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甄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毕瑶一袭淡雅长裙,发髻轻挽,清丽脱俗,与身着锦袍的甄朗并肩而行,宛如一对璧人。
宴会大厅内,宾客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好不热闹,简直是大型社恐现场。
毕瑶却不敢掉以轻心,她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厅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玩“大家来找茬”。
她总觉得这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甄朗似是察觉到她的紧张,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到她的心房,像是在说:“别怕,有我。”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喧嚣,像是一记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一位衣着华贵的宾客脸色煞白,口吐白沫,如断线的风筝般倒在了地上。
顷刻间,欢声笑语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喧闹的宴会瞬间变成了大型翻车现场。
众人惊慌失措,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安,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毕瑶心头一震,这剧情发展得也太快了吧!
她迅速上前,蹲下身子,细细查看倒地宾客的状况,指尖探到他的脉搏,细细感知。
一股淡淡的异香传入鼻腔,这味道,她太熟悉了,简直是古代版的“砒霜拌饭”。
“中毒了!”她心中一沉,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这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搞事情,这波啊,这波是有人想搞个大的!
就在这时,甄家二老爷“恰好”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心,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戏精”附体。
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毕瑶身上扫来扫去,嘴里振振有词道:“这…这怎么回事?毕神医,你可是我甄府的贵客,今日宴会你负责医药事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甄家一个交代!”他那语气,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兴师问罪,就差把“幕后黑手”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甄家二老爷搓着手,假惺惺地叹口气,那表情比哭丧还难看。
“哎呀呀,这好好的宴会,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毕神医,你可是我们甄府的贵客,这医药上的事全交给你负责,如今宾客中毒,你总得给个说法吧?”他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往毕瑶身上扎。
毕瑶冷笑一声,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二老爷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下毒似的。宾客中毒,我比谁都着急,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倒是二老爷,您这么紧张,莫非是~”她故意拉长了尾音,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二老爷脸色微变,“毕神医说笑了,我不过是关心宾客安危罢了。只是这中毒之事发生在甄府,传出去总归不好听。”他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毕瑶才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开怼:“二老爷放心,真凶是谁,我一定会查清楚,绝不会让甄府蒙羞,更不会让某些人逍遥法外。”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二老爷的心上。
她不再理会二老爷,转身专心救治中毒的宾客。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宾客的腕上,细细感知脉搏的跳动,一股淡淡的药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安心不少。
这股药香,在此刻喧闹的大厅里,格外清晰,格外沁人心脾。
毕瑶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给中毒的宾客。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宾客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神了!毕神医真是妙手回春啊!”
“不愧是神医,这毒解得也太快了吧!”
周围的人纷纷赞叹,看向毕瑶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毕瑶微微一笑,心中却更加坚定了找出真凶的决心。
她站起身,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厮身上。
那小厮正是阿福,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空药瓶,脸色煞白,眼神闪烁,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毕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阿福,”毕瑶的声音清冷如冰,像冬日里凛冽的寒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阿福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空药瓶差点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稀碎。
他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迈不动一步。
这反应,简直是把“做贼心虚”四个大字写在了脑门上。
甄朗眼见情况不对,箭步上前,一把将毕瑶护在身后,那气势,像极了护崽的老鹰。
“今日是我甄府宴请宾客,若有人胆敢在此撒野,休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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