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中就满足我一个愿望。
一场交易,这听起来很别扭!可谢莉想要什么?钱?不可能,谢莉根本不缺钱,漂亮的衣服?这更不可能,谢莉从来都不屑这些。
我问:谢莉,你那么拼命都地想要什么?
承欢抢先一步说:苍洋你傻啊,谢莉家那么有钱,谢莉一定想钱,有钱了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说话,我等着谢莉的回答。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不需要你们想象中那些肤浅的东西!
天气阴了下来,谢莉收起了伞,一阵凉风吹来扰乱谢莉的秀发,配合谢莉刚才这番我行我素的话,好帅!
来到三小,宽阔的操场空位一人,我估摸这么恶劣的天气,除了我们三个也没谁愿意出门接受太阳的洗礼。
我和谢莉先去凤凰树,承欢去小卖部买冰棒,凤凰花开得红火,附近几棵老榕树就像舞台剧的布幕,完美的衬托出凤凰花的美。
凤凰树下,如往常般阴凉,可惜的是今日几乎无风,凤凰花几瓣几瓣孤单地飘落,没有期待中花落如细雨的美景。
我是无所谓,我喜爱的只是凤凰树的羽毛,反倒是谢莉意识到今日观不了花雨就变得愁眉不展。
承欢在小卖部买了三根不同颜色的冰棒便向我们跑了过来,承欢分别把冰棒递给我和谢莉,谢莉想也不想就接过冰棒,谢莉与我们相处多了,也不像以前那般抗拒这些垃圾食品。
谢莉咬了几口冰棒,便递到我面前:苍洋,帮我拿着。
哦。我无条件地答应。
谢莉里斯文条理地从布袋拿出素描本、铅笔、橡皮擦,我早该猜到谢莉带的是画具。
看到画具那刻,我把谢莉的冰棒放在树根旁,盼冰棒融化后能滋润一下凤凰树,来年开出更多,很美的话。
谢莉打开素描本,从第一页开始翻阅、回味,一页页熟悉的画作出现在我眼前,其中最为记忆犹新的是那个仰望天上风筝的女孩,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仍存在心头。
这素描本是谢莉的珍藏,里面存着谢莉最特别的画作,所以画了两年,素描本还有三分二是空白的。
谢莉翻到一片空白,拿起铅笔沉思起来。
我坐在他们中间,我与承欢深知谢莉不喜欢在创作是被打扰,话也不说,安静地看着谢莉在创作。
谢莉沉思了很久才缓缓拿起铅笔,用比尖锐的笔尖画出一根根优美的细线条,渐渐地组成一棵仿佛身处凛冬的枯树,树尖上结了不少闪亮的冰锥。
树下,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相互缠绕的树根上。
坐在最左的小孩,长着圆圆的脸,眯着看似幸福的眼睛,流着鼻涕,有着一张90度微笑的嘴,一副傻乎乎却幸福的模样,就像多啦A梦里的大雄,我想谢莉画得这个孩子就是我,可为何我在谢莉心中是个傻乎乎的小孩。
最右边的小孩我想一定是承欢,画中这个孩子懒洋洋地睡在树身伸懒腰,刚睡醒的模样。
坐在最中间的女孩,留着长长的斜刘海,有着很多女孩子羡慕的瓜子脸。谢莉为女孩画上衣服,奇怪的是,代表我与承欢的男孩都画着夏季的短衫,而女孩身上却画着冬日的外套,伴着我的疑惑看下去,更奇怪的是迟迟为给画中的女孩子画上表情。
难道谢莉怕画龙点睛这个故事是真的,所以不敢画?
我看得云里雾里,究竟何时我才能看懂谢莉的画!
谢莉微微看了我们:看得懂吗?
我和承欢纷纷摇头,谢莉看了扬起得意的微笑:看不懂就对了。
果然,谢莉这些年就仗着我们看不懂才肆无忌惮的在我们搞创作,看着谢莉得意的模样,我很不甘心。
谢莉用小刀把铅笔削尖,才愿意收拾东西进布袋。
我们彼此寒暄几句,随后恢复安静,在树荫中乘凉,若是天气能凉爽点,有几声蝉鸣,这必是一个极好的夏日午后。
我看着承欢、谢莉,忽然想,我们三个性格明明不合适相处,当初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我努力回想,可就是想不起。
我问:谢莉,我们三个当初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谢莉叹叹气,悲情模样:同桌,坏孩子,怪人,坏名声造就了这份孽缘。
同桌,坏孩子,怪人,坏名声!我把这些一一串联,旧日的回忆,如旧电影般伴随放映机老旧的声响上映在脑海,很多事我都想起来了。
承欢为了我和苍松大家被说是坏孩子,谢莉因为和班上的女生相处不来被传言是怪人,后来,谢莉被张老师怀疑偷钱,谢莉被气哭,我和承欢用身子为她遮住视线,在我们的保护下,谁也看不到她一滴的泪水,一幕幕在上映,甚是怀念。
承欢说:谢莉你太过分,虽然苍洋人不聪明,看起来也笨,你怎么可以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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