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他此刻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他有些失控了。
“我……我不知道……”
随着未时雨的声音落下,周遭的一切都再次化作静谧的堕气。
“那不如来听听她自己怎么说的吧。”
姬泣猛的回过头去,只见此时余惠之已经把绷带和石膏都拆了下来,然后轻快的下了床。
“你……学会了?”
“开玩笑!?我的天赋!”
余惠之来到崎浮的床前,将手贴在了崎浮的脖子上。
“别试了……她没有特殊外伤……”
“啊啊啊啊啊啊!”病房里立马传来了崎浮的惨叫,然后,她就醒了。
“余!惠!之!我日你他妈妈卖批!(四川话)”崎浮看着面前的余惠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压在床上,然后一顿暴打。
“这是……”姬泣都有些懵逼了,这是……
“他!”崎浮刚想解释,可立马一阵腹痛让她浑身发软,在床上疼的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快叫医生……我不行了!”
“你干什么了?”未时雨一脸杀人样的看着余惠之。
“也……也就是把全身上下的疼痛神经都试了一遍……找到了个最……”
“姓余的!我和你拼命!用姨妈杀人!你个畜生!”未时雨立马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上来就要掀余惠之的天灵盖,余惠之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哎哎哎!别!只是简单的拉肚子!只是简单的拉肚子啊!别戳我眼睛!别戳我眼睛!啊啊啊啊啊啊!”
余惠之和崎浮的惨叫开始成为了整个病房的主旋律,直到半个小时后,崎浮踉跄着从卫生间出来,未时雨才把余惠之从床单绑成的绳子上放下来。
“所以……”
“有人要杀我?”崎浮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眼神却像是掉进了深沟。
姬泣点了点头。
“为什么?”
“……”姬泣并不做回答。
“也对,你们的身份,就算知道也不会和我说。”
“一个刚认识的人也确实不能让你们为此拼命。”
姬泣松了口气,他的心里从未感觉过如此沉重,他能察觉到,自己做了违心的事情。
“但我还是想去。”
崎浮十分挣扎地说道。
“哪怕会连累到其他人?”
“……”她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这么想去呢?”姬泣继续问道。
“因为不去的话……我会不甘心,不去的话,如果一定要死,至少我希望能让我的母亲看到我……”
“出名的方法有很多,你……”
“因为我父亲说,我母亲就是芭蕾舞演员啊!我想要让她看到我,我想看到她!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
“哪怕就只是远远地看着她……我也想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个什么样的家!”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也许圆满、也许破碎……但我不想半途而废。”
豆大的眼泪缓缓划过崎浮的脸庞,这间病房的气氛再次归于缄默,『母亲』和『家』这两个词似乎都在刺痛着三人的心。
“事到如今,谢谢你们了,但我还是会去,哪怕可能害死很多人……”双拳紧握,她甚至没有察觉指甲已经刺破了手掌心。
“我会去的。”余惠之独自说道,他看了一眼一直看向窗外的姬泣,像是下了决心。
“我觉得,如果我现在逃了,一定会后悔的吧。”
“我烂命一条,什么都尝过,唯独不想后悔。”
余惠之走到崎浮的面前,却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拉起崎浮的手,帮她恢复伤口。
“谢谢。”
崎浮把头靠在了余惠之的胸口,眼泪也滴答滴答地砸落在地上。
“我也去。”
未时雨也同样拉住了崎浮的手,脸上充满了笑容。
“时雨……”
至此,三人便决定了计划,然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医院。
余惠之收拾的似乎格外的慢,慢到未时雨和崎浮已经出去了,他还在假装收拾。
“谢谢。”姬泣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他。
“不用谢。”
余惠之看得出来,姬泣做了违心的事情,他会为了和他毫不相干的自己而去救人,又怎么能耐得住性子呢?
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两人便是如此默契地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你会觉得我无情吗?”
“你会觉得我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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