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嘉程没有回学校,他回到了家中,进入了宋紫倾的房间。
桌角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是一枚硬币。
那是宋紫倾自己设计定制的,上面有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回忆……
“哥,基德转硬币真的好酷啊!我也要弄一个。”宋紫倾笑着看着他。
“我要自己设计。”
……
而他没想到的是宋紫倾真的定制了一个。
闫嘉程擦了擦宋紫倾的桌子,将那枚硬币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不是,爸,接我的人怎么还没来?我等了一个小时了!现在这边都晚上了。”宋紫倾坐在行李箱上。
“他和我说了,有个临时会议,你再等等,别着急,饿了先找个地方吃饭。”
“你总要告我是谁来接……”宋紫倾看到一个西装革挺的男子跑进了机场。
这不是……?
“我知道是谁了,我挂了。”宋紫倾挂掉了电话。
男子一路跑来,刚喘过来气,将西装的袖子挽了上去,开始左顾右盼。
“人呢?”
宋紫倾走到了他身后,现在她更确定了。
“调羹先生,你找谁呢?”宋紫倾拍了拍他,戏谑的问着。
白邵泽听到了这句话先是一惊,随后一笑,虽然声音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但这个称呼,就是她。
白邵泽转过身来。
“点点!”
宋紫倾听到这个称呼才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称呼,自她长大后再没有听过,连宋文忠都不这么叫了。
……这变化也太大了,白邵泽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女生是宋紫倾。
“等等,你是宋紫倾吗……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宋紫倾直接给了他一拳:“这位大叔,你上次见我我才12岁!能长的一样吗!”
“也就你,六年都没怎么变,不然我也认不出来。”
“……怎么就成大叔了,”白邵泽边领她上车边说着,见她要开后座的门,沉默了一秒,“做前面,我又不是什么司机。”
“调羹。”
“嘿,你现在出息了哈,叫哥!”
“叔。”
……这一段话好生熟悉。
宋紫倾三岁时白邵泽第一次去她家。
“口罩盒盒,你叫什么呀。”小紫倾拽着他的衣角。
“哥哥叫白邵泽。”白邵泽将口罩拉下来,笑嘻嘻的看着她。
“勺子?勺子盒盒!”
“是邵泽,不是勺子。”
“好的,勺子盒盒。”
白邵泽自那以后对小孩儿再没有了耐心。
宋紫倾六岁时知道了勺子也有另一种叫法——调羹。
“调羹,帮我拿个调羹呗。”
“没大没小,叫哥哥就给。”
“调羹叔叔,你不拿我就咬你哦~”
“死小孩……”
十二岁的白邵泽第一次被小孩儿威胁……
但没想到这样开朗的宋紫倾却在两年后患上了幽闭恐惧症,他也失去了令他钦佩,教他画画的老师,唐柠黎,宋紫倾的母亲。他就经常去宋紫倾家开导她,陪她说话,直到她好了后,在12岁回了国,再也没见过。
“哥?”
“嗯?”白邵泽回了神。
“咱们去哪?”
白邵泽揉了揉她的头,握紧了方向盘:“回家。”
什么情况?从小和白邵泽吵到大,今天,揉我头?!
宋紫倾当然不知道在刚才的几分钟里白邵泽回顾了她的惨淡童年,现在觉得她真是个“可怜娃娃”。
“你这是要继承唐老师的衣钵了?”
“对呀,我喜欢设计,你呢?这几年在干嘛?”宋紫倾记得她走的时候白邵泽也在L国设计学院了上学。
“搞了个公司,也是做设计的。”
“完了。”宋紫倾心如死寂的闭上了眼睛。
“什么完了?”白邵泽疑惑。
“我也是学室内设计的。”
“我知道啊,怎么就完了。”
“你会压迫我的。”宋紫倾想到了小时候被白邵泽逼迫的各种画面。
……白邵泽无言以对,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把宋紫倾拉入他们公司,过两年进军国内的设计行业,毕竟这丫头从小就聪明的没话说。
“我什么时候……压……压迫过你。”白邵泽被看穿后还在胡搅蛮缠。
“你忘了你的暑假作业是谁写的嘛!你压迫一个没上小学的小孩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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