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青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来草原和个亲而已,怎么就和出个‘黄袍加身’了?
“乱臣贼子,就该得而诛之。”
“何况还是女子登基,于理不合,我相信只要举兵讨逆,大事必可成功。”
“若此事成了,为父愿退回草原,永保我儿江山永固!”
塑丹汗满脸义愤填膺,忠贞无双模样。
那份饱满的情感,简直是比亲爹来的还实在。
“我闺女的塑丹月是个典型的草原妹子,极富有野性和活力。”
塑丹汗眨了眨眼睛,满脸有故事的样子。
草原上缺乏有质量的娱乐活动。
大周都已经积极迎接修仙时代了。
可草原这边还是赛马、摔跤,篝火晚会这种。
李菊青吃过见过,自然对此不甚有兴趣。
反而又期待,又恐惧,实在是不知晓,这位故作神秘的草原公主,到底是个何等的盲盒?
和大舅哥塑丹和硕吃了几杯酒以后,并谢绝了塑丹汗账下第一大将阿奇布的比武邀请。
带着三分醉意,回了帐篷。
为了迎接驸马新婚,帐篷的规模完全是大汗级别的,并被装饰的喜气洋洋。
虽说和中原皇族的那种气派相提并论。
但总还算是真诚。
忽然‘哗啦’一声,似乎有瓷器摔成了粉碎。
李菊青迷迷糊糊的睁眼瞧去,刚好发现泥裳在委身收拾着碎屑。
“你有心事么?”
“没。”泥裳慌忙摇头,“只是水土不服。”
李菊青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板,“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刘平安了。”
“她干嘛去了?”
泥裳飞速恢复平静,“她是个魅医师,要调查魅族的行踪。”
“而且她本身也是需要修行的,我又不是她,怎么可能知晓她的一切。”
似乎在掩盖着什么,匆匆将茶杯碎屑收入木匣,头也不回的去了。
……
长夜漫漫。
马奶酒和胡琴的气味融合,在这草原深夜的风沙中,仿佛有了灵性。
李菊青忽然从微醺中醒来。
猛捂住了胸膛,紧接着噗的一声,吐了口血出来。
坐起来查看。
如今他已有筑基修为,耳聪目明,哪怕只凭借微弱的光线,也能在黑夜中将事物给看的清清楚楚。
“血。”
“好恐怖的手段。”
李菊青确定没有被刺杀,也没有被投毒。
但却似乎有一股很神秘的力量,在他的身体起了作用。
这些日子和刘平安聊巫族的事,知晓巫族非常神秘。
作为魅族的一个分支,他们掌握着神乎其神的杀人手段。
其中在梦中、或者在一定距离内下咒,就足以杀人于无形!
刘平安说话真真假假,不足取信。
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小心谨慎。
毕竟大周京城被魅族给祸害的鸡犬不宁,连武魅帝借刀杀人搞他,都找了这个接口。
可想而知,这事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在京城时都没有被魅族盯上,如今在这鸟不拉屎的草原却中了招,是何道理?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李菊青擦去了嘴角的血,忽然冷笑。
这咒的确是强大。
可惜他作为筑基修士,却足以抗衡住这致命一击!
除了受了点内伤外,几乎毫无其它副作用。
他确定,此时这大帐之中,最起码还有三个人,盼着他死!
伴随他的话语落下,随之,‘咻’‘咻’,荡起两道寒芒!
噗嗤、咔嚓!
支撑着帐篷的柱子,应声斩断。
而李菊青屁股下边的床铺,也当场被分作两截!
“不自量力啊。”
李菊青运作掌力,漆黑能量化作龙影,只不过是轻轻向前推动,那股排山倒海般不可抗衡的力道就滚滚而出!
砰——————
两道身影同时向后退去,其中一道瘫软在地。
另一个则是紧咬着牙关,趁乱匆匆遁去了。
但地上,却也是留下了一滩血。
帐篷内忽然亮了。
李菊青手拿着一盏点燃了的油灯,缓缓靠近了这位‘刺客’。
让他有些惊讶的是,这并不是泥裳,也不是刘平安,而是个从未谋面过的妙龄女子。
她身穿着草原皮袍,身材本就是绝佳,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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