们是药引和病患的关系,这一点是不会变的,这一路的艰辛和付出,还以为能换来他一点关心呢,看来是高估了自己在这个“病患”心中的位置,突然又想到了那个站在他身旁的女子,温柔,宁静,与他如此般配,自己不过平凡,岂是他温二公子看得上之人?想罢,还有必要留恋吗?成全他们岂非更好,好歹能落个贤名。
温絮已经走到了那个有风进出的地方,是一处墙壁,他看着墙壁许久,发现了这其实是道憨厚的石门,他伸手摸索墙壁周围,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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