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氏家族的成员,总不能眼睁睁地王氏家族衰败吧!虽然,我嫁给罗生辉确实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尹芝娅”仰起头发出一阵极为夸张的笑声,然后慢慢地落到地上,并一把掐住她的咽喉,道:“你有什么苦衷?难道你比我还委屈吗?想当年,他不顾我是一个娼妓,毅然决然地要和我在一起,甚至还告诉我,他一定会说服父母,然后将我娶进罗姓家族,成为罗姓家族的大少奶奶,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你成为了罗姓家族的大少奶奶,而我被自己的二哥给奸杀了,倘若不是他坚持要把我葬进罗姓家族的祖坟,我可能就葬身于野猫岭了,至今还是一个孤魂野鬼……”
“阿弥陀佛……女施主有何冤情,何不向老衲诉说?”一个白胡子和尚敲着木鱼慢慢地走下台阶,看着面前争论不休的两个人,道:“女施主,你已经登上了极乐世界,何苦还留恋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呢?”
“尹芝娅”迅速地“飞”到和尚的面前,伸出长满利爪的右手狠狠地抓住和尚的咽喉,道:“老秃驴,我的事,你最好少管,不然,我连你一起杀了!”
老和尚似乎没有听懂“她”所说的话,只是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木鱼,并解开了身上的袈裟,道:“女施主,老衲一生都是在少林寺渡过的,如今都快八十岁了,如果以我的死可以化解女施主心中的怨恨,那么还请女施主动手吧!”
“尹芝娅”慢慢地松开右手,随后转过身轻轻地抽泣了起来,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只想嫁给我所爱的男人,这有错吗?为什么他们一定要阻拦呢?想当年,我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只是一个人独守深闺,颇有几分寂寞难耐,所以才会去歌舞厅消遣,却没想到沾染了大烟的毒瘾,而令我真正沾染大烟毒瘾的……就是这个臭婆娘……”她停止了诉说,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身旁的王姝贞,咬牙切齿地道:“我一直身患血管瘤的疾病,有一天晚上在歌舞厅消遣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灯管,有半截破碎的灯管划破了我的血管,不仅让我血流不止,而且还疼痛难耐。这时候,她个臭婆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支针管,并吩咐医生注射进了我动脉,之后,我便昏死了过去……”
“当我从昏死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医生已经给我治疗完了。起初,我对她真的是感恩戴德,认为在我最需要朋友帮助的时候,她一直就在我的身边,而她对我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在她照顾我的那段时间里,每天都要在同一时间段里打针,一开始,我还天真的认为这仅仅是一些营养针,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营养针,而是超剂量的吗啡……”她又停止了诉说,并抬起右手悄悄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而眼中释放出来目光明显温柔了很多,但是在看王姝贞时,眼中依然是冷酷无情的杀意,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思绪后,又接着讲了下去:“在我天真、无知的认为中,我染上了毒瘾,由于我根本买不到一定剂量的吗啡,所以只能去大烟馆买鸦片,而鸦片确实太贵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将我积攒下来的钱财挥霍一空。当我走投无路之际,我便想到了盗取母亲大人的金银首饰换取鸦片,可是这种情况并不能长久,毕竟母亲大人的金银首饰非常有限,更重要的是母亲大人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既然都是苦命的女人,又何必相互为难呢?最后我只身走进了‘怡红院’,每天靠着卖身的钱换取刚够剂量的鸦片……”
“尹芝娅”慢慢地讲述着这些不堪回首且又历历在目的往事,似乎刺激到了她最柔软的神经,故而使她疯狂地扑向了王姝贞,并狠狠地掐住王姝贞的咽喉,最后对着老和尚咬牙切齿的说道:“老秃驴,你告诉我,像她这样的败类是否要该杀!即使她死了,我也会在阎王爷那里再杀她一次,直到阎王爷把她个臭婆娘打入十八层地狱,我才罢休!”
王姝贞的丈夫听闻着“尹芝娅”的讲述,不禁从黑暗中慢慢地了走了出来,并随手点燃了身旁的柴火,他走到王姝贞的面前,右手温柔的抚摸着王姝贞的脸蛋,泣不成声的道:“没想到,你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却有着一颗比蛇蝎还要恶毒的心灵,王姝贞,我们的缘分尽了,我们明天就回去离婚吧,我不想与一个蛇蝎美人过一生……”他说罢,转过身便向老和尚的身旁走去……
王姝贞挣脱“尹芝娅”的束缚,急匆匆追了上去,并从后面抱住丈夫,道:“大汉,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而是我真的太爱了,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如果我再离婚,那就没有一个男人再要我了……大汉,不要抛弃我……我不能没有你……”
大汉慢慢地甩开她的手,转过身捧着她的脸蛋,温柔地亲了她一下,道:“王姝贞,你给我记住了,曾经你可以用吗啡毒害别人,或许明天你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毒害于我。也许,我现在明白了:罗姓家族的大公子罗生辉为什么要离开你,可能那天晚上,二小姐在梦中告诉了罗生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走到老和尚的身后,声嘶力竭的喊道:“大公子,我来陪你了,您带我吃斋念佛吧……”
罗生辉身披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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