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地捏了捏他的豹子耳朵。
“不是我说你啊北桓,这么多年不见怎么这么暴躁了?”
“被关在这里换谁都该暴躁好吗!”北桓极不耐烦地说。
“哈,怪我咯?你瞒着我把游行示威偷偷改成武装偷袭就算了,还差点升级成恐怖主义袭击!”“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夺取生存权!”“那其他百姓呢?!你又置他们于何地啊!!”千岁严肃起来。
“两位一见面就这么不愉快啊。”柳默将千岁拉到一旁。
“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不希望你插手。”千岁稍微收敛了些,北桓的目光也收起了几分凶狠。
“发生什么事了?千岁怎么生气了?”白鹤走进来。
“呵呵,柳大人您还有心思收徒弟啊?而且还是两个?明明都跟我差不多了……”
“你什么意思?!柳默的命还长着呢!”千岁吼道。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自然法术再这样没落下去,我迟早会死。”柳默点点头,看着千岁。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是来解放我这个罪孽深重之人吗?”北桓略带嘲笑地问。
“不知道死对你来说是不是一种解放。”千岁说。
“哈哈!果然如此!那人说得没错!你们果然已经放弃我们灵兽一族了!”北桓狂笑起来。
“师父何时说过要放弃你们了?明明是你自己道听途说,自以为是地否定罢了。而且,你说的‘那人’是谁?你犯了什么罪?”白鹤插嘴道。
“事已至此,还是告诉你们吧。”北桓低下头。
“我是灵兽,正如你们所见,耳朵,尾巴,眼睛,我是只豹子。
“当年的灵兽清除计划闹得我们不得安宁。于是我自发组织了一个抗议组织,千岁也在里面。
“但我意识到,单纯的游行示威是没用的,很快就会被镇压下去,甚至连新闻都不会播报,就连秋语报社也没有相关的报道!”北桓着重强调了“秋语报社”四个字。
“不可能啊,我分明特地喊人写了报告上交啊……”柳默很疑惑。
“我相信柳大人吩咐过这件事,就是不知道执行者落实得怎么样了。”北桓有些失望。
“好几年来,我得到外界消息的途径就是新闻节目、报纸杂志还有手机,多少也会被带节奏,没能及时关注你们是我的一大过错。”
“千岁没告诉您吗?”北桓看向千岁,千岁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没有。”
“为什么要瞒着我啊亲?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柳默似乎有些生气。
“抱歉……”
“你现在道歉还有用吗?要是早知道你会反水,我就不拉你入伙了!”
“安静!”柳默扶着额头。
“我想和千岁单独谈谈,可以请您和您的徒弟们出去一下吗?”
柳默点点头,拉着令狐和白鹤走出石门。
“里面什么情况?”叶鸿关切地问道。
“一些朋友之间的争吵而已。话说你想让我帮的忙是?”
“之前有一支科考队——就是老陈说的那个,因为遭遇变故几乎无人生还,侥幸逃出的四五个人大多已精神失常,但过几天都死于心梗。”
“实在蹊跷。”柳默若有所思。
“这种事自然会上报,却因为没有处理这方面问题的机构,只能上报给五音,可那时的三名激进派多半已经被洗脑,早就不管自然派的事了,就交由我和秋然处理,但我们的能力实在有限,正想去月卿阁侦探事务所报案,没想到您就来了。”
“那些科考队多半是被北桓偷了阳寿——不对,这么多人的寿命加起来也有上百年了,为什么北桓依旧透着命不久矣的气息……”
“难道不是他干的?”叶鸿有些惊讶。
“还有这层结界,既然施了障眼法,那他们就不会察觉到北桓的存在。死亡的科考人员身上的致命伤是什么你知道吗?”
“听法医说是脖子上的刀伤,直接隔断大动脉,失血过多。”
“这不就好办多了吗?要知道这座山里可不止北桓一只妖精。”
“您是说……”
“应该是他。”柳默叹了口气,“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居然没有人敢站出来协助调查,自然派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改悔吧!内心动摇,立场不坚定的家伙!”北桓斥责道。“先不和你吵了,我今天来确实是来和你道歉的。对不起!”
又是一阵沉默,空气中多了一份紧张。
“这么突然?”
“如果我参加你们的活动,我们可能就不会产生那么大的损失,你也就不会被抓了!”
“哼,早干嘛去了。总之我是不可能原谅你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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