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气氛逐渐缓和,祁湘玉轻轻放下筷子,看着季辛酉,柔声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呢?”
季辛酉微微抿了抿嘴,神色略显落寞,缓缓说道:“我啊,独自在这江夏城漂泊,工作方面,四处碰壁,一直没找到合适又稳定的。生活上也是磕磕绊绊,租的房子时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每天都感觉疲惫不堪。有时候真觉得这城市虽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祁湘玉听后,眼神中流露出疼惜之色,微笑着说道:“季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叫我湘玉姐,别祁女士祁女士地叫,显得生分。”
季辛酉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感动的笑容,连忙说道:“好呀,湘玉姐,那您也叫我辛酉就行。”
祁湘玉点点头,接着说道:“辛酉啊,这人在外面闯荡都不容易,以后咱们多走动,相互也能有个帮衬。”
季辛酉感激地看着祁湘玉,说道:“湘玉姐,能认识您和明明,真是我的幸运。”
这时,明明睁着大眼睛,一脸认真地说:“妈妈,我以后能经常找辛酉叔叔玩吗?”
祁湘玉笑着摸了摸明明的头,又看向季辛酉说道:“可以。”
祁湘玉接着说,“因为是单亲家庭,加上我们到江夏也不久,明明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辛酉,难得明明喜欢你,你以后若是有空,就多来陪明明玩玩吧……”
季辛酉重重地点了点头,朝着明明说:“明明只要听话,认真学习,辛酉叔叔周末带你去游乐场玩。”
明明听了高兴不已,连忙夹了一个大鸡腿给季辛酉,说:“叔叔,这是明明最喜欢吃的鸡腿,分你一个。”
祁湘玉听了不由笑了起来,季辛酉看着祁湘玉笑着看明明的表情,母性的光辉把祁湘玉衬托得更加动人,漂亮,一时间也看得呆了。
祁湘玉注意的季辛酉的目光,脸微微一红,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季辛酉从祁湘玉家出来,夜色如墨,仿佛一块无边无际的厚重黑幕,沉沉地压覆在整个城市之上,令人感到压抑而窒息。
昏黄的路灯有气无力地依次亮起,那微弱且朦胧的光线在浓稠的黑暗中艰难地挣扎着,宛如一只只濒死的萤火虫,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阵阵凉飕飕的秋风呼啸着无情刮过,路边的树叶发出尖锐的沙沙声,好似在惊惶地低语着未知的恐怖秘密。
街道旁的垃圾桶犹如张着恶臭大口的怪物,刺鼻的异味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几只瘦骨嶙峋的流浪猫在阴影中鬼祟地穿梭,它们的眼睛闪着幽绿诡异的光,令人毛骨悚然。
路边的小水坑里倒映着残缺的月影,宛如被诅咒的魔镜,被偶尔路过的车辆粗暴地溅起一片浑浊不堪的污水。
他悠然地朝着出租屋踱步,脑海中还回味着方才在祁湘玉家的温馨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当路过这个热闹的大排档时,一阵喧闹声传来。
刺鼻的油烟味张牙舞爪地弥漫在空气中,与嘈杂的人声、锅碗瓢盆激烈的碰撞声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令人焦躁不安的混乱氛围。
他随意地瞥去,有些意外地发现白天的那几个混混正与一个满脸横肉、眼神凶恶的男人围坐喝酒。
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地随意摆放,地面上满是油污和垃圾,踩上去黏糊糊的,让人感觉十分不适。
一个眼尖的混混瞅见了他,叫嚷道:“坤哥,就是这小子!”
被称作坤哥的男人扭头打量起季辛酉,目光中透着阴狠。
那几个混混立刻像恶狗扑食一般猛冲过来,将季辛酉紧紧围住。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着,有人挽起袖子,露出刺青遍布的粗壮胳膊;有人摩拳擦掌,指关节被捏得咯咯作响;还有人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季辛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季辛酉心里先是“咯噔”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他暗想:“真是冤家路窄,不过如今我有珠子赋予的力量,倒也不怕你们这群乌合之众。”
想到这,他神色愈发从容,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眼中甚至带着一丝戏谑。
周围的食客们听闻动静,纷纷侧目。
但见是混混闹事,大多面露怯意,匆忙低头继续用餐,唯恐避之不及。
有的小声嘟囔:“这群人可不好惹,别瞎掺和。”
还有的悄悄挪了挪位置,生怕被殃及。
坤哥走到季辛酉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今天你别想轻易脱身!得罪了我们,有你好受的!”
他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季辛酉生吞活剥一般。
季辛酉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毫无惧色。
见季辛酉无动于衷,坤哥彻底被激怒了。
他大吼一声:“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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