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三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兄弟,你算是问对人了。我近期确实在操办些大买卖,不过是替官差办事。你知晓,那些大人物嘛,总有些风雅喜好,我们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李景铎心中一紧,佯装好奇地问道:“哦?那不知冯三哥所卖究竟是些何种货色?”
冯老三得意忘形,不经意地透露道:“嘿,各类都有,主要是些苦籍出身的女眷,另外还有些小女娃,一个赛一个水灵,预备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取乐。”
“好生意啊!”李景铎夸赞道,“不过,小女娃卖进青楼怕是过于显眼了吧,万一被她们的亲人察觉......”
冯老三嘿嘿一笑,“并非在青楼,而是藏在一个尼姑庵里,待风声过去再出手。”
李景铎早已听得怒火中烧,猛地一拳砸在冯老三脸上,怒喝道:“冯老三,你简直丧尽天良!”
冯老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晕头转向,捂着脸呆愣在原地,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待他反应过来,才惊觉李景铎是在诓骗他。他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怒吼道:“李景铎,你三番两次与我作对,真当我不敢杀你?”
说着,他转身向门外的棍帮弟子们使眼色,妄图让他们擒住李景铎。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往昔对他唯命是从的棍帮弟子,此刻竟都无动于衷,甚至有几个还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是想造反吗?”冯老三见状,气得浑身颤抖,大声喝骂道。
“反了又如何?”一个棍帮弟子挺身而出,冷冷地盯着冯老三,“你所行的那些丧心病狂之事,我们早就忍无可忍了。”
这些棍帮弟子虽说并非善类,但是像冯老三这种对小女孩下手的行径,还是让他们极为不耻!
说着,这些棍帮弟子们一拥而上,将冯老三牢牢制住。
冯老三犹如一条被困的恶犬,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在混乱中,他的腿被狠狠踩了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腿骨断裂,疼得他惨叫连连,声音凄厉,却再无人对他抱有同情。
冯老三断了一条腿,狼狈地逃窜而去,身上的银两也被棍帮的弟子们瓜分殆尽,这是他作恶多端的惩罚,也是他罪有应得的报应。
不久之后,李景铎他们顺利找到了那座尼姑庵,将里正的孙女成功救出。
里正和孙女在尼姑庵外重逢,那一刻,里正老泪纵横,紧紧拥抱着孙女,仿佛生怕她再度从自己身边消失。
小女孩的父母也闻讯匆匆赶来,看到女儿安然无恙,激动得难以自抑,他们将女儿紧紧抱在怀中,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里正满含感激地望着李景铎,眼眶泛红,哽咽着说道:“景哥儿啊,多亏有你,我孙女方能得救。我真不知该怎样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李景铎微笑着轻轻摇头:“德柱叔,莫说这些,孩子平安无事就好,您以前不也帮过我嘛。”
里正听到这话,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
为了感谢李景铎和棍帮弟子们的仗义相助,里正决定在村里设宴,盛情款待他们。
李景铎等人也未推辞。酒过三巡,里正悄悄拉了拉李景铎的衣袖,低声问道:“景哥儿,你今日来找我,是不是有何事啊?”
李景铎微微一笑,袒露了自己的心思:“德柱叔,实不相瞒,我想开荒。就我家那块祖传的土地,我想去衙门登记,开垦荒田,大概六七亩的样子。”
里正一听,当即点头:“此事好办,你无需操心,明日我就去县衙帮你办妥。”
李景铎说道:“德柱叔,大概需多少银子?您给我个数,我好准备给您。”
里正笑道:“景哥啊,你若还唤我德柱叔,这般见外的话就莫要再说了。”
这时,其他小弟们纷纷起身,端着酒杯走向李景铎。
“景哥儿,这一杯我敬你!”一个小弟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你不仅救过我性命,还将银两分给我们,真可谓义薄云天。我们甘愿追随你,还望你莫要嫌弃!”
“对,景哥儿,我们都愿誓死追随!”其他小弟也纷纷附和。
厉象更是激动地站了出来,大声提议道:“景哥儿,你不如当下就收下大家吧!他们这些人,虽说以前走过弯路,但也是生活所迫,如今都想改过自新,跟着你成就一番大事业,你给他们一个机会!”
李景铎看着这些棍棒弟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大家愿意跟随我,那我便立下三条铁律:一不准打家劫舍,二不准恃强凌弱,三不准作奸犯科。这是咱们的底线,也是立身之本。”
他顿了顿,扫视过每一个人,继续说道:“一人狩猎,不过小打小闹,难以挣得大钱。唯有大伙齐心协力,同舟共济,方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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