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铎在睡梦中,只觉身处一片花海之中,微风轻拂,花香四溢。
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身披薄纱,缓缓向他走来。那女子面容娇羞,眼神含情,靠近他时,肌肤相触,温热柔软。
李景铎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
一阵迷糊之后,李景铎缓缓睁开眼,发现外面天已大亮,估摸辰时都快过了。
“怎么睡到这个时候,起晚了呀?”他刚想起身,却感觉到身边温香柔腻。
原来,怀里还抱着崔锦绣,两人肌肤相贴,触手柔滑,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瞬间明白了昨晚为何会做那样的春梦。
昨晚,他与崔锦绣消除了芥蒂,情感更进一层。共同钻进被窝后,心底再无隔阂,自然而然就相拥而眠。
说起来,此刻若是他要与崔锦绣圆房,那崔锦绣定然千肯万肯,心底怕是巴不得早些为相公诞下子嗣。
然而,李景铎却过不了心中那关。
崔锦绣不过十五六岁,也就初中的年纪。与这般年幼的女孩行夫妻之事,李景铎实在于心不忍。
况且,这年纪的女孩生产,危险性极大。
在古代,许多女子因过早生育,身体尚未完全长成,生产时犹如闯鬼门关。往往因此落下病根,导致寿命短暂。
正想着,崔锦绣也醒了过来。看到李景铎已睁眼在沉思,她顿时“呀”了一声,“相公已经醒了,妾身贪睡了,我……我现在就起来服侍相公更衣。”
崔锦绣满脸羞红,身为一家主妇,竟比相公起得还晚,她深感愧疚。
说着,她连忙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一件渎衣,能遮之处甚少,顿时更加害羞。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脸一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李景铎。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句“挺好看的!”
崔锦绣猛然抬头,正碰上李景铎热烈如火的目光,心中顿时一阵喜悦。
相公喜欢自己的身子,于她而言,自是欣喜之事,顿时眼开眉展,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起身之后,李景铎就和厉象一起出门,前去打猎。
一路上,厉象挤眉弄眼地调侃道:“景哥儿,今天起得这般晚,想必昨日大战至深夜。”说着,还举着大拇指,夸赞道:“果然是一副好腰!”
李景铎恨不得在这家伙脑袋上来一个爆栗,没好气地说道:“你也不用羡慕,回头我就找人给你也说个媳妇儿,省得你的腰闲坏了。”
厉象一听,眉开眼笑地应道:“那感情好,景哥儿,你的腰好,我也不差,不过给我说媳妇儿一定要胸大臀丰,好生养的那种!多说几个我也能承受得起。”
李景铎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胸大臀丰的女人,你敢多要几个?也不怕被榨干吗?”
两人一路上打趣逗乐,气氛轻快。
而与此同时,在屋里,崔锦绣正与小弟们的家眷在一块做着女红。这些家眷也都跟崔锦绣一样,是官府分配的。大家身份没有差异,故而聊得颇为热络。
崔锦绣专心地帮李景铎缝着一件新衣,如今日子逐渐富裕起来,众人纷纷夸赞着。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生孩子和床上男人的事情上,自然而然地就聊到了李景铎身上。
“锦绣妹子,景哥儿那身子板,一看就是精力旺盛的,这晚上啊,你怕是享大福咯。”一位女眷笑嘻嘻地说道。
“就是就是,瞧景铎兄弟平日里那精神劲儿,保准在床上也是个马上将军。”另一位女眷跟着附和。
崔锦绣听得满脸通红,轻嗔道:“姐姐们莫要再说了。”
众人见她这般害羞,这才发现他们同睡却还没圆房,顿时觉得十分新奇,又是一番打趣。
其中一位出身青楼的女子,轻声说道:“妹子,这男人心啊,深似海,要抓住就得先摸透他们的性子。你可知,男人于床上,各有各的喜好?”
“怎么说?”崔锦绣来了兴致。
“有些男子,钟意女子温婉,夜间之时,你不妨身着轻纱薄衣,主动偎入其怀,轻啄其唇,发柔媚之声,诉缱绻之意。如此温柔之态,必能使其心醉魂迷。”
“而有些男子,则喜爱刺激。他们或喜女子被动,自己可主宰一切,甚至有时会想要绑住女子的手脚,感受那份掌控与被依赖的快感。”
“反之,也有些男子,心底暗藏反缚之盼,体验那被征服、被怜爱的别样情致。此时,你便可大胆些许,以柔软丝带,轻轻绕其手腕,令其于你引领之下......”
“总而言之,男子之心性变幻无穷,花样百出。有的好主动,有的爱被动;有的求刺激,有的盼温柔。你若能洞察其心思,适时转换,必能使其对你眷恋难舍,情意深厚。”
崔锦绣听得呆住了!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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