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瑶和甄朗对视一眼,那纸薄薄的信笺仿佛一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
信上的字迹潦草,像是谁匆忙写就,墨迹甚至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晕染。
内容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小心你身边的人~”,这算什么?
谜语人吗?
毕瑶柳眉微蹙,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这种掌控之外的感觉让她很不爽,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如同藤蔓般迅速滋长。
甄朗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试图驱散她心头的寒意,“别怕,有我在。”他低沉的声音像一剂镇定剂,让她稍稍安定了一些。
与此同时,甄家二房的院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昏黄的灯光下,甄家二老爷那张肥腻的脸上,正挂着阴险的笑容。
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毒蛇,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哼,小蹄子,让你得意了几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蹦跶多久!”他低声咒骂着,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仿佛毕瑶是夺走他宝藏的仇敌。
周围几个二房的心腹,像一群哈巴狗般,点头哈腰地附和着,谄媚的笑容简直能开出一朵花来。
“二老爷英明!”、“二老爷高瞻远瞩!”、“二老爷您就瞧好吧!”这些奉承的话语,听得二老爷更加得意。
“这次,咱们要给她来个狠的,让她彻底翻不了身!”二老爷挥舞着拳头,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利剑。
“放出风去,就说~就说她毕瑶是个妖孽!嫁入甄家,就是为了吸干甄家的气运!对,就这么说!”他兴奋地搓着手,那肥硕的肚子也跟着颤抖起来,活像一只偷到鸡的老狐狸。
“还有,那个什么林氏,让她也帮帮忙,不是一直对甄朗贼心不死嘛?她肯定会愿意的,哈哈哈哈!”二老爷阴恻恻地笑着,笑声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他的心腹们也跟着谄媚地笑起来,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阴谋的气息,仿佛空气都凝固成了一团黑色的粘液。
小厮阿福则站在阴影里,眼神阴沉,像一个随时准备咬人的毒蛇。
“就按您说的办!”一个心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兴奋的意味,仿佛即将看到一场好戏。
二老爷满意地笑了笑,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他仿佛已经看到毕瑶身败名裂的那一天。
“好了,都下去准备吧。”他挥了挥手,眼角的皱纹里都充满了算计。
“是!”众人齐声应道,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二老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嘴角缓缓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拿出了一个锦盒。
二房的爪牙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在宴会上四处散播着关于毕瑶的谣言。
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说毕瑶的医术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神技,而是邪门歪道的妖术,能迷惑人心,吸取精气。
那些宾客们听得一愣一愣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毕瑶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审视,仿佛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毕瑶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清脆的碰杯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正燃烧着怒火,就像火山即将喷发前的岩浆,沸腾翻滚。
这群人真是闲得没事干,一天不搞点事情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冷笑一声,这二房的手段还真是低级到家了,玩来玩去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但怒火归怒火,她可不是那种会被情绪牵着鼻子走的傻白甜。
只见她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柳梢,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狡黠。
“诸位,”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瞬间盖过了周围的窃窃私语,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稳住了全场,“既然大家对我的医术如此好奇,不如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界,看看我这‘妖术’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毕瑶的身上,好奇,怀疑,期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微妙。
毕瑶环顾四周,眼神落在一位面色蜡黄,走路都有些颤巍巍的老者身上,她嘴角微扬,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这位老人家,我看您面色不佳,似乎患有顽疾多年,不如就由我来为您诊治一番如何?”
那老者有些犹豫,毕竟毕瑶被传成了“妖孽”,谁不怕被她吸干精气?
可又架不住多年病痛的折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毕瑶走上前去,动作行云流水,几根银针精准地刺入老者的穴位,快得众人眼花缭乱。
片刻之后,她拔下银针,老者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原本困扰他多年的顽疾竟然消散了大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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