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这话语,仿若一道源自混沌初开的灭世神雷,以毁天灭地之势,径直轰入众人脑海。刹那间,场中所有人只觉脑海如遭万钧重锤猛击,“嗡嗡”作响,仿佛整个神魂都被这股磅礴之力震得支离破碎,久久陷入混沌,无法回神。
“天呐!这是何等变故?那萧凡,分明是众人眼中的废人,竟被尊为少族长?”一个身材肥胖的商人,双眼中精芒闪烁,如夜枭般锐利。他缓缓摩挲着下巴,心中暗自思忖:“此事绝不简单,萧凡背后定藏着天大的秘密。萧家如此看重他,莫非是他知晓开启上古宝藏的钥匙,亦或是掌握着能左右家族兴衰的神秘力量?其中利益纠葛,怕是深不见底啊!”
一位身着绚丽华服,周身珠光宝气的贵妇,原本优雅的手此刻紧紧捂住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仿佛见了世间最荒诞之事。她尖声叫道:“萧家这是着了什么魔?竟对一个毫无用处的废人如此看重,难道是萧家的底蕴太过深厚,想要任性而为?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这其中的门道,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一位年轻武者,面色阴沉如水,周身灵力隐隐波动,似因内心的嫉妒与不甘而紊乱。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低声喃喃:“哼,萧凡这废物何德何能?定是施展了某种邪恶妖法,蛊惑了萧家长老。又或者,他与萧家高层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说不定关乎着萧家的传承秘宝,亦或是那传说中的禁忌功法,否则怎会引得萧震如此袒护他!”
就在这众人惊愕之际,萧震一步踏出,仿若一座巍峨神山轰然降临,大地都为之震颤。他声若雷霆,滚滚灵力裹挟着话语,如汹涌浪潮般向四周席卷而去:“萧凡,乃我萧家昔日之无上荣耀,其光辉曾照耀整个天武国!即便当下他暂陷困境,但其潜力如渊海般深邃,对家族的赤胆忠心,更是可鉴日月!我萧家,向来秉持忠义,岂会舍弃任何一位为家族奉献的族人?萧凡,更是我萧家未来崛起的希望,谁若敢对他不利,便是与我萧家为敌!”
萧震这一番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头。那声音,仿若带着远古洪荒的磅礴之力,在天地间轰然回荡,震得虚空都泛起层层涟漪。原本嘈杂的质疑声,瞬间如被狂风席卷的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赵阳听闻此言,只觉每一个字都化作尖锐的钢针,直直刺入他的心底,羞愤与嫉妒如汹涌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面色涨得通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以掩饰自己此刻的狼狈与不甘。
萧凡静静伫立,听着四周那或质疑或嘲讽的言语,心中似有万千滋味翻涌,最终化作一声苦涩自嘲。他缓缓抬起手,握住那根陪伴他许久的小竹子,仿佛握住了自己如今仅存的一丝倔强。紧接着,他将竹子重重杵向地面,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灵力的微弱震荡,那“笃笃”声,仿若他破碎灵魂的声声哀鸣。他缓缓转身,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无比孤寂,脚步虽沉重,却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决然,仿佛要与这冷漠的世界划清界限。古萱儿见状,莲步轻移,急忙跟上,美眸中满是担忧,轻声说道:“萧凡,莫要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萧凡微微摇头,喉间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哽住,声音低沉沙哑,仿若从九幽深渊传来:“萱儿,我……无妨。只是这世间的炎凉,今日我算是彻彻底底地尝了个遍。这一路的辛酸,唯有我自知。”他手中的竹子,依旧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地面,那声音,似在向天地诉说着他无尽的不甘,伴随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在这喧嚣的世间留下一抹落寞的印记。
萧凡在众人复杂目光的交织下,仿若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屋内,“砰”地一声,狠狠关上房门,那声响仿若他内心的嘶吼,震得周遭空气都微微一颤。他一步跨到床边,猛地盘膝坐下,动作间竟带起一阵灵力的呼啸。紧接着,他双手如电,“唰”地撩起衣袖,那衣袖挥动间,似有风云涌动。“弑神......古枪......”萧凡咬牙低语,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沧桑与决然。刹那间,虚空猛地一颤,一把散发着无尽血煞之气的黑红色长枪,仿若撕裂时空而来,“嗡”地悬浮在萧凡面前,枪身上的符文闪烁,似在诉说着古老而血腥的故事。萧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周身灵力疯狂运转,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缓缓睁开那受伤的双眼,那双眼眸中,此刻竟燃烧着熊熊火焰,死死盯着古枪,似要将其看穿。
在那无尽天火肆虐的一亿年时光里,萧凡仿若一叶孤舟,飘荡在无边的孤寂之海。无数次,炽热的火焰舔舐着他的身躯,灵魂被灼烧得剧痛难忍,可他从未有过一丝退缩。
他曾在天火中与上古残魂对峙,那残魂携着无尽怨念,妄图吞噬他的意识,萧凡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与之缠斗千年,最终将其镇压。每当孤独如潮水般涌来,他便在心中默默修炼,让自己的意志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愈发坚韧。如今回想万年前,自己年少轻狂,贸然踏入那神秘之地,引发无数祸端,萧凡的眼中便闪过一丝懊恼,恨不得重回过去,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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