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上,凌沐气得一拍窗户:“这北陈侉子就这么点儿本事吗?一下就被这个窝囊废看穿了!晦气!简直是浪费本宫的时间!”
“这样‘傻有钱’的,多来两个就好了!”
凌晨掂了掂手中银子,甚感满意。
他回头看了一眼叠翠和蜜箩,心中不满:这俩女的是太弱了!对付一些流氓、混混还凑合,遇到像是阿布这样真正的强者,立刻就现原形了!
虽身处异界,实力不足前世十分之一。可面对阿布这样的对手,凌晨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
只是那样一来,势必暴露自身实力,离开帝都就难了。
必须要找一个强有力的保镖。
“五殿下,您惹怒了北陈使者。陛下那边儿,怕是不好交代。”
上官灵犀上前提醒凌晨。
“父皇那边儿我自会去解释,不过我这两个婢女伤得不轻,还望姑姑帮忙调治一下。”
“这个好办。”
上官灵犀吩咐下人,扶着叠翠和蜜箩入府治疗。
金庭馆驿里,阿布怒火未消:“公主,那个窝囊废当众揭穿你,你就该杀了他!”
“然后呢?我们在大新境内,开始逃亡?他是五皇子,不是普通百姓!做事能不能用用你的脑子!”
巴雅尔美眸之中闪现无奈之色。
阿布没词了,他头脑简单,确实没想那么多。
“阿布你听好了!明日见到大新皇帝,态度必须要强硬!要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巴雅尔提高嗓音,目露凶光。
“公主,那上官雨若怎么办?
巴雅尔听阿布问完,陷入了沉思。
上官雨若身为镇边王之女,身份特殊。
当初镇边王斩杀北陈数万将士,是北陈的公敌。
如今上官家长媳马小煦正在边关驻守,有她在,战斗会异常艰难。
强攻虽可破,可己方也会大伤元气。如果可以带走上官雨若,以此要挟马小煦,大新边关不攻自破。
“这次国主下了死命令,必须带走上官雨若!不论花费多大代价,只能成功!实在不行,就绑架!”
“是。”
阿布躬身领命。
大新皇宫里,凌虚贺坐在龙椅上,丁泰胜端来了安神茶:“陛下,时辰不早了,您休息吧。”
“老五那边儿怎么样了。”
凌虚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陛下,北陈使者去上官家找茬了……”
丁泰胜将所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咚!”凌虚贺一拳打在龙书案上,“北陈侉子,女扮男装,欺我太甚!好在老五眼尖,当众揭穿巴雅尔的身份!这小子,有两把刷子啊!”
丁泰胜没敢多问,皇家之事,还是少插嘴为好。
“明天一早,让老五和雨若一起进宫。他现在都要去边关了,不能所有的事情,朕还给他擦屁股。”
“是!”
这皇上喜怒无常,丁泰胜觉着太难伺候了。
“丁泰胜!”
“老奴在。”
“你安排监察司的人,秘密调查巴雅尔是如何改头换面进入我大新的。入关文牒是何人所阅?有没有官员,收受贿赂!”
凌虚贺生气了。
国内旱灾、蝗虫,已经濒临困境。
现如今,敌国公主居然以公子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进入大新。
照这样下去,刺杀皇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大将军府里,胡云霍然站起,抬脚将胡生踹倒在地:“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把五皇子推下马?你是想要咱们全家的命吗?”
“爹!我冤死了!我真没推他呀!”胡生坐在地上,委屈的像个孩子,“明明就是他自己故意掉下去的!”
“你放屁!不是你把他推下去的,你会笑得那么大声!”
“我……”
胡生一时无语,可心里还在不断的喊冤。
“将军,您消消气!不就是个窝囊废五皇子么?就算生儿真是故意把他推下马的,那又能怎么样呢?陛下从没给过这个儿子好脸……”
“啪!”
胡母还没说完,胡云就狠狠的抽了她一个嘴巴:“五皇子被囚三年,刚被解禁就把二皇子的要害废了!陛下非但没有责罚,反而要给他和上官雨若举办大婚!这么反常的操作,你难道看不出其中的深意吗?”
“还有这事?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陛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斩了生儿呀?”
胡母脸色剧变、方寸大乱,甚至已经忘了脸上的疼痛了。
“现在想起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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