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掉冯老三呢?
李景铎思索对策,越想心中杀意越浓。
而冯老三也很是机警。
他让小弟去调查冯老三的踪迹,小弟回来禀报说,一连几天,冯老三吃住都躲在衙门里面不出来。
小弟一脸愁容地问道:“大哥,这可怎么办?”
李景铎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家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冯老三既然不出衙门,那就在衙门里杀了他就是了。
不过这事儿只能自己一个人干,总不能带着一帮小弟去攻打衙门吧,那样跟造反也没什么两样了。
造反不成,只能是所有人都满门抄斩。
随后,他让大家散去,说道:“先不打猎了,你们先捕鱼维持一下收入,等我解决了冯老三的事情再说。”
众人对他十分信服,听命散去后,李景铎回到房间,开始磨刀。
他目光平静,手中的磨刀石与刀刃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磨好刀后,他命厉象带着蛇肉交给宋妙笙,并且写了一封信让厉象带过去,告知宋妙笙吃完这些蛇肉便可痊愈,他按照约定不能亲自熬药了,为此表示抱歉。
处理好这些事,夜色渐深,李景铎准备练功。
夜色深沉,月挂中天,他孤身一人来到了一片荒凉之地。
这里四周林木密布,中间却有一片开阔的空地,被月光照得如银霜铺地。
李景铎站在空地中央,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闭目凝神,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眼,与此同时,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弯,重心下沉,稳如山岳。
随着呼吸的深入,他的身形开始微微颤动,感觉到了内力在体内运转的迹象。接着,他缓缓抬起双手,拳头紧握,开始演练一套脑海中的拳法。
拳风呼啸,带着破空之声,却又控制得恰到好处,他的拳法刚猛有力,时而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时而又如灵蛇出洞,诡异难测。
只见他身形忽左忽右,步伐轻盈,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练完拳法,李景铎从腰间抽出了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气。
他手持长刀,刀尖轻点地面,随着身形的转动,刀光闪烁,时而劈砍,时而撩拨,刀影交错,气势磅礴。这刀法既快又狠,每一刀都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但他的眼神却越发锐利,动作也越发凌厉起来。
就这样,李景铎在夜色中独自练习拳法和刀法,直到月挂西梢,他才收刀而立,长舒一口气。
翌日子时,万籁俱寂,李景铎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谁也没告诉,生怕吵醒了崔锦绣和厉象。
他一袭黑衣,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脚下的步伐轻盈无声。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上,映照出他冷峻神情。
然而,刚出门就看到厉象。
厉象揣着磨好的刀,静静地站在月色下的雪地里等待着自己。
李景铎瞬间明白了厉象的意思,他知道这个兄弟是要跟自己一块去手刃仇人。男人之间无需多言,厉象既然已经来了,李景铎便不能再把他赶回去。
他只是淡淡一笑,仿佛两人事前就约好一般,“阿象,我们走!”
两人并肩而行,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厉象打破了沉默,问道:“景哥儿,这一票要是杀了人,上了官府通缉,怎么办?”
李景铎抬头望着天空中的冷月,毫不犹豫地回答:“天下之大,难道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
厉象听后,嘿嘿一笑,他了解李景铎的性子,知道他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回头,于是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是紧紧地跟在李景铎身旁,与他一同朝着衙门的方向大步迈去。
他们来到衙门口,天黑如墨,月色清冷。夜晚的衙门在月色与雪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肃穆威严。
门前的石狮子蹲踞两侧,高大的围墙环绕着整个衙门,透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钉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而此时在衙门里面,冯老三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深知这一次算是彻底得罪了李景铎,在李景铎没有被官府治罪收监之前,他是万万不敢出去的。
按理说躲在衙门里应是安全无虞,可不知为何,冯老三就是感觉心神不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慢慢伸向他,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笼罩着他。
“难道李景铎真敢杀到衙门来?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就在这时,冯老三耳边捕捉到了一阵细微而异样的声响。
“沙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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