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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二小姐之死 (2/4)

她的倒下彻底惊动了尹氏家族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尤其是她风流成性的二儿子,更是直接被吓得六神无主,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奄奄一息的裴氏,最终还是尹氏家族的二小姐站了出来。她从闺房中一步一顿的走出来,双眼红肿的看着堂屋中的每一个人,右手悄悄地握成了拳头,平日里就没有看见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前来拜见尹氏家族,而现在尹氏家族接连遭遇厄运,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来了。他们来看望母亲大人乃人之常情,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居然是空手而来的。尽管二小姐心中愤恨不已,但也只能微笑着招呼家中的宾客,然而,子时刚过,尹氏家族的裴氏还是驾鹤西去了......

裴氏的“离去”无疑是给了尹氏家族最为致命的一击,毕竟尹氏家族的掌权者于晌午时分逝世,长子于下午的两点多钟昏迷不醒,而现在子时刚过,老夫人也驾鹤西去,令尹氏家族一下子没了主心骨,现在只有二小姐在主持家中的一切事物。而二小姐乃一阶女流之辈,根本就不可能承担起一个家族的所有事物,即使她很想承担所有的事物,恐怕家中的老人也不会太给她面子,所以这时候最好是有一个男人可以为她出谋划策,为她主持大局,而这个男人最好是罗姓家族的大公子,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许他现在一个人躲在某一个角落里喝着闷酒,对着无尽的黑暗诉说着心中的忿恨,亦或是什么都没有干,仅仅是躺在床上睡着醒瞌睡......

凌晨,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二小姐,而且这个声音好像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这几年来,由于家中的人口在不断的减少,根本就没有人居住在隔壁的房间里,所以隔壁的房间一直都属于空闲的状态,如果不是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隔壁的房间一年都不会被打开一次,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就突然会传出一股很轻很碎的声音?难道这个声音是老鼠偷粮食发出来的,可是粮食都被藏在了地窖里,不可能会有老鼠钻进去,既然没有老鼠钻进去,那这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尤其是在这三更半夜的,这个声音确实让人心里发毛。尽管这个声音确实令二小姐感到害怕,但还是没有阻止好奇心重的二小姐,于是她悄悄地起了床,并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一个人慢慢地走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口,而手中的钥匙却始终都没有勇气插进锁孔,因为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毕竟堂屋的右边停放着两具尸体,而近在咫尺的空房间里传出更加明显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又非常朗朗上口,好像是一首什么歌,却又说不上歌名,听着悠扬的旋律是这样的: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这不正是孩童时代最为流行的一首歌曲吗,叫做《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会有人唱这些经典的老歌?

“二丫头,想进来就进来坐会吧,反正现在离天亮还早呢,重夫们也不会这么早送洪福上山。哦,对了,洪福和裴氏是夫妻,你得聘请三十六个重夫才行,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洪福和裴氏必须是合葬,这样才能镇住他......”在“那个声音”说话之际,房间的门居然自行打开了,而房间里面依然是漆黑一片......

二小姐提着煤油灯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里,却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端坐在床上,而老太太正悠闲地织着毛衣,不禁十分警惕地问道:“老婆婆,现在都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入睡?”

老婆婆放下手中的毛衣,转脸看着漆黑一片窗外,道:“二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的曾祖母,以后再见到我,不要再随便叫什么老婆婆,这个称谓我可不喜欢,尤其是尹氏家族的顶梁柱,那我更加不喜欢了。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玄孙......”

“老婆婆,您停一下,我的曾祖母都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而您却自称是我的‘曾祖母’,您觉得这合适吗?”二小姐打断老婆婆的话语,不禁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老婆婆,您刚才说您是我的曾祖母,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曾祖母,据我的父亲大人讲,我的曾祖母于清朝光绪四年就去世了,而我却出生在民国三十年,这期间有几十年的光景,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我的曾祖母?而且,现在真的已经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觉呢,您是在等什么人吗?”

老妪停下手中的针线活,不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且意味深长地道:“二丫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右胸的乳房下是不是有一只像蝴蝶的红色的胎记,并伴有阵阵的瘙痒与疼痛,尤其是在盛夏的时候,这些症状尤为明显,这不仅是我们尹氏家族所有女人的特征,更是我们尹氏家族所有女人的噩梦!”

在老妪说话期间,二小姐不经意地抬起左手悄悄地抚摸着右胸的乳房,一股瘙痒的感觉慢慢地遍及全身,其中还掺杂着一股疼痛的感觉,她真的没有胡说八道,自从记事起,便被这些症状而困恼,却又得不到任何的治疗,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症状就愈发明显了,有时候几乎是彻夜难眠,为了抑制这些症状,一个人几乎跑遍了全市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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