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出身不比他的各个封臣更高,期待将自己的血脉融入铁王座增实底蕴;风暴地和西境如今为铁王座的归属争执不休;三河流域除了希望和平别无他念;铁群岛力行恢复古道;谷地自守一方,或许希望您远离;北境在战争中血流成河,恐怕希望和平多于复仇。我不敢提议具体的婚约对象,但只要周详考虑,凭借您的姓名身份,就足以在维斯特林占据一席之地,届时,您只需静待巨龙成长,为您征服七国。”这或许是个好的建议,但,阿斯塔波的惨状您看到了么?
“你要我把新的战争强加在维斯特洛?”她不是她哥哥韦赛利昂,维斯特洛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若是可以,她宁愿返回潘托斯那座红门院子里。但这个渺小的愿望她不愿意向眼前和蔼的老头透露,这可能会伤他的心,或许,也会让他小瞧了她。
她已经上了赌桌,不输完或者圆满战胜对手则永远下不了桌。
我是女王,龙之母。
“陛下,七国为了铁王座已经乱成一团,您只是回去收拾乱局而已。”
“我会的。但现在有人对我发起了攻击和挑战。爵士,我一生都在逃跑,”将他们赶回大海前,脑袋插在标枪前,膝盖为我而屈前,“我发誓,这一次,绝不。”
赛尔弥爵士没有强迫她,很好平衡了守卫与谏言的职责。也许大熊会给他更直接的谏言,更有意义的行动指南,但就这个议题,她知道莫尔蒙一定与赛尔弥爵士持同等意见。他们都太想回家。
他们在维斯特洛都有家,唯独她没有。在维斯特洛,她连一个亲属都没有,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她只是孤孤单单漂流在整个世界之外。
人们说龙有三个头。她现在占据了一个,还有两个,他们在哪呢?如果我不回维斯特洛,他们会来这里见我?
晚霞飘过高耸的金字塔,只有丝丝细小的云高挂天际,此时的弥林更美了,它被穿过云彩的阳光铺上了金色红色,连远处的海洋都被印染。
血腥的黑夜在等待。
她就在晚霞的夕照下用完晚餐,一杯红酒,一点烤牛肉和细面包片,就着一点黄油和乳酪以及酸酸的柠檬。红酒让她觉得身体发热,伊丽打趣她,说酒精让她变得更美。
或许吧?她小时候跟随韦赛利昂穿行在自由贸易城邦的大街小巷,被人戏称“光脚”公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她都不知道何为美貌,何为丑陋,更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子。当她稍微明白一些的时候,她仅能从人们的眼神中分辨自己在他们眼睛中的分量。但这也无助于她对自己的美貌进行评价,因为这分量中有多少属于美貌,多少属于姓名她永远也无法弄清楚。
“我如果与西茨达拉结婚,你说可以平息弥林的混乱和谋杀么?”她觉得不该向伊丽询问这些问题,她们或许精通厅堂的技艺,但庙堂的则一无所知。
伊丽睁大了眼,这可爱模样几乎逗笑她,“卡丽熙,我不知道。您真的要做这样的决定么?他的发型实在太丑了,胡子也可笑,而且瘦弱,绝对服侍不好您,您还不如娶我。”
她终于笑了出来。这个小傻瓜,她想。
西茨达拉或许外形并不出众,但丹妮莉丝认为他拥有统治的智慧,柔顺的性格。想到他多次请愿开放竞技场,她还认为他具有坚韧的品质以及一点儿风趣。这并不是一个让人讨厌,或者让她自觉远离的人。
若是婚姻就可以结束谋杀,或许我该结婚,但最好别让达里奥知道。
想到达里奥她就觉得麻烦,混乱的情绪萦绕,让她觉得厌烦。
作为情人他是合格的,作为爱人他足够狂野和不羁,但这也可以忍受,这些性格会是生活中的调味剂,也许普通的丹妮莉丝适合他,但风暴降生的龙之母不行。
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觉内疚,也许她没有忠诚于感情,把权力看得更重要。要是巴利斯坦爵士在,他会安慰她,她天生是统治者而非普通女人,也许还会安慰她,她看重责任更重于自己的需求。
并不是,她想回答,她的选择并不基于责任,也不基于需求。她开始只是认为他没有一个恰好的名字而已,一个维斯特洛人重视的名字和维斯特洛的脸,但现在她觉得,他就是无法填满她的空缺,这让她意兴索然,百无聊赖。
这个情绪伊丽、姬琪都不可能明白,也许站在他们身后的弥桑黛会懂。
弥桑黛如今才十岁,丹妮莉丝偶尔觉得,这个小小人儿有着做她姐姐的气质,虽然大多数时候她都把她当做妹妹。聪明善良的小妹妹。
小妹妹的一个哥哥就死在鹰身女妖之子手中。丹妮莉丝觉得自己的人生颇多苦难和挫折,可相比小小人儿却也不算什么,相比大部分奴隶可能也不算什么。
“弥桑黛,”她希望弥桑黛从哥哥的死讯中恢复,她知道弥桑黛已为此心烦意乱了很久,而丹妮莉丝也安抚了很久,“你和哥哥们经常见面么,和我说说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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