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李景铎拿了一块鹿肉交给崔锦绣,让她去烹饪
崔锦绣心灵手巧,很快就做了烤鹿肉,阵阵香气弥漫开来。
三人围坐在一起,吃得大快朵颐,好不满足。
吃饱喝足之后,李景铎看着崔锦绣,问道:“锦绣,你识不识字?”
崔锦绣一听,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说:“相公问这个作甚?”
她暗自思忖着,女子无才便是德,若是说自己认字儿,会不会惹相公不高兴。
李景铎却误会了她的沉默,以为她不认字,便认真说道:“锦绣,虽然你是女子,但是还是要读书认字才好。”
在他看来,女人也不能当文盲啊,不说像他那个年代,上十几年的学,接受系统的科学教育了,但起码要认字吧!
而且他觉得崔锦绣如今年纪也小,正是读书学习的时候!
崔锦绣听他这么说,还有点儿不确定,狐疑地说:“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公要我读书认字,这是真的吗?”
李景铎神色严肃起来:“这简直是荒谬之极!女子为何就不能有学识?这种观念在我这里行不通。”
什么封建糟粕,那是禁锢人的思想,阻碍社会发展!
崔锦绣见他说得如此认真,心中渐渐放了心,不再隐瞒,轻声说道:“相公,其实妾身以前读过一些书,甚至还跟着混了两天学堂。”
李景铎一听,有些惊喜,连忙问道:“你都读过什么书?”
崔锦绣略作思索,说道:“妾身读过《云香诗集》《兰心雅赋》之类。”
李景铎又问:“那在学堂上,先生还教过些什么?”
崔锦绣回答:“先生还教过一些术数。”
听到这话,李景铎喜出望外,不禁感叹道:“难得,实在是难得。”
说着,他就把今天狩猎所得的三十两银子拿了出来,递给崔锦绣:“既然你识字,而且又学过术数,那以后这家里的银钱账目就交给你管起来吧。”
崔锦绣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双手颤抖着接过银子,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地说道:“相公,这可是一笔巨款,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交给妾身,妾身何德何能,能得相公如此信任。”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妾身定不辜负相公的信任,定会把家里的账目打理得井井有条。”
崔锦绣是真的没想到,相公能把这样一大笔银子就这样交到她的手里,有一种被重视和信任的感觉,很受用。
她连忙跑到后屋,拿出一个被布裹住的首饰盒,把银子小心翼翼装进首饰盒里。
这个首饰盒,李景铎也见过,好像是崔锦绣家里唯一剩下的东西,平时她都用来装一些女红,首饰是没有的。而崔锦绣也一直把这个首饰盒看得很珍贵,似乎对她有很大的纪念意义。
如今崔锦绣将银子全都放到珍爱的首饰盒里,可见是非常重视了。
晚上,崔锦绣细心地温了被子,又烧好了水。
她来到房间,示意李景铎宽衣入睡。
“相公,水烧好了,妾身帮你擦身。”
李景铎有些不好意思,摆手说道:“咳咳,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怎好劳烦你。”
让一个小女孩给自己擦身子,他实在觉得别扭。
崔锦绣却十分坚持,轻声说道:“相公,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不然传出去,定会被人笑话妾身伺候不周。”李景铎无奈,只好依了她。
屋内,烛光摇曳,一个大木桶放置在房间的一角,桶内热水翻滚,腾腾热气如雾般缭绕上升,带着湿润而温暖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
崔锦绣手中拿着一条软巾,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坚定,缓缓走向那木桶。
李景铎已坐在木桶中,热水淹至他的胸膛,他闭目养神,脸上带着一丝放松的神情。崔锦绣走近,轻声细语道:“相公,我来帮你擦擦背。”说罢,她轻轻卷起衣袖,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手腕,手指纤细而温柔。
她先将毛巾浸入热水中,待吸饱了水分后,轻轻拧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搭在李景铎宽厚的背上。那毛巾带着热水的温度,温暖而舒适,让李景铎不禁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崔锦绣的动作轻柔,她沿着李景铎的脊背缓缓擦拭,从肩胛到腰际,她的手指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那轻微的触碰如同电击一般,让两人的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崔锦绣也感到了这份微妙的变化,她的心跳加快,脸颊微热,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屋内只听见热水轻轻翻滚的声音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翻墙的声音。
李景铎神色一凛,连忙从桶里跳出来,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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