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来找她,说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有自杀倾向,让她赶紧来稳定一下他的情绪。
“哪有做任务还包售后的。”云卿揪着屋顶的杂草道,“都说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你说他一个世界男主怎么会不明白呢。”
啾唧?
“算了,看你傻不愣登的,怎么会明白。”云卿站起身看向天边,“唔,估计时候也差不多了。”
……
他觉得他只是做了个很长的梦,醒来依旧在家里,什么变化都未曾发生。
但他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他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见茉莉就想流泪。
他,好像对一种花过敏了……
他叫江玦骅,玦,盛极必衰,月满则亏,有人告诉他,这不是个好名字。
他像往常一样上学,交友,打游戏,一切都与往常一样,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始终空了一块。
“学长。”
江玦骅被旁边的人推了把,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小女生紧张地看着他,手里是一份浅红色的信,
“学,学长,我喜欢你。”
周围一群人开始起哄吹口哨,身为当事人的江玦骅却突然走神。
不该是这样的,她怎么会脸红,她应当是站在高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声音清冷又好听,“傻小子,长得这样好看,不知道会祸害了哪家姑娘。”
“那师傅显显神通,把我收了吧。”
死党撞了他一下:“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看人家姑娘都要哭出来了。”
江玦骅抬起头盯着那女生,直把人盯得面红耳赤,“你哭什么?我很凶吗?”
语气冷淡得吓人,说罢丢下所有人转身离开,脚步越走越快,活像是被什么东西追着。
那女生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旁边的男生磨着牙,暗叹道,果然涝的涝死旱的旱死,“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自上次大病起,整个人就不太正常了,你也别难过,你不是第一个被这样拒绝的。”
女生:多谢你的安慰,我现在特么更难过了。
男生挠着头,不解地看着江玦骅远去的背影。
不是,女生真的有这么恐怖吗?要拔腿就跑。
……
江玦骅一口气冲到家里,关上大门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低低地嘶吼声从他遮着脸的指缝间传出。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会想起来?!他明明都忘了干净,为什么……为什么她阴魂不散,明明她这样骗了他。
胃里一阵阵抽痛,江玦骅缓缓弯下腰,手指移开,露出满脸的泪痕。
“骗子……”
叮咚
有谁按响门铃
“谁?”江玦骅哑着声音问道。
没有人搭话
江玦骅吐出一口浊气,打开大门。
门外一个人都不见。
江玦骅只当自己是幻听了,又合上房门。
门外
云卿小心翼翼地从墙角探出身来。……话说她为什么要躲起来?
一定是他表情跟要吃人似的,吓到她脆弱的小心脏了。
出场方式决定成败,现在看起来不是见他的好时机呢,云卿心道,要不还是等他正常一点再来吧。
一念及此,云卿转身就要离开,熟料转身一抬眼,就对视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眸。
男人扯起嘴角,定定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好师傅,我终于抓到你了。”
你特么从哪里冒出来的?
问题不大,她苟得住。
云卿美眸含泪,张开双臂如乳燕归巢,“阿耀!”
“呵,师傅,原来你还记得你的徒儿啊。”嘴上不饶人,却伸手想要接住来人。
江玦骅睁大了眼,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什么?……”
云卿飘过了他的身体
“抱歉。”她低声道,“这个世界容不下我。”
“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于我无源无本,时候一到鬼差便要来收人。”
云卿飘到他面前,眼神无限哀伤,“抱歉阿耀,若我出现在你眼前,它们会发现我的。”
“那你今日怎么?”
“今天是鬼节啊。”云卿的语气欢快了起来,“今日地府出了些意外,地府人间大乱,我才有机会来见我的小傻子啊。”
云卿眨了眨眼又道:“嗯,不知道是谁每天想我想到睡不着。”
江玦骅地脸忽然红了起来,“你都看到了?”
“什么都看到了。”
原本的满腔怨恨软成了一滩柔情。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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